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去不了呀!这四姑娘犯了这样大的事儿,怎么也得跪一个月祠堂才行,大门都别想出,还想去春日宴?哼!”“那,倒也说不准。”孙姨娘和乔梨雨把这次春日宴看的至关重要,毕竟这样大规模而且上档次的相亲宴,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乔梨雨也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了,想必也筹备了很久,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四妹妹这话说的,我有什么可躲的?”乔夕夕笑盈盈的,仿佛今天啥事儿也没发生。
乔梨雨气急败坏的道:“你怎么能这样陷害我小娘?她对你掏心掏肺,你如今却忘恩负义,陷害她至此,她脸都被打花了,你满意了!”
乔夕夕无辜的道:“我只是一时心急,就把孙姨娘说漏嘴了,我也没想到祖母会发这样大的脾气。”
原以为乔梨雨会继续发疯,谁知乔梨雨却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变脸比翻书还快,哭着求饶:“四妹妹你放过我和小娘吧,我小娘也不知道你和遇春哥哥的事,我以后再也不敢·······”
这种明目张胆的栽赃手段,直到乔夕夕嫁给了常遇春,乔梨雨才开始用,毕竟乔夕夕出嫁之前,她还是乔家金尊玉贵的嫡千金,乔梨雨背地里做多少恶事,当着她的面儿都是毕恭毕敬的,装的非常完美。
现在这么早就开始了,看来是真的逼的狗急跳墙了。
可惜,这种把戏,她上辈子就见过了。
乔夕夕直接打断了她:“你求我也无用,祖母决定的事,我也没法儿反驳的,该做的努力我也都做了,和赵家的亲事就是废不了我也没办法呀。“
乔梨雨一脸懵,一时间搞不明白乔夕夕说的什么意思。
乔夕夕笑了笑,果然现在的乔梨雨还是太年轻,轻易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乔夕夕语重心长的道:“我知道你喜欢赵家二公子,你是我亲妹妹,你想要的我理所应当让给你,所以我今日特意去祖母跟前闹了一场要退亲,可祖母的脾气你也知道的,她决定的事我再怎么闹她也不允许呀,今日我就这么小小的闹一场,你小娘便挨了二十个巴掌,你现在还这么求我,你难不成想让祖母把孙小娘打死不成?”
乔夕夕一语戳中乔梨雨藏在心里的算计,脸上瞬间红一阵白一阵的,磕巴了起来:“我,我,我没有,你胡说······”
“妹妹快别跪了,我是帮不了你了,你若是执意想要赵家的那门亲事,你还是去跪着求祖母吧,直接求她把这门亲事给你,没准她就答应了呢。”乔夕夕语气温柔,却字字带刀。
“夕儿说的是真的?”乔群山脸色沉重的走了进来。
乔夕夕微微挑眉,果然,乔梨雨偷偷把她爹叫来了,不然怎么在她爹面前做戏呢?
若不是她反将一军,只怕她爹现在进来,就能看到她又在“欺负”乔梨雨了,暴怒之下,定是要把她关进祠堂罚跪。
前世,她因为在祖母那大闹一场,害的祖母病倒,她爹气的直接把她关进祠堂,罚跪了一个月,春日宴自然也是没有去成的。
乔梨雨却借着那一场春日宴大放光彩,虽说最终没能让赵家看上,却也还是因此攀上了一门不错的亲事,不过后面出现变故,又是后话了。
这一世,她们自然也是牟足了劲儿不愿意她出现在春日宴上的。
乔梨雨脸都白了,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姐姐是胡说的!”
乔夕夕“诧异”的道:“父亲什么时候来的?四妹妹,你为了让我放弃赵家的亲事,现在都放下尊严跪在我面前了,还有什么不能跟父亲说的?你就跟父亲直说吧,我也不帮你瞒着了。”
乔梨雨跪在地上的膝盖都僵了,她故意跪在这不就是为了污蔑乔夕夕欺辱她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因为这个,爹,你相信我,我没有······”
“混账!”乔群山一拍桌子,怒斥一声:“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枉我平日里还觉得你乖巧懂事,姐姐的亲事都定下了,你也想抢?!”
“我没有,是姐姐胡说的!”乔梨雨第一次被乔群山骂,吓的脸都白了。
乔群山失望的看着乔梨雨:“你还想在我面前狡辩?来人!把四姑娘带下去,关进祠堂,好好反省!”
乔梨雨傻了,怎么成她进祠堂了?
乔梨雨被拖出去关进了祠堂里。
乔群山这才沉重的开口:“所以你今日闹这一出,就是为了成全你妹妹?”
“她是我唯一的亲妹妹,我自然是该成全她的。”
乔群山有些愠怒:“即便是亲妹妹,有些东西也让不得!赵家这门亲事是你祖母给你千挑万选,赵舒鑫我也是看着长大的,虽说行事有些不拘小节,但确实也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更别提赵家老太太和你祖母关系甚好,你嫁过去定会享福的,你是我乔家的嫡长女,怎能找常遇春那样的穷酸书生凑合。”
这同样的话,她前世也听过,但叛逆的她被所谓爱情冲昏了头脑,跟父亲大吵一架,认为父亲看不起常遇春。
如今听来,她才真的明白父亲为她的未来到底做了多少的打算。
乔夕夕眼眶微红,父亲原来,一直一直很爱她。
乔群山对乔夕夕向来很严厉,突然瞧见她红了眼眶,心里又是一阵愧疚,想着是不是自己语气太重了,轻咳两声:“罢了,今日闹这些事,你也累了,先好好歇着吧,听你母亲说你近来听话不少,想来也是终于长大了,日后可要懂事些了。”
“是。”乔夕夕嗓子有些哑,垂下眸子将泪珠子憋了回去,这一世,就让她好好的守护家人吧。
乔群山走了之后,珍珠便愤愤然了起来:“四姑娘实在是太过分了,突然就污蔑起大姑娘来了,平日里大姑娘对她多好的,还好姑娘你反应快,不然今日跪祠堂的肯定是姑娘你。”
乔夕夕把玩着手里的扇子:“就是不知道乔梨雨这次的春日宴,还去不去的了了。”
“那肯定去不了呀!这四姑娘犯了这样大的事儿,怎么也得跪一个月祠堂才行,大门都别想出,还想去春日宴?哼!”
“那,倒也说不准。”
孙姨娘和乔梨雨把这次春日宴看的至关重要,毕竟这样大规模而且上档次的相亲宴,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乔梨雨也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了,想必也筹备了很久,怎么可能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