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很快会回来,可是到了半夜,我从高烧中醒来不停的呕吐,想要呼救的时候,他仍然不在。我忍着浑身的疼痛迷迷糊糊的抬手按呼救铃,可是眼前却模糊的一片,嗓子也是嘶哑的发不出声音来。...
他说很快会回来,可是到了半夜,我从高烧中醒来不停的呕吐,想要呼救的时候,他仍然不在。
我忍着浑身的疼痛迷迷糊糊的抬手按呼救铃,可是眼前却模糊的一片,嗓子也是嘶哑的发不出声音来。
艰难的呼吸声充斥在耳边,每一个动作都艰难而漫长,终于好像摸到了墙,我躬身爬着向前,却骤然一晕摔到了坚硬的地上。
小腹紧缩的一疼,我直接吐了出来。
我难受的想哭,为什么没有人在我身边,他又骗我,我总是被丢下的那一个。
我闹出的动静太大,终于有好心人注意到了这里,帮我叫了医生。
太疼了,明明全身都很疼了,还有人在拿着刀子钻我的腹部一样。
好难受,哭都哭不出来,我好害怕,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不想,不要一个人死在这里。
“傻姑娘,别哭,你不会死的,医生会救你的。”
或许是我哭的太惨了,有个女医生轻轻的帮我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哄着我。
我抽噎着,在疼痛中失去了意识。
我并不知道我怀孕了,直到医生告诉我,我流产了。
死里逃生加上流产失血,我的身体太虚弱了。
女医生怜惜的安慰我:“你还年轻,养好身体,别太难过了。”
我看着她和善的眉眼,牵动唇角挤出笑容:“谢谢你,医生,我不难过。”
我不会再难过了,从此以后,所有的难过和痛苦都该是他的。
当初,是我追的他。
他作为我们系的系草,实在是太瞩目了。
不过是教室里的惊鸿一瞥,就让我知道了什么叫一见钟情。
几乎是执迷不悟的,我就陷进去了,当了他三年的舔狗,直到快毕业的时候,有人看不下去,告诉我,赵柯心里有个白月光,让我不要做无用功。
我哭的死去活来,被朋友拉去和一群帅哥联谊,生平第一次喝多了。
被朋友拖着回宿舍的时候。赵柯站在我们宿舍楼下。
他看起来不太高兴:“为什么没有来找我,你去哪了,怎么喝成这样?”
我笑着抹眼泪:“悼念我死去的初恋。”
“你咒我?”
他皱着眉头把我拉过去,“我还没死呢,谁准你红杏出墙?”
我们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在一起了,可是他从未说过喜欢。
与他在一起时,哪怕偶尔觉得,他似乎没有那么爱我,但我可以安慰自己,他总会看到我的好,忘掉她心里的那个人。
可从白雪回来之后,他表现出的变化,我看在眼里,早该死心,怎么还会心存侥幸?
这个孩子,或许是知道她来到世上也不会被祝福,所以自己选择了离开。
二十五岁,我一头撞在赵柯这道南墙上,我没死,孩子替我抵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