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扭头看着傅景初,一脸抱歉:“傅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可能误会嫂子了,等嫂子气消了我们来给她道歉,没想到嫂子也是个热心肠呢。”傅景初拧着眉点点头没说话,看着紧闭的屋门,感觉温安笛这次好像才是真的生气。进了屋的温安笛只是气了一下,这会儿洗了手,气定神闲的坐下继续吃饭。...
直接被这个无脑的女人气笑:“行,既然你这么说,今天就算我多管闲事,下次换你,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都不看一眼!”
说完转身进屋,还用力摔上房门。
力气之大,一声巨响后,震的房门周围的土都掉了下来。
张一梅气的脸通红,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怎么还可以咒人死呢?怎么有你这么恶毒的人!”
肖燕过去挽着张一梅的胳膊,还伸手抚了抚她怀里孩子的后背:“嫂子,你也消消气,先看看山子还难受不。”
说完扭头看着傅景初,一脸抱歉:“傅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可能误会嫂子了,等嫂子气消了我们来给她道歉,没想到嫂子也是个热心肠呢。”
傅景初拧着眉点点头没说话,看着紧闭的屋门,感觉温安笛这次好像才是真的生气。
进了屋的温安笛只是气了一下,这会儿洗了手,气定神闲的坐下继续吃饭。
她刚才救那个孩子,已经有些冲动暴露,而傅景初的眼神深不可测,仿佛一秒能洞穿人的心思。
所以她必须要骄纵一些,才能让他不怀疑。
否则,她和原主性格前后差异太大,回头不得把她送精神病院去。
傅景初站了一会儿进屋,温安笛已经吃掉半个粗粮馒头,刚剩下的半盘白菜也吃的干干净净,倒是那一份红烧肉一口没动。
想到刚才自己推温安笛那一把,用了很大的力气,还是有些愧疚,沉默了一会儿去小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信封,转身过去递给温安笛:“这个给你。”
温安笛还坐在小饭桌前捧着碗喝开水,看见眼前突然出现的信封愣了一下,想伸手接,又想到原主的人设,冷哼一声继续垂眸喝水,不打算搭理傅景初。
傅景初在温安笛对面坐下,把信封放在桌上又往温安笛面前推了推:“这里有一些粮票还有一些钱,刚才我太着急了,对不起。”
温安笛心里有些诧异,都说这个年代,特别是西北这些地方,大男子主义非常严重。
而傅景初能主动道歉,也算难得,绷着脸淡淡的开口:“我就是看不得孩子受罪,要是大人,谁管她死活。”
很想有志气的说,钱和粮票拿回去吧,我不要。
可是想想原主就留下了几块钱和十斤全省通用粮票,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她想在这个年代立足过好,钱和粮票都需要!
傅景初见温安笛没有拒绝,说了声谢谢,又沉默的收拾桌上的碗筷,端着去洗碗。
直到傅景初上班离开,温安笛才拿起信封,把里面的粮票和钱都倒了出来,竟然有二十五块钱和五十斤粮票,和一个薄薄的小本本。
温安笛研究了一下,小本本好像是傅景初的口粮本,凭着这个本子可以去指定粮店领白面和清油,不过每个月都是限量供应。
她有些激动的看着这个月还有二十五斤白面没有领过,她把白面领回来,是不是就可以吃上白面馒头?
温安笛仔细的看了看这些对她来说非常陌生的粮票,还有旧版的钱,又小心收好,等她攒够钱,就跟傅景初离婚,离开这里。
虽然利用傅景初多少有些卑鄙,到时候挣钱了分他一半好了,而且两个没有感情的人这么捆绑一辈子,也是耽误了傅景初。
温安笛给自己的卑鄙找了个借口,然后心里没有任何负担的起身回房间,开始整理原主的东西。
原主家里条件不错,好像也没吃过什么苦,不爱上学却有个恋爱脑,竟然还留下一本日记,字迹幼稚像小学生写的,上面记录着和一个男生的恋爱。
最后一页写着:程刚,等我,你才是我想一生相伴的爱人。
温安笛看了几页有些头疼,将日记本塞进箱子里,把房间简单收拾了一番,原主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非常爱干净漂亮。
收拾好房间,温安笛套上红色棉衣,准备去粮站领白面,顺便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
看看能不能找点生财之道,如果条件允许,温安笛还是希望上学,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围着白色长毛围巾出门,就见不远处路边站着几个妇女聊天,看见温安笛出门,立马停止了声音看了过来。
温安笛知道这些人闲着没事肯定还要议论她,而她也不准备跟这些人打招呼,改变太大容易让人怀疑。
拉了拉围巾盖住口鼻,面无表情的从一群妇女身边走过。
等温安笛一走远,几个女人立马头凑一起议论起来:“听说中午时候,是温安笛救了山子?”
“是,我在窗户前都看见了。”
“她能好心救人?之前看谁不是鼻孔朝天,是不是又想着跟傅队闹呢。”
“傅队就不该娶这个女人,娶肖医生都比她强,看看肖医生和傅队多般配啊。”
“可不咋地,我听我们家那口子说,傅队以前有个对象呢,这次是为了还什么恩情,才娶了温安笛。”
“我也听说了,两人还是一个村的,感情可好了呢,那姑娘年年都给傅队长寄鞋子毛衣。”
温安笛走了一段路想起应该拿个面口袋,要不面粉用什么装,转身回来就听见这么几句,忍不住接了一句:“这么说来,那傅景初不就是陈世美吗?”
也是这几个女人说得太投入,压根儿没注意又返回的温安笛。
突然冒出个声音,几人都吓了一跳,转身看见温安笛笑眯眯的站在身后,瞬间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