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安然置若未闻,身影已经消失在客厅。 留下沈隽屹愣愣看着门口发呆。 傅泽又要去做什么,难道是对付东方家的公司? 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她跟东方子濯,可是,转念一想,傅泽的表妹掐算的那么准,任谁都会相信她,而不信她沈隽屹。 “顾小姐,何必呢,最不值得就是惹我们家少爷生气。”刚才发生的一切,张妈全看在眼里,她是看着曲安然长大的,算是他半个妈,这是张妈第一次见曲安然带外面的女人回家,更是第一次见...
曲安然置若未闻,身影已经消失在客厅。
留下沈隽屹愣愣看着门口发呆。
傅泽又要去做什么,难道是对付东方家的公司?
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她跟东方子濯,可是,转念一想,傅泽的表妹掐算的那么准,任谁都会相信她,而不信她沈隽屹。
“顾小姐,何必呢,最不值得就是惹我们家少爷生气。”刚才发生的一切,张妈全看在眼里,她是看着曲安然长大的,算是他半个妈,这是张妈第一次见曲安然带外面的女人回家,更是第一次见曲安然对一个女人有着如此强的掌控欲。
“我没有惹他生气,我在他面前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一件小小的事就会惹的他暴怒。”沈隽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
“我家少爷脾气古怪,但本性不坏,多顺着他。”张妈叹息说道,“我扶你回去休息。”
张妈看出沈隽屹不对劲,扶着她上了楼。
肚子抽的厉害,沈隽屹拿出手机不断给东方子濯发信息,告诉他傅泽正在想办法对付他的公司,让他小心一些应对。
只是,这些消息发出去之后,东方子濯却一条也没有回她,不知道是没收到,还是手机被没收。
没有东方子濯的回音,沈隽屹心里十分不安,只是她的肚子一抽一抽的,沈隽屹发完好几条信息之后便睡了过去。
一直到深夜,沈隽屹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属于男士的沐浴露味道一下充斥,沈隽屹鼻翼间萦绕着独特的味道。
是傅泽回来了。
“傅律师,请你自重,我有老公……”沈隽屹转过身,努力想跟他拉开距离。
“你还知道自己有老公,有老公还在外面乱来。”曲安然双眸赤红的想喷火。
“你就是个固执狂,为什么就不听听我的解释。”沈隽屹双手搁在曲安然胸膛上,努力保持和他的距离。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沈隽屹不想再说话,背过身,保持沉默。
见沈隽屹对自己如此冷漠,曲安然修长的手一把将她从被窝里捞了起来,沈隽屹一声惊呼,人已经落在曲安然双腿上坐下,一双蛮力的手已经落在她腰身上。
“傅泽,你又想做什么?”沈隽屹想挣扎,可是,想想挣扎也会是徒劳,沈隽屹学乖了,不再反抗。
在傅律师面前,她就没有任何的余地。
“你说呢?”
“放开我好吗。”
曲安然不理会沈隽屹,目光落在她的脚底上,见她脚底纱布已经感染,曲安然皱了皱眉,又把她放回到床上。
不知道今天傅大律师跑去做什么了,沈隽屹心里总有一些隐隐不安,“傅律师,你相信我,我跟东方子濯什么也没有,是你表妹陷害我们两。”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表妹陷害你?”曲安然迅速给沈隽屹换了纱布。
“包,我有个包,里面有你表妹发给我的请帖,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她生日宴的日期。”傅泽表妹给她跟东方子濯的请帖明明就是这个月的日期,不是三个月后。
“是这个吗?”曲安然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一个包扔到沈隽屹面前。
“对,就是这个……”沈隽屹赶忙拿起,立刻翻找了起来,可是,翻遍了包,也没见到那张安清彤的请帖,“请帖呢?明明在里面,怎么会不见了?”
一定是安清彤在酒店的时候就拿走那张请帖。
沈隽屹一阵懊恼,她怎么就这么不小心。
这下证据没了。
相信酒店的那些监控傅泽应该去查过,只不过,早就清理掉了,现在去查只会什么也没有。
“你说的证据呢?”曲安然冷冷笑了。
“我……”拿不出证据,沈隽屹哑口无言。
“心疼了?一听到我去对付东方子濯就心疼了是吗?”曲安然一眼就看穿沈隽屹的把戏,她无非就是想为东方子濯开脱。
证据被销毁,沈隽屹没什么可说的,紧紧咬着唇,脸色惨白,“我要睡了。”
把包放回床头,沈隽屹躺下背对着曲安然。
然而,刚躺下。
沈隽屹再次被曲安然捞了起来,“没有洗澡不许睡我的床,想睡我的床,就得洗干净。”
不等沈隽屹说话,曲安然抱着沈隽屹走进浴室,把她放进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浴缸,“傅律师,你干什么?”
“没看出来吗,我要帮你沐浴,你身上的这一套衣服整整穿了两天,是不是该换了?”从他把沈隽屹带回这座庄园开始,沈隽屹就穿着眼前的这套衣服,洁癖很严重的曲安然,鼻子十分敏锐,远远就能闻到沈隽屹身上的汗臭味。
“这里没有我换洗的衣服……”那天曲安然说已经杀了东方子濯,沈隽屹难过了一整晚,压根没心思思考其它。
“先穿我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