时夏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逃也似的离开了这栋豪宅。回到车上,她浑身还在不停的颤抖。鲁大师在楼上看着她绝尘而去,长长的舒了口气,他庆幸什么都没发生,就算时夏想告他,也没有任何证据,大不了他打死不承认就好了。他原本以为她跟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样有钱无脑好搞定,没想到差点栽了跟头。时夏直接回了江宅,熟悉的环境能让她觉得安心。踏进门...
时夏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逃也似的离开了这栋豪宅。
回到车上,她浑身还在不停的颤抖。
鲁大师在楼上看着她绝尘而去,长长的舒了口气,他庆幸什么都没发生,就算时夏想告他,也没有任何证据,大不了他打死不承认就好了。
他原本以为她跟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样有钱无脑好搞定,没想到差点栽了跟头。
时夏直接回了江宅,熟悉的环境能让她觉得安心。
踏进门,看到女儿,她心底的梦魇才终于消散。
她回房间洗澡换了身衣服,打开屏幕破碎的手机,裂痕下是鲁大师转给她的赔偿手机的费用,大大方方的给了一万块,外加利落的‘抱歉’二字。
要是鲁大师喋喋不休长篇大论的跟她道歉,她反而会觉得对方是心虚。这样简洁明了,给她的感觉就是,鲁大师心里并没有鬼,是她想多了。
就算对方只是想借助这种方式找灵感,艺术家的犯.罪行为就可以被原谅吗?虽然没有真正犯罪,但也有了前奏。
不管事实究竟是怎样的,她都不想再去回忆,也不会再跟鲁大师来往,收了款就把人拉黑了。告是没法儿告的,什么证据都没留下,也没实质性发生什么。
人在过度惊吓之后是会感觉到虚脱和疲倦的,手机被摔得已经不太好用了,她索性关了机,打算好好的睡一觉缓缓神。
她这一觉睡得够久的,江慕沉下班回家还以为她生病了,冰凉的手抚上她的额头,将她给惊醒了。
她睁开眼看着他,回想起在鲁大师家发生的事,不免有些心虚,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他肯定不会再要她了……他们之间就完了……
敏锐的察觉到她脸色不对劲,江慕沉问道:“怎么了你?你今天不是去那个什么鲁大师家里听课了吗?怎么回来就累成这样?听课会很累?”
时夏逃避的拽过被子盖住脸:“可能是累了吧……你去洗澡然后下楼吃饭吧,我不想吃晚饭。”
两个人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久,对方有点什么情绪,都能互相察觉得到。
江慕沉笃定了她不对劲,精明的开始观察细节,直到他发现了她屏幕破裂的手机。
她不是个粗心大意的人,极少毛手毛脚的摔坏东西,何况正常情况下手机摔坏了也不可能这么惨,屏幕碎的程度太夸张了。
他不动声色的下楼找云姨询问:“时夏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姨老实回答:“不到中午就回来了,午饭也没吃,我看她洗了澡就睡下了,一直没下过楼。”
这就更加可疑了,以时夏的脾气,绝对不可能放着一下午的时间窝在家里不看孩子也不去工作室,而且回家就洗澡躺下了,连饭都不吃,只能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回到卧室掀开时夏身上的被子:“云姨说你从中午躺到现在,到底怎么了?”
时夏很抗拒跟他面对面,也不想回忆,不管那事儿鲁大师是打着找灵感的幌子真想干,还是正儿八经的想找灵感,都给她留下了阴影,她潜意识怕被江慕沉知道,怕他把事情闹大弄得复杂,也怕他嫌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