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慕言笑而不答,整个人凌厉的像是已经出鞘的宝剑。贺老夫人看看他,又看看阮絮 ,嘴唇蠕动,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她年事已高,又受了刺激,精神不济,便自去休息了。宋慕言在床边守了阮絮 半天,余一过来敲门:“侯爷,属下查到一些事情,皆与孙姨娘有关。”宋慕言眼神微凝:“仔细道来。”“属下在孙姨娘的院落里发现一些碎布,跟诅咒您的那∪∪个巫蛊娃娃的用料如出一辙。孙姨娘还给了一大笔银钱给看守地牢的...
宋慕言笑而不答,整个人凌厉的像是已经出鞘的宝剑。
贺老夫人看看他,又看看阮絮 ,嘴唇蠕动,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她年事已高,又受了刺激,精神不济,便自去休息了。
宋慕言在床边守了阮絮 半天,余一过来敲门:“侯爷,属下查到一些事情,皆与孙姨娘有关。”
宋慕言眼神微凝:“仔细道来。”
“属下在孙姨娘的院落里发现一些碎布,跟诅咒您的那∪∪个巫蛊娃娃的用料如出一辙。孙姨娘还给了一大笔银钱给看守地牢的老赵,属下审问了老赵,他说是孙姨娘威胁他……侮辱夫人。另外,孙姨娘擅自改动了您让人送给夫人的助孕药,把它变成了极其伤身的避子汤。”
宋慕言的身体晃了晃,像是没办法承受这些事情的重量,脸色倏然变白。所以,阮絮 从不曾背叛她,一切都是孙若嫣的诡计?
他眯起眼睛,眼底杀意骤显:“内奸跟她有关吗?”
“在您动身之前,孙姨娘往外递了信。”
好,好得很!枉他机关算尽,却不知道自己身边暗藏着一条会咬人的毒蛇!“她现在在哪?”
“在花园中赏景。”
暗中筹谋,恶事做尽,自己却脱身事外,赏花游水?宋慕言霍然起身,一脚踹翻面前的锦凳。
他要把她的好时光,终结在今日!
花园中阳光正好,晒在身上暖融融,孙若嫣舒舒服服地躺在贵妃椅上,又从旁边捻起起几颗剥好的松子放入嘴中,细细咀嚼。
“姨娘,听说侯爷又带着那个女人回来了,您就一点儿都不着急吗?”旁边的婢女小意问道。
“不过一个无知蠢妇,值得我担心?”孙若嫣懒懒瞥她一眼,勾唇嗤笑:“你放心,我既然已经赶走过她一次,就能赶第二次,第三次……
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孙若嫣相信阮絮 仍旧是那只谁都不在意的小虫子,要碾死她,也就伸个手指头的事儿!
“我倒不知,自己的妾室有这么大的本事!”
清冷如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孙若嫣脸色一僵,差点被松子噎着。等回过神来,她立刻换上一副柔怯羞涩的模样,看着他娇嗔道:“侯爷,您走路怎么悄无声息,都没个响儿啊!”
宋慕言伸出手,擎住她下巴,指尖用力到几乎掐碎她骨头:“不然,怎么能欣赏到你变脸的速度呢?”
宋慕言纳孙若嫣为妾,不过是想借她的势打压阮絮 ,让阮絮 明白即便有祖母撑腰,安定侯府也是他说了算。
说起来,阮絮 好歹还引起了他的注意与防备,可孙若嫣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件勉强用得称手的工具,所以他甚至都没有碰过她。
但刚刚站在花园外,看见孙若嫣脸上浮现出狠毒的笑容,他才知道,孙若嫣不是一件听话的工具,而是会随时噬主的猛兽!
“侯爷,”孙若嫣脸上的笑容变得勉强,差点就维持不住:“您在说什么呢?什么变脸?”
宋慕言毫不怜惜地强拽着她走到湖边,手上稍稍用力,就把她的脸压在湖面上:“看清了吗?就是这张令人作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