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最近看了一本非常好看的小说《太子殿下是女郎》,是若心所写,书中的精彩故事:...
“丞相大人!”……
众位大臣不约而同异口同声的朝着他行礼。
上官锦发着呆,待回过神来,猛然瞧见齐刷刷的只有她和夜帝坐着。
“诸位毋须多礼。”傅九思轻启薄唇后,缓缓坐在了夜帝的身边,也意味着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上官锦一抬眸,却猛然对上了他的眼睛,发现他竟然在看她。
“太子殿下?”他似问非问道。
上官锦却惊到了瞧着他一双凤眼,目光灼灼,叫人心惊。
她正准备起身行礼,可脑筋一转,猛然看着他,“正是本宫,丞相毋须多礼,就坐着吧。”
……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以为这太子神经错乱,竟敢如此亵渎丞相大人。
瞧着周围那双双惊吓的眼睛,上官锦嗤之以鼻,端起酒杯准备继续开口。甭管这傅九思是人是神,她今日偏偏就要得罪他!
“太子今日必定是醉酒妄言了,丞相大人莫要怪罪!”一个大臣赶紧帮上官锦说话。
“本宫可是滴酒还未沾呢,怎么就喝多了?”可上官锦才不领他的情,直接对着傅九思开口,“要说喝醉,傅丞相才应该是醉了吧,半分规矩礼数不懂,还让本宫同父皇一同等待,想来傅丞相是学乌龟的吧?”
此言一出,众人这一次连呼吸都不敢,宴会上变得寂静一片。
今日太子定然是疯魇了。
正坐在位子上的傅九思,修长白皙的手心正握着杯盏,他凤眸勾起,唇齿微动,透着三分讥诮,这在旁人眼中,丞相已经动怒了。
“太子殿下最近是病了还是……失明了?”他带着磁性的声音轻启,满是嘲讽。
“啥?”上官锦听的懵逼。
“方才那步撵如此醒目,你可是瞎了?”
“你还好意思提步撵,本太子都是双腿走着来的,你却让那么多人抬着,过分了吧?”可上官锦却依旧不依不饶。
今日她偏要激怒他,她就不信邪了,这个太子头衔还甩不掉了。
“既如此,从今日起,太子出行都用双脚,其余的代步工具,一律免了。”傅九思轻嗤道。
“傅丞相还真是睚眦必报啊,不过本太子偏偏就不走路了!”上官锦白了他一眼。
“那太子是承认眼睛坏了?传太医给太子诊治双眼吧。”傅九思边说着,边看向了夜帝。
……
“太子,你莫要再妄言了!”夜帝终于蹙眉开了口。
“儿臣没有妄言!”
“行了,果真是醉了,送太子回去!”夜帝的声音冷了下来,又看了傅九思一眼,“顺便带着太医回去瞧瞧!”
上官总算是明白了,连夜帝都要让他三分,看来今后只要得罪傅九思,那她这个太子位子,肯定能废黜了。
“告退!”
“太子殿下不是不喜欢走路吗?不如这个步撵给你?”而傅九思却故作嘲笑道。
“且,不用了。”上官锦撇撇嘴,转身便要离开,却根本未曾察觉到傅九思眸光中闪过的冷光。
上官锦回去后,其实也没有太医跟来。
可刚刚走了几步,正准备乘坐马车回东宫,却见马车不在这里,她赶紧吩咐小羽子前去问一问怎么回事。
“马车呢?被人牵走了吗?”小羽子总算是回来了,上官锦也急忙问。
“太子殿下……方才奴才问了下,都说是奉了丞相大人的命,从今儿起,太子就不用坐马车了,每日出入都走着好了,说是……”
“说是什么……”上官锦气急。
“说是您就爱走路!”
“你大爷的!”上官锦叉着腰,满身的怒气。
“那殿下,如今该怎样?”小羽子一脸哭相,心下也着实不懂这太子了,好好的为甚要得罪丞相大人。
“走路呗,还能怎样呢?”
不过东宫也不远,上官锦一路晃悠悠的,也就半个时辰不到回了府。
在这半个时辰里,她不知道骂了傅九思多少次。
小羽子原本还吓的想要捂住她的嘴,可听了一会儿后,也就习惯了。
反正他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好在太子救了他,现下即便太子脑子错乱了,他也得好好服侍他才是。
上官锦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小羽子那同情的目光,刚刚回了府,就吵吵着让人给她倒杯水,渴死了!
“茶水已经倒好了,殿下慢用。”
上官锦正准备喝下去,可猛然一阵山摇地动,她口中的水也喷了出来。
“啥情况?”她将杯子放下,可还没来得及去看,却又听到一阵阵类似地震的声音。
而刚抬头,却见顶上的横梁正要裂开掉落,说时迟那时快,她赶紧跑了出去。
而太子府的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瞧着这一幕,只见许多大石头从天而降,直接对着上官锦的屋顶砸来,整个屋子都要坍塌了,许久后,才终于停歇。
不一会儿,整个太子府都千疮百孔。
“殿下,这里有张纸条。”小羽子赶紧将门前一支射来的箭拔下,上面赫然有张纸条。
上官锦将纸条打开,却写着一行字。
“今后太子殿下可观星赏月,此礼不用谢!”
“傅九思!”上官锦将纸条撕碎,大声吼叫。
次日,整个京都都知道了太子府发生的石墙。
上官锦昨夜是在下人房间睡的,可因为怒气,根本没睡着,黑沉着脸上早朝的时候,却见傅九思一身仔细宫装,却依旧风姿绰约,让她气的牙痒痒。
他嘴角含着轻笑,似是在嘲讽自己。
“昨夜太子府可是能夜观天象了?不知太子看的可满意啊?”
呵呵,睁眼说瞎话,这人还真是可恶。
“哪里什么夜观天象,不过是有小人想要暗算本太子罢了!这等**之徒,不谈也罢!”
听到他们的谈话,众人又是大气不敢喘一个。
其实众人都知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能如此作为的是何人,不用猜也知晓,可看破不说破,一边是一手遮天的丞相,一边是将要继承皇位的太子,他们都不敢轻易得罪,只是这二人的境况,看来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