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据说眠眠小姐从小就对花粉过敏,但是为了帮三爷养花…”说话间,管家已经隐约察觉出了秦楚越发沉闷的神色,不好意思再继续说话。明知道自己对花粉过敏,还照料了四年。看着开满庭院的花草,秦楚突然觉得碍眼。“加一倍工钱,把花全部拔掉。”他不容置喙的命令道,抬脚走近梅林别墅里。管家微张着嘴,满脸讶异,他才刚刚翻修了一遍。几个佣人停下动作,纷纷看向管家。管家叹了一口气:“拔了吧。”回到房间里,寂然无声。秦...
“是啊,据说眠眠小姐从小就对花粉过敏,但是为了帮三爷养花…”
说话间,管家已经隐约察觉出了秦楚越发沉闷的神色,不好意思再继续说话。
明知道自己对花粉过敏,还照料了四年。看着开满庭院的花草,秦楚突然觉得碍眼。“加一倍工钱,把花全部拔掉。”
他不容置喙的命令道,抬脚走近梅林别墅里。管家微张着嘴,满脸讶异,他才刚刚翻修了一遍。几个佣人停下动作,纷纷看向管家。
管家叹了一口气:“拔了吧。”
回到房间里,寂然无声。
秦楚拿了一瓶红酒和高脚杯,坐在单人灰色沙发上。
落地窗外繁星点点,秦楚没有开灯。
他一身黑衫仿佛与夜幕相融。
一杯又一杯酒下肚,却还是觉得头脑清醒的可怕。早上调查的事情还一遍遍浮现脑海。
秦楚身体微靠在沙发上,观望着空中夜幕星河。自从霍眠住进梅林后,他很少回来。
虽然这个梅林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他为了霍凌雪精心设计,但现在感觉梅林别墅里都充斥着霍眠的气息。
他不喜欢这里。
霍眠很喜欢在梅林的客厅摆放自己的小玩偶,挂上一些风景相框,看起来很幼稚,但不可否认,装饰的很温馨,有种家的感觉。
秦楚眸色渐深,忽然发现冬夜的时间这么漫长。
这一夜,秦楚难得失眠。
直到破晓,他刚有了点困意,就被电话声吵醒。
电话里传来陈利的声音:“三爷,霍大小姐的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现在已经传送到您的电脑上。”
“我知道了。”
秦楚一如既往的冷淡嗓音此时多了几分沙哑。
挂完电话,他站起身,意外碰动了喝空的酒杯,酒杯滚落在地上摔成了好几块碎片。
这酒杯是曾经霍凌雪送给他的一对,他珍藏的很好。
现在看着它碎裂,秦楚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吩咐了一个女佣去收拾后。
书房里。
秦楚终于收到陈利发来的文件。
手指按在鼠标上滑动,秦楚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仔细看完后。
秦楚拿起手中的电话。
没过多久,就传来了霍凌雪欣喜的声音:“三哥,你终于联系我了。”秦楚关上电脑,语气出奇的平淡:“见一面吧。”
对面想了想:“在哪儿?”
“霍家,我来接你。”
挂断霍凌雪的电话,秦楚这次自己开了一辆莎玛拉蒂来到了霍家别墅门口。
霍凌雪被保姆用轮椅推出来,看见秦楚的那一刻,脸上露出一个明媚的微笑:“三哥,你来了。”
虽然这几天她的确因为婚姻延期的事情埋怨了几天。
但是现在她还没拿到鼎盛,她还不能和秦楚吵架。
将手上的文件递给霍凌雪。
霍凌雪笑了笑:“这是什么?”
“你自己可以看看。”
打开文件,霍凌雪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转而变得惊慌。
她抬头看着面露寒光的秦楚,手中的文件犹如烙铁般灼烧:“三哥……”
文件上写着霍氏集团收养她的铁证和医院腿上假伤的检查报告,霍凌雪慌张得不知道怎么接话。
她明白在只手遮天的秦氏面前,她早晚会暴露,只是没料到这一切来的那么快。
霍凌雪长睫落下眼中轻颤,脑海中还在想着对策,秦楚却已经来到了面前。他俯身下来,捏住了霍凌雪的下颚,眸中一片森寒。
“凌雪,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