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厉霆深便将贪污受贿的官员全部抓了起来。并全部抄了家底。这件事情很快在北国传了开来,老百姓纷纷称赞此举,并自发在当地为厉霆深筑起了祠堂。以求保佑他能万寿无疆,在战场上攻无不克。相比外面的欢呼声,厉小侯爷府就显得安静很多。厉霆深屏退了侍卫,只身来到了温妤的小院子。这一方小小宅院却已成了他心中的唯一的净土。他一步一步走到房门前,轻轻将门推开,房间里的摆设还是以前的模样,但处处已经落上了灰尘。厉霆...
三日后。
厉霆深便将贪污受贿的官员全部抓了起来。
并全部抄了家底。
这件事情很快在北国传了开来,老百姓纷纷称赞此举,并自发在当地为厉霆深筑起了祠堂。
以求保佑他能万寿无疆,在战场上攻无不克。
相比外面的欢呼声,厉小侯爷府就显得安静很多。
厉霆深屏退了侍卫,只身来到了温妤的小院子。
这一方小小宅院却已成了他心中的唯一的净土。
他一步一步走到房门前,轻轻将门推开,房间里的摆设还是以前的模样,但处处已经落上了灰尘。
厉霆深看着眼前的一切,心慢慢变得酸涩起来,这里到处都是温妤的影子。
但如今这个世间却再没有她。
想到着,厉霆深整颗心都揪了起来,痛感不会致命,却让他备受煎熬。
没有温妤的每一天与于他而言都是煎熬。
从小院子出来后,厉霆深正准备回书房却看见管家找了过来。
“侯爷,老夫人和小姐过来了,同行的还有谢郡主,现都已经在正厅了。”
厉霆深听完,头止不住地疼,这比带兵打仗更让他焦头烂额。
但人已经来了,厉霆深还是走向了正厅。
一到正厅就听见厉母摔碎茶杯发脾气的声音。
“你泡的这什么东西?温妤之前掌家的时候就是这样教你们这些奴才的吗?”
厉霆深走进正厅,看着跪在地上的一堆仆人,冷下声:“怎么回事?”
仆人还未解释,厉母就先抢了话语权。
“深儿,我看着这偌大的侯府女主人的位子不能就这样空悬。”
厉霆深听完就知道厉母这次前来的目的,看来谢婉姚为嫁进来也是费了很大力气。
“我与温妤还不算和离,所以这侯府的女主人只有她一个。”
厉母闻言哪里还坐得住,立即走上前拉过儿子的手:“你上次不是还和我说已经和离了吗?一定是她还在纠缠当真是个不要脸的。”
厉霆深听到母亲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贬低温妤,深邃的眸冰冷得如同寒潭。
“是我不愿意,与她无关。”
这话一出,厉母的表情变得十分不自然。
自家儿子什么时候转了性子,竟然会当着面维护温妤?
“那郡主呢?她等了你这么多年,虽然出过嫁但毕竟还是完璧之身。”厉母打起了感情牌,将一旁的谢婉姚也拉到了身旁。
厉霆深冷哼一声,也不知道谢婉姚到底给母亲灌了什么迷魂汤。
“此事不必再说,我的夫人永远只会是温妤一人。”
说完,厉霆深就转身走出了正厅,不再理会身后厉母的呼喊声。
第二日。
金銮殿上朝时,皇上慕念白下旨派厉霆深前往江南赈灾。
同时还下令在宫中筹备宴会欢送。
一时间,厉小侯爷府风光无限,来送礼的人不计其数,但厉霆深谁都没见。
到黄昏时,他才坐着马车前往皇宫赴宴。
长思殿。
温妤在几个宫女的服侍下穿上了繁琐的宫装,发髻上带上金色步摇。
铜镜里的她唇红齿白,一双凤眸美的摄人心魂。
“娘娘,皇上已经快到殿外了,你随奴才出来吧。”
慕念白的贴身太监走进了长思殿中。
温妤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跟在太监的身后走出了大殿。
每走一步,她都会觉得这华服实在是重,比一品造命那套衣服还要重些。
但她万万没想到,一出宫殿门就会碰到厉霆深。
四目相对时,她清楚看到他眼里的不敢置信。
厉霆深看到面前的人情不自禁轻唤道:“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