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吧强吻了一个男人,亲完以后我还扑在他身上哭着喊着问他为什么不喜欢我。他不回答,我就飙出了两行眼泪,索性扒着他不放手了。最后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我一激动,又傻笑着冲他打了个巨响的酒嗝。...
「没那么疼了,谢谢简医生。」
「嗯,不出意外的话你的手术安排在后天,是由我主刀。」
他离我实在不算远,所以我能清楚的看见他说主刀两个字时轻轻挑了挑眉毛。
我咽了口口水,恭维道:「呵呵……呵呵……简医生的医术,我当然是放心的。」
和他一对视,我就心虚得说话都开始磕磕巴巴了起来。
「你放心就好。」简行将两只手插进了白大褂的兜里,语气轻松又闲适。
我刚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简行这就要离开时,他却突然弯下腰凑了过来。
简行身上有一股很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夹杂着消毒水的气味萦绕在我和他之间,让我有些迷糊。
这次离得比上次扶我时还要近些,近得我连他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别动。」
简行的声音中带着一抹沙哑,他让我别动,我就真的失了智一样地愣在床上,看着他朝我伸出了手,略带凉意的手指蹭到了我的脸颊,然后将我的一缕头发别到了耳后。
简行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莫名让我半边身体都麻了起来。
这是调戏,赤裸裸的调戏。
我回过神后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往旁边一躲,避开了他的手。
「……我很吓人吗?」
简行直起腰状似无辜地看向我,他的手悬在半空中,拇指和食指间还夹着一粒白白的东西。
那是……粘在我头发上的一粒米饭?!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马晓晓已经憋笑憋得整个人的肩膀都颤抖了起来。
我看着简行指尖的饭粒,嘴角和眼角都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不就是社死吗,多死几次,也就习惯了。
「不吓人、不吓人,是我唐突了,谢谢简医生了。」
「不吓人就好。」简行将从我头发上取下来的饭粒扔进了垃圾桶里,接着说:「我这人缝刀口的技术还不错,我们俩又算是老熟人,所以我一定会尽力给你缝得好看一点的。」
「……」老熟人,我可谢谢您了。
这么清越好听的声音,是怎么说出这么杀人诛心的话的。
我苦着脸,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标准假笑。
简行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也在笑。
虽然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可憋不住的笑意还是从他的眼里溢了出来。
我像一只被他圈在领地里的宠物,扑腾来扑腾去,最后还是只能任他宰割。
我的主治医生和我有仇,
不过这不能怪他,
因为是我先糟蹋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