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了个差,一回来就收到了老黑的信息。尽管之前他警告过老黑不要盯着时夏,但这会儿也没有责怪,只是看着信息沉默了良久。还了钱,搬了工作室,呵,时夏正在一点点的跟他撇清,现在,他们之间就剩下了一个女儿。晦涩的情绪刚涌起就被他压制下去了,奸是他亲自抓的,离婚也是他提的,一切都是事实,没什么好说的,更没什么好后悔的,剩下的那点无法解释的情绪,就当做是突然失...
他出了个差,一回来就收到了老黑的信息。
尽管之前他警告过老黑不要盯着时夏,但这会儿也没有责怪,只是看着信息沉默了良久。
还了钱,搬了工作室,呵,时夏正在一点点的跟他撇清,现在,他们之间就剩下了一个女儿。
晦涩的情绪刚涌起就被他压制下去了,奸是他亲自抓的,离婚也是他提的,一切都是事实,没什么好说的,更没什么好后悔的,剩下的那点无法解释的情绪,就当做是突然失去了一个最亲近的人暂时不习惯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半个月后。
一个冷冽的暴雨天,乔义良出现在了工作室。
无事不登三宝殿,时夏可不觉得他是在知道她离婚的事儿之后来探望安慰的。
果然,坐下没说几句话,乔义良就切入了正题:“你和江慕沉离婚了?到底怎么回事?”
时夏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被他抓奸抓了个正着,怎么?你很关心这个问题?我跟他离不离婚不重要,你的利益最重要吧?”
乔义良怔了怔:“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什么样的男人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你连江慕沉都不屑一顾?!”
“你这是在教训我?”时夏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眼底带着一抹讥讽之色:“让我猜猜看,你这次回国,不会是因为我和他离婚后,他把当初的好处都收回了吧?”
乔义良没说话,神色有些窘迫,显然是被猜中了。
时夏闷声笑了起来:“呵呵……我就知道,但你也看到了,我和他已经完了,你从我身上再也榨取不到任何价值,放过我行吗?”
沉默了良久,乔义良问道:“这里可以抽烟吗?”
时夏微微耸了耸肩,表示随意,反正工作室里的几个男生也都抽烟,没什么不可以。
乔义良点燃烟猛吸了好几口才又开口:“离婚的时候,他给了你多少?”
窗外的暴雨还在疯狂的砸向地面,像是天空的瀑布泄了闸。
时夏看着窗外的雨景,将心里那点泛起的波动压下去:“我只剩下了半个工作室,跟净身出户没区别,抱歉啊,让你失望了。”
到了这时候,乔义良盯着的还是钱,钱真的能让人变得不像人,所谓利欲熏心。
在不远处听着的李瑶生怕乔义良连这间工作室都不放过,插话道:‘最近我们工作室搬迁,单子已经断了,赚不到什么钱,还能吃得起饭就不错了。’
乔义良重重的叹了口气,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我不是不近人情,只是觉得你很傻。不管是为什么离婚,该拿的就得拿,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要就有骨气么?有骨气就不会做出那种事了。孩子的抚养权也是他的?孩子才一岁,你要是跟他争,胜算很大。”
时夏嗤笑一声:“你要帮我把女儿的抚养权要过来?然后要我再拿着江慕沉给的抚养费继续供给你?乔义良,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论年龄,你也半截入土的人了,多少给自己留点体面吧。我还要工作,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