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虚!”汪梅冷笑。不就是几个碗,阵仗挺大,但能搞出什么来?“还不如直接跳个舞,再不济唱个歌能唱好,也勉强算个能拿得出手的才艺,摆一堆破碗能干啥?”话音未落,只见朱意欢微微一笑,拿着筷子,敲击在搪瓷碗上。“叮……”很清脆的一个音符,特别奇妙。紧接着,一个又一个音符,随着她敲击不同水量的搪瓷碗,悠扬地传开。音符此起彼伏,错落有致,绵延不绝。整个饭店的人都停下吃东西的动作,不约而同看过来,而围过来...
“故弄玄虚!”
汪梅冷笑。
不就是几个碗,阵仗挺大,但能搞出什么来?
“还不如直接跳个舞,再不济唱个歌能唱好,也勉强算个能拿得出手的才艺,摆一堆破碗能干啥?”
话音未落,只见朱意欢微微一笑,拿着筷子,敲击在搪瓷碗上。
“叮……”
很清脆的一个音符,特别奇妙。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音符,随着她敲击不同水量的搪瓷碗,悠扬地传开。
音符此起彼伏,错落有致,绵延不绝。
整个饭店的人都停下吃东西的动作,不约而同看过来,而围过来看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越来越多。
有人惊奇地看着一个个搪瓷碗,满脸不可思议。
有人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段奇妙的音乐。
谁能想到平时吃饭的碗,竟然也能当成乐器,演奏出这么美妙的声音?
最吃惊的是陆琛。
他知道朱意欢身上有很多秘密,总是能蹦出很多奇思妙想,可没想到,她竟然还会音乐,而且还能用这么别致的方式,演奏出外国经典音乐。
她身上,总有挖掘不完的惊喜!
朱意欢完全沉浸在音乐里,终于敲下最后一个音符,还意犹未尽。
全场安静了两秒,然后爆发出一阵阵掌声。
“太好听了!这是我听过最好听,最神奇的音乐!”
“她是专门学音乐的吗?可是我感觉,她比专门学音乐的学生还厉害呢!”
还有人听出了这首曲子。
“是约翰帕赫贝尔的《卡农》吗?这首曲子很复杂,很难弹奏的,她竟然把曲谱都背下来了,而且弹奏完全没有错,还很有意境,真厉害啊!”
“她是怎么想到用碗装水,调试出不同音节来当做乐器弹奏的?我头一回见!”
不需要朱意欢再说什么,在场众人的反应,足够说明她这场表演有多成功。
汪梅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即使是卢雪的忠实读者,她也不得不承认,朱意欢技高一筹。
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展现才艺,就算卢雪跳十支舞也比不上。
因为会跳舞的人很多,可能想到用碗装水来做乐器演奏的人,开天辟地头一个。
朱意欢看向汪梅,似笑非笑。
“这位同学,我的这个表演,跟卢雪的舞蹈比起来怎么样?”
这怎么比?
根本是降维打击!
汪梅面红耳赤,可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怎么贬低朱意欢的表演。
因为太成功太完美了,根本挑不出瑕疵来。
可越是这样,她越恼火。
因为她心里最完美无瑕的偶像被比下去了,这仿佛给她打了一个看不见的耳光,讽刺她有眼无珠,把卢雪奉为偶像神明来崇拜。
“就算你有点才艺又怎样,还不是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卢雪同学把你干的龌龊事都写在文章里了,所有人都知道她跟陆琛才是一对,是你卑鄙无耻,把陆琛给抢走的!”
朱意欢气笑了,“陆琛已经说得很明白,我是他媳妇,你却置若罔闻,自欺欺人?”
汪梅还是不信。
或者说,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偶像是个小三,所以拼命给卢雪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