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乐嘟哝得很小声,但楚陌深还是听请了,他疑惑:“殿下为何这么说,我们不是要去庄子上?”“……因为有人疼的地方才是家啊……”阿爹阿娘战死后,她就没了家,十岁那年被其他的皇子推进湖里差点淹死оазисггИИщ,是皇祖父救回了濒死的她。自那以后,才有盛宠嚣张的长乐公主。...
本就因为醉酒红着脸,她此刻的骄纵抱怨,似小猫似的伸出爪子挠人,风情极致,媚态万千。
楚陌深咽了咽喉咙。
一直没等到他的回答,赵长乐渐渐没了力气,阖眼靠在他的胸膛上,像是累极了睡去。
“殿下,现在凉,到家了再睡。”
“家?你要带我去五台上找皇祖父吗?”
赵长乐嘟哝得很小声,但楚陌深还是听请了,他疑惑:“殿下为何这么说,我们不是要去庄子上?”
“……因为有人疼的地方才是家啊……”
阿爹阿娘战死后,她就没了家,十岁那年被其他的皇子推进湖里差点淹死оазисггИИщ,是皇祖父救回了濒死的她。
自那以后,才有盛宠嚣张的长乐公主。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赵长乐都分不清自己是在试探楚陌深,还是其他:“楚陌深,你会护着我吗?”
话落,赵长乐等了很久,久到醉酒的后劲上头,浑身又冷又热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沉沉的一句——
赵长乐这一睡,不知今夕何夕。
等她再次醒来,大总管含泪守在床边,激动得不行:“我的殿下诶您要是再不醒来,老奴可就要以死谢罪了……”
赵长了疑惑,自己就是醉个酒,怎么大总管却一副她就要死了的模样?
扫了一圈,她都没看见楚陌深,心情顿时沉了下来。
“楚陌深又去了哪里?”
见状,大总管却从一旁抱上一只雪白的兔子,递过来。
“这是驸马特地寻来替您解闷的,他这七日忙着为您寻找治病的药,一直没有合眼,刚刚又上山采新鲜的药去了……”
七日?
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赵长乐心头咯噔一下,但想到自己昏睡前听到的承诺,又压下了心思。
“殿下,楚驸马为人是有些清冷,但依老奴看,他对您的心意赤诚,从前总总约莫是误会,您还是趁此次机会,跟驸马解开心结,和和美美才是。”
她摸了摸怀中乖巧的兔子,心想,见鬼的赤诚,楚陌深关心她,估计是因为牵情药的药效……
可即便如此,她的唇角不可自制扬起一抹笑,但余光瞥见大总管满眼调侃,她立刻又拉平了嘴角。
片刻才道:“给他传消息,让他赶紧回来吧。”
她叫他回来,是想继续试探牵情药的药效,绝不是因为想见到楚陌深。
……
而赵长乐这一等,好几天都过去了。
小兔子被她日夜抱在怀里,毛都被撸秃了一层。
她渐渐没了耐心。2
这天凌晨,赵长乐被一阵莫名的刺疼痛醒,身体的每一寸骨骼都宛如要碎掉,像极了她上辈子从城楼上摔下的疼。
撕裂,濒死,难以呼吸……可她却叫不出声来。
如此反复,直到惊醒了身边的小兔子,身上的痛感才渐渐消退。
赵长乐抱紧兔子,披上衣服悄悄出门,心底有股异样的情绪涌动,她此刻万分想见到楚陌深。
趁着月色,她抱着兔子独自一人来到了庄子的后院,刚要推门出去,就瞥见远处站着两个人。
紧接着,其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作揖行礼:“承王殿下,赵长乐已全然被微臣监控,陌深定不会让她坏了您的登基大业!”
轰——
赵长乐脑海一片空白,如坠冰窟。
上辈子,楚陌深就是三年后,扶持了她的三皇叔,承王赵焕登基,原来他们这么早就勾结到了一起。
什么牵情药,什么大火烧山,什么寻药……看似无关的事情此刻串联到一起。
原来,她自以为拿捏住了楚陌深,竟然是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