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避不开,只能强撑着忍受,听到了沈祟的声音:“我去给你拿水。” 随后便感觉身上一轻。 一阵窸窣声传来,我睁开眼,只见沈祟已经背对着我站在了地上,提起了牛仔裤。 我是不想看他的,正要把脸扭过去,便见他侧了侧脸,看向了我,唇边居然浮起了一抹笑意:“这表情还真令人怀念。” 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怒气,把脸一板,瞪着他。 沈祟笑容一僵,转过了身。 我承认我已经被制服了...
我躲避不开,只能强撑着忍受,听到了沈祟的声音:“我去给你拿水。”
随后便感觉身上一轻。
一阵窸窣声传来,我睁开眼,只见沈祟已经背对着我站在了地上,提起了牛仔裤。
我是不想看他的,正要把脸扭过去,便见他侧了侧脸,看向了我,唇边居然浮起了一抹笑意:“这表情还真令人怀念。”
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怒气,把脸一板,瞪着他。
沈祟笑容一僵,转过了身。
我承认我已经被制服了,他仅是这样一个动作便使我惧怕得要命,忍不住缩了缩全身,却突然感觉胳膊上有种难受的束缚感。
我的心脏当即狠狠抖了一下,从被子里拿出胳膊,才发现我的两只手腕被我的裙子腰带缚起来了。
我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绑得我,但看周围皮肤的颜色,也知道已经很长时间了,我之所以没有立刻感觉到,除了情况太过慌乱,也是因为手有点没知觉了。
我木然地看着它,心头有些迷茫。
这画面似乎似曾相识,又格外荒诞,我完全无法回神。
直到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了我的手。
无名指上那个熟悉的指环令我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收回手臂,抬起头。
沈祟抬起眼看了我一眼,拽过了我的手,一边解着绳结,一边说:“抱歉,我昨晚喝多了,忘了给你解开了。”
他想抱歉的就是这个?
也就是说,只有解绳子比较抱歉吗?
我无言地看着他,没有任何跟他说话的念头。
沈祟很快就解开了绳结,在我的手腕上揉了揉,说:“乖乖在这里休息,我很快就回来,不要乱跑。”
“……”
“听到了吧?”他说着,抬起手,抚在了我的脸颊上,头靠过来,额头贴着我的。
这姿态或许看上去特别温柔,他的语气也是很温柔的,就像在面对爱人说绵绵情话。
但是他说:“这个房里有监控。”
我抬头看向他。
我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但沈祟是很平静的,他平静地看着我的双眼,一点也不含糊,一点也不犹豫:“自己考虑吧,你乖乖听话,我也不至于把它散播出去。”
我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早就计划好了?”
说是因为我呆在家里总想我爸爸,便让我住到这边。
这栋房子搭载了我喜欢的科技,是我理想当中的智能居所,但我居然忘了,科技也代表着全方位的监控跟控制。
沈祟垂了垂眸,最后看着我的眼睛说:“汐汐,很多事你都搞错了。”
我说:“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你的汐汐。”
他看着我,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但很快便再度开口,坚定地说:“汐汐。”
“……”
算了,我别开脸,不想跟他对话。
他就是个疯子,我早就知道,怪只怪我脑子糊涂,忘了这件最重要的事。
余光看到沈祟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随即站起身,捡起汗衫,一边套一边出去了。
现在屋子里只剩我一个人。
虽然手依然有点麻,但好歹恢复了自由。
电话也是通的,可以联络任何人。
但我却陷入了犹豫。
房间里凭肉眼是看不到任何监控设备的,但这很正常,摄像头技术早就已经发展到了沙粒大小,用专业设备有时也检测不出。
想到这儿,我拽起被子裹好自己,甚至没有勇气从里面出来。
我在这个房间里住了几个月,在这个房间里换衣服、睡觉、洗澡……
我所做的一切,都被一只无法发现的隐藏之眼看在眼里。
当然,这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昨天夜里的一切也被那只眼睛看在了眼里。
虽然把这些事散播出去是错误的,可对错不是唯一重要的,损失的、被人品头论足、评价甚至羞辱的人只有我。
想到这儿,我只觉得整个人都堕入了黑暗里。
满心只有后悔。
我爸爸一早就告诉我了,沈祟是个坏人,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在今天之前也屡屡对我不轨。
甚至上次趁我被下药,他已经对我……可我竟然接受了那种说法。
现在想想,那天他也在场,谁知给我下药的是谁呢?
我真不应该跟他离得这么近,不应该让他离我的孩子这么近。
孩子……
想起孩子,我又清醒了几分,忍着浑身的不适坐起身,我的衣服已经被撕坏了。只好裹着被单去找衣服。
但拿出衣服,便听到门响。
肯定是沈祟回来了。
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