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些女子,对他仰慕所发出的赞叹,萧玄睿心里的虚荣心,又浓烈了几分,这些女子都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他堂堂一国王爷,自然不是她们这些普通女子,可以轻易近身的。便连云鸾这个将门嫡女,虽然模样长得也还行,但到底只是一个绣花枕头,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无脑的女人。他理想的妻子人选,必须是那种容貌与才情能够相匹配的。...
听着那些女子,对他仰慕所发出的赞叹,萧玄睿心里的虚荣心,又浓烈了几分,这些女子都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
他堂堂一国王爷,自然不是她们这些普通女子,可以轻易近身的。
便连云鸾这个将门嫡女,虽然模样长得也还行,但到底只是一个绣花枕头,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无脑的女人。
他理想的妻子人选,必须是那种容貌与才情能够相匹配的。
想到此,睿王的脑海里,不由得闪过尹白莲那张小脸。
不过,他很快便摇了摇头,白莲虽然脸蛋长得美,脑子也聪明,不过她的出身到底是太卑微。
成为他的女人可以,但睿王妃的位置,他是不能给她的。
他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这睿王妃的人选,必须得从世家大族的闺秀里选——
云鸾他是第一个被排除的,待她的利用价值完全被榨干,他看一眼都懒得看。
这时,北风呼啸刮起,萧玄睿状似无意地整理了一下披风战袍,月白色的战袍随着凛冽北风在飒飒扬起飞舞。
这一刻,这天地间,恐怕都没人能比得过他惊世骇俗的绝世风采。
周边的众多女子,看到这一幕,比之前的讨论更加激烈。
她们恨不得一个个,都要扑上他,将他当场给生撕活剥了。
萧玄睿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神色很是高冷炳然。
似乎周遭的一切,对他赞美评论,都与他无关一般。
云鸾骑着马,渐渐地靠近他这边。
萧玄睿的余光,扫了从后面疾驰而来的云鸾一眼,大红色的衣裙,衬得她小脸惨白,似乎因为感染了风寒,她脸上没有半分血色。
一身单薄的衣裙,披风都没裹,一副失魂落魄到极致的憔悴模样。
萧玄睿忍不住,暗暗扯了扯唇,这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所以才弄得这么落魄到他面前,想要让他心软,原谅她做的错事吗?
哼,真是妄想,他绝不会轻易地原谅这个蠢货。
那些士兵,纷纷让开道路,一直到萧玄睿的面前。
云鸾眼看着前面,没人让路了,为了不伤及那些士兵,她只得勒紧缰绳,堪堪停止了骏马疾驰。
她缓缓地抬眸,看向前方骑在骏马上,卓尔不凡俊美如俦的萧玄睿。
他居于众人中央,一双眼睛深邃透亮,犹如天上皓月皎洁幽静,浑身上下都都散发着属于皇家矜贵,高高在上凛冽气势。
她紧紧地握着缰绳,坚硬的缰绳,狠狠地勒进她的手心。
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她只觉得掌心,已是一片粘稠,刺痛感一波波的席卷而来。
萧玄睿——这个名字,曾经是篆刻在她心里高不可攀的白月光,她曾为他神魂颠倒,为他痴迷如狂。
她以为,他会永远是她刻在心里的朱砂痣——
可就是这个朱砂痣,他伤害了她所有至亲至爱的家人,他的手上沾满了云家人的鲜血,他就像是一个恶鬼,摧毁了她心中,对爱情所有的美丽幻想。
她恨他,恨不得现在就拉着他,与他同归于尽。
可是,她不能,一旦想到,她的家人,她就警告自己不能犯傻,她更不能为了这个人渣畜生,而牺牲掉自己的一生。
她好不容易能重来,绝不会让自己再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