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捡好了橘子就走,根本不准备搭理岑景遇,就算今晚他不是真的对她袖手旁观,但鼓励周海山欺负她的事,总是他干的。 岑景遇倒是没想到阮夏这么有骨气,之前对他可从不会是这个态度。 “站住!” 他叫住阮夏,接着走过去,站到了她跟前,路灯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像是将阮夏完全笼罩在他的怀中。 阮夏瞧着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影,挺想笑的,这人可真有意思。 她上赶子的时候,他爱答不理。 她不理他吧,他又...
阮夏捡好了橘子就走,根本不准备搭理岑景遇,就算今晚他不是真的对她袖手旁观,但鼓励周海山欺负她的事,总是他干的。
岑景遇倒是没想到阮夏这么有骨气,之前对他可从不会是这个态度。
“站住!”
他叫住阮夏,接着走过去,站到了她跟前,路灯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像是将阮夏完全笼罩在他的怀中。
阮夏瞧着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影,挺想笑的,这人可真有意思。
她上赶子的时候,他爱答不理。
她不理他吧,他又非得凑过来。
阮夏抬起头,戏谑的盯着岑景遇,“怎么,这是把阮珊珊送回去,孤独寂寞了?”
岑景遇根本不理会阮夏说什么,而是盯着她手里的橘子看。
陆燃爱吃橘子,最喜欢应城的,这事岑景遇这个表哥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他脸色渐渐沉了,“真和陆燃好了?”
这话是疑问句,说明,先前他并不相信。
阮夏扯了扯嘴角,心里堵着口气,语气自然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岑景遇半眯了眼,瞧着眼前的阮夏,同之前在自己跟前讨好献媚的她,判若两人,有些嚣张。
这底气,陆燃给的?
岑景遇睨着她,眼底蕴着凉意,“你勾搭陆燃,想让他帮你解决什么,钱还是周海山?”
阮夏抬了眸,人卑微惯了也总有那么几个瞬间是想要给自己找回场地的,特别是在岑景遇不高兴的时候,她就得特别高兴才对。
她回以岑景遇潋滟的笑,说,“陆燃同你不一样,不仅给钱,还帮我办事。”
那模样显然是对陆燃满意到了极点,当然也顺道讽刺了岑景遇。
没见过这种男人,提上裤子翻脸无情就算了,临走还踹一脚。
简直无耻!
阮夏今晚不断的在岑景遇跟前挑衅。
成功让岑景遇生出了怒气,他眯着眼,却没说话,周身气息笼的很深,倒让阮夏生出了几分惧意。
跟岑景遇叫板,的确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正想着要不要找补一下时。
就见岑景遇摸出烟盒,掏出根烟来,低头点烟的时候,灯影从头顶过来,像是在拍电影,深沉又有几分迷醉感。
阮夏不得不承认,岑景遇无论在何时,气质都拿捏的妥妥的。
就像现在,一个点烟的动作,能让人升出万千想象。
燃了烟,岑景遇用力抽上几口后,才觉得心绪平复了几分。
唇边也勾勒出了几分浅薄的弧度,很讥讽,“你以为陆燃帮的了你?”
这话说的很强势。
阮夏皱了皱眉,深知他话中意思。
随即便也挑起眉梢来看他,红唇一张一合,似是委屈,又似是质问,“你不要我就算了,连条活路都不给我了么,真想让我嫁给周海山,这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你想让我去死?”
说到最后,红了眼眶。
这模样,倒和那晚送阮珊珊回去,她倚栏看他的那一眼,如出一辙。
又嗔又怨的,让人心紧。
可惜,岑景遇不吃这套。
他不紧不慢的又抽了口烟,接着出声,“不想嫁给周海山,就乖一点。”
阮夏瞧着他,“怎样才算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