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姜月皎凌燃小说》讲的是姜月皎凌燃的故事,作者姜月皎。希望本书能给大家一个好的心情:姜月皎一睁眼,重生到八零年代,成为了人人不看好的凌家二儿媳妇。呀,白瞎了这姑娘,怎么嫁给了凌燃这个流氓?凌燃,你这媳妇留不住,肯定会跑的!...
姜月皎是在一阵疼过一阵的头痛中缓醒过来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景物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
低矮的小平房顶部裸露着一根根粗壮的房梁,房梁中间悬着一个灯泡,灯泡亮着,发出昏黄的亮光。
墙面看上去像是刚粉刷过,白是挺白的,但很粗糙不平整,屋子中间的八仙桌上放着一套很有年代感的茶杯。
墙壁上贴着手工剪的大红喜字,窗台上还燃烧着两根烧了一多半的红色蜡烛……
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出了车祸吗?
车祸瞬间那痛彻骨髓的撞击感那么的真实,她看到了自己飞的多高,多快,摔的多重,所以她不可能还活着的!
被闯红灯的轿车撞飞起来的瞬间,她连新闻头条的标题都帮忙想好了:中医学年轻有为的医学博士因车祸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个中年女人神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她来到床前端起做婆婆的态度居高临下的对她说:“这种寻死觅活的傻事我希望你以后不会再做!你连死都不怕了,你还怕做我们凌家的媳妇吗?”
女人说完还警告似的瞪了她一眼才转身出去,留下姜月皎一人懵了。
刚才那人是谁?拍戏吗?她是被车撞进了剧组了?不对呀,周围也没摄像机啊!
头忽然又一阵猛烈的疼痛,好多不属于她的记忆一下子涌入了她的脑中。
呃……
她竟然重生了!重生在一个八十年代与她同名的女孩身上!
女孩今年只有十八岁!刚刚考上大学,父母早年病逝,她从小跟着舅舅,舅舅家的表哥也是今年考上的大学。
舅舅家一个大学生都供不起,更不可能供两个大学生。眼下只能一人去上大学,他们自然是要让亲儿子去的。
为这事,姜月皎哭过闹过,躲在家里绝食抗议,舅舅和舅妈托人想把她嫁出去,全村都知道她不会干地里的活,一心只想着去上大学,谁家里也不想娶一个祖宗供着。
而邻村凌家的二儿子娶媳妇困难,不介意她不会做农活,舅舅和舅妈就做主将她嫁给凌二做媳妇,而刚才黑着脸进来警告她的人就是她的婆婆。
而就在刚刚,她因为不满这场婚姻奋力往墙上撞去,撞的头破血流,婚礼险些变成了葬礼。
姜月皎怔怔的看着墙上的那一小团血迹,以前的姜月皎已经不在了,以后她将要代替她继续生活下去。
而凌家的媳妇,凌燃的老婆,就是她的新身份。
头还在流血,她想在这里平安的生活下去,还是需要先去处理一下伤口才行啊!
她找了一块布紧紧的缠住了头,忍着头晕头痛从屋里走了出来。
院子中间的大树下摆放着一张小桌子,一大家子人,除了她之外,都围着那张小桌子坐着,摇着扇子乘凉。
看见她出来,所有人都朝着她看过来,虽然是晚上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但仍能感觉到他们一个个对她的防备心很深很重。
婆婆紧张的询问,“你不好好的在屋里呆着,出来做什么?”
姜月皎指了指自己的头,“我想去村里的卫生所包扎一下。”
凌燃吐掉嘴角衔着的烟头站了起来,“我带你去吧。”
婆婆王淑贞担忧的跟到院门口低声嘱咐凌燃:“路上看紧点,别让她偷偷跑了!”
凌婷婷吃完手里的最后一颗葵花籽,凑过来撇着嘴说:“我看她是心里憋着坏水呢!怎么可能一个人的态度转变的这么快?她是想放松我们的警惕!等咱们一家人都对她放下心来,到时候她再跑不就很容易了吗?”
“对!”老四凌文赞同姐姐凌婷婷的话,“妈,咱们可不能放松警惕!”
王淑贞忧心的点点头,“这么说,还得按照咱们的原计划走,今晚老大值班,看紧着点,别睡着了!”
“嗯!”
新房里,姜月皎坐在床边偷偷瞄着墙边擦洗身体的凌燃,只穿了大红内裤的他身材非常完美,细腰乍背大长腿,肌肉匀称,肤色健康……
这身子,她看在眼里馋在心里,她虽然是个未来灵魂,思想比较开放,但毕竟和凌燃算是第一天认识,与第一天认识的人就做那种事情,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她低头看看自己,刚满十八的年纪,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身材发育的不是很理想,哪有点儿女人该有的韵味?不行!这身子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做那种事情!
待会要拒绝他么?可他们是夫妻了呀!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坐在这乱想的时候,凌燃洗完了,他的身上散发着皂香气味站在她的面前。
“我洗好了,给你换了水,你去洗洗吧。”
“哦……”姜月皎走到脸盆边上,她背对着凌燃,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排扣,衬衣没有脱下去,就只是浸湿了毛巾擦一擦汗湿的上身而已。
擦好后她又把扣子一一扣回去,她还在寻思要怎么和凌燃商量先不行夫妻之事,转过身发现,他已经在地上打了地铺躺下了。
凌燃侧卧在地上铺的席子上低声对她说:“睡觉吧,今天你也挺累的,明天一早我会和妈说一下,让她这几天给你做点补脑子的有营养的饭菜。”
“嗯。”姜月皎躺到床上翘着头问了一句:“你不来床上睡吗?”
问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多嘴吗?她本意是想从凌燃的口中得到一句承诺,可这身子的声音很软,话一说出去听起来怎么有种邀请的调调?
完了,凌燃听了竟然缓缓坐起身来,他直勾勾的望着她,脸上飘起了红晕,声音低哑的问她:“你想让我上去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