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陆宴臣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心里无端腾升起一股躁动的情绪,难以抑制。他莫名的抵触谢京珂对苏烟的靠近,无论是利用还是其他。甚至从以前开始,他...
“你什么意思?”
陆宴臣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
心里无端腾升起一股躁动的情绪,难以抑制。
他莫名的抵触谢京珂对苏烟的靠近,无论是利用还是其他。
甚至从以前开始,他
而谢京珂对他的态度毫不在意:“不用对我这么大的敌意,苏小姐以前跟我算是旧相识,我本是想亲自跟她打个招呼,但可惜我最近有些忙。”
“要是改天有时间,我一定亲自登门去看看她。”
旧相识……
陆宴臣陪了苏烟这么多年,他不可能对苏烟的旧相识毫无印象。
想此,他蹙了蹙眉:“苏烟现在需要静养。”
“陆先生,我知道你和苏烟从小一起长大,但你对她的保护欲是否有些太过分了?”谢京珂忍不住反问,“难道你就没想到往后苏烟也会有自己的生活,还需要你管那么多吗?”
这一席话打得陆宴臣猝不及防,他面色僵硬了一瞬,语气不耐:“这件事情应该和谢先生没什么关系。”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可谢京珂的那番话,仿佛在陆宴臣的心头烙下了一个印记。
陆宴臣按捺跳动的太阳穴,扫去心里的繁杂的思绪,给陶琛发去了一条消息。
……
苏烟出院的时间原本已经定点在了后天,不过后来因为陆宴臣的要求,又延后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
陆宴臣时常病房看望她,一待便是一天。
工作也在医院处理。
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身边。
这让苏烟回想起以前和陆宴臣这么形影不离的时候,还是十年前。
当初有多满心欢喜,现在的内心就有多平静。
期间,陶琛也带了几个朋友一起过来看望她。
陶琛一向拿她当自家小妹,看见苏烟苍白虚弱的模样,他脸上也是写满了心疼。
“烟烟,下次千万不能再做傻事了,你不知道你昏迷那段时间,陆哥公司也不管了,婚礼也取消了,感觉要天下大乱了似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离不开谁。”
此话一出,现场气氛一阵压抑。
一旁的好友见状,连忙用胳膊肘捅了捅陶琛:“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苏烟清楚陶琛说话一向很夸张,但是这段时间,陆宴臣的确经常陪着她。
他只字不提婚礼的事情,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想此,苏烟的目光不由得落向沙发上的陆宴臣。
恰逢此时,陆宴臣像是察觉到了似的,和她对上了眼神。
无声的情绪蔓延。
陶琛却像是没察觉一样,继续说:“对了,喻欣的事情,陆哥你打算怎么办?”
“她现在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
提及‘喻欣’这名字,苏烟不由得想起了那天夜里的她说的那些话。
她脸色瞬间苍白了一瞬,不自觉地抓紧了床被。
陆宴臣余光捕捉到苏烟的动作,从沙发上起身:“这事出去说,别打扰烟烟休息。”
说完,他先迈步离开。
刚带上房间。
陶琛也直接开门见山:“等烟烟以后出院了,你多关心关心喻欣,你别因为烟烟的事,把喻欣给气走了。”
陆宴臣蹙眉应了声,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看向身边的陶琛:“她联系你干什么?”
陶琛被问得喉头一哽,对上陆宴臣审问的眼神,还是老师交代。
“她问了我……苏烟的住院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