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最出名的迷金酒吧，灯红酒绿。

江妍站在二楼的988包房里，微微窘迫。

晦暗的灯光搭配着震耳的音乐，一群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

他们摇骰子，玩游戏，甚至是……

“行了啊，四儿，你悠着点，顾总在呢。”

“知道了，快了。”

江妍看不太清那个说话的男人，只能看见他抱着个女人，椅子晃的厉害。

“诶，那个谁，新来的？”

刚才那个喊四儿的人，将眼睛一转，看向江妍喊道。

江妍伸手扯了扯短的遮不住腰身的衣服。

“对……我……我是来……卖的。”

江妍紧张到牙齿打颤，话都说不清楚。

江妍的话刚落，哄堂大笑，那些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般，毫无顾忌的笑着。

“妹妹，你卖多少钱，哥哥们看看，买不买得起。”

刚说话的那个男人，继续问江妍。

江妍紧张的几乎说不出来话。

“我……需要……五万块，我卖五万块。”

江妍说的底气不足，到后面几乎听不见她的嗓音。

又是哄堂大笑，夹杂着几声不遮掩的嘲笑声，“卖的这么贵，干净吗？”

江妍微微愣住，五万块，贵了吗。

江妍咬唇，一着急，慌张的改口，“我可以便宜的……两……两万就好了。干净、我干净的。”

她的话落，却又是一阵笑声。

江妍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贵了，妹妹。”有人开口。

江妍怕了他们了。

“不能、不能再少了。”

江妍咬牙坚持道。

“行，两万也行，就是我们怎么知道你干净，要不，你脱下来让哥哥们看看。”

浪荡而又不堪入耳的话，过去的十八年里，江妍从不曾听到过。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