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要阻止你嫁给潜力股,可你能不能长点心眼。叶修现在二十岁了,一个穷秀才,落第五次,啥都考不上,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前途?」我伸手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父亲气得跟我断绝关系,我抱着包袱,跟叶修回了扬州的老家。然后我当掉衣裳首饰,拿银子送叶修去外头书院求学,叶修也争气,一口气考上举人,去了府城。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只有一封接一封的书信,用各种借口和理由诉说他的忙碌。「明珠,等一切安顿好了,我就派人来接你。」...
「我也不是要阻止你嫁给潜力股,可你能不能长点心眼。叶修现在二十岁了,一个穷秀才,落第五次,啥都考不上,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前途?」
我伸手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我父亲气得跟我断绝关系,我抱着包袱,跟叶修回了扬州的老家。
然后我当掉衣裳首饰,拿银子送叶修去外头书院求学,叶修也争气,一口气考上举人,去了府城。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只有一封接一封的书信,用各种借口和理由诉说他的忙碌。
「明珠,等一切安顿好了,我就派人来接你。」
于是我等啊等,树梢的枝叶从嫩绿褪成枯黄,村口的桃花谢了又开,终于,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我也清醒过来了。
我带着娃,回到金陵,抱住我爹的腿号啕大哭: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我爹叹口气:「算了,回家继承家业也好,去把家里的豆腐坊开到京城去。」
那个年代,豆腐是很赚钱的,我家就是靠这个起家的。
我一门心思扑在赚钱上,真的像我爹说的那样,把连锁酒楼开到了京城。
这次京城的分号开业,我这才想起叶修,顺便来看看这个多年不见的便宜夫君。
我坐在叶家待客的偏厅里,他如今的妻子赵兰若接待了我。
赵兰若是京城本地人,父亲是工部的四品官,家中在京城也算有几分底蕴,因此便很不把我放在眼里。
「哎哟,这便是前头那位姐姐吧?」
赵兰若端起茶盏吹气。
「李姐姐,你快喝茶,这茶很难得的,你平常肯定喝不到。」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茶杯,枝叶粗大,普普通通的雨前龙井。哎,这种品级的货色,我是很多年没有喝过了。
「叶修呢?」
「夫君还未下朝呢,李姐姐,你里面穿的是什么?」
赵兰若翘着兰花指,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我衣袖里银白色的杭绸露出来,我立刻伸手掖回去。
哎,年纪大了,里头贴身的衣裳布料不能马虎啊,差点露馅。
「没什么,很多年的衣裳,都洗发白了。」
赵兰若点点头。
「我都听夫君说了,这么多年,辛苦姐姐操劳。你看你才三十四岁的年纪,如今脸上都——都——」
我的肤色白皙透亮,光滑饱满,连一个毛细孔都看不到。
赵兰若说不下去了,干咳一声转开话题,说自己儿子今年中了进士,她得意地抬着下巴。
「李姐姐,我听夫君说,你们也有一个儿子吧?今年十七岁,他可有在读书?」
我摇头。
「没有读。」
「真可惜,若是读书好,也不是不能认回叶家的。现在这样的身份,若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