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静云是投资商钦点的女主,知道何岸不能把她怎么样,委屈地抽噎:“导演你误会我了,余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要打我,我当时想着戏,躲了一下没控制住力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她的助理帮腔:“静云你就是太好欺负,分明就是余可故意栽赃,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你再说一遍!”...
冉静云是投资商钦点的女主,知道何岸不能把她怎么样,委屈地抽噎:“导演你误会我了,余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要打我,我当时想着戏,躲了一下没控制住力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的助理帮腔:“静云你就是太好欺负,分明就是余可故意栽赃,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你再说一遍!”
小助理不依不饶:“我就说了怎么着,是余可不要脸欺……啊——”
她话音未落就飞了出去,倒栽葱的姿势哗啦一声砸到水里。
衣冠楚楚的高助理站在她背后的位置,把脚收了回去,掸了掸鞋面上并不存在的浮灰:“抱歉,脚抽筋。”
在他身后,男人漫不经心地望过来。
“霍、霍总?”冉静云震惊到结巴,面含春色。
男人身形冷峻挺拔,犹如出鞘的剑,在余可的眼底劈出一道天堑,终生难越。
在他冰冷审视的目光下,余可面颊一热,心虚地想从何岸怀里爬出来,但撞到男人冰冷的视线,又躺了下去。
他又不爱她,何必心虚。
“起来。”
何岸焦急:“不清楚伤势怎么样,最好不要让她动……”
然而话还没说完,余可就被男人一把拖起来。
何岸脸色铁青:“万一她骨折了,你现在是要害死她!”
“她没那么娇弱。”男人冷淡道。
愤怒的何岸被保镖拦在外。
进化妆间,关门,霍今山一把将她扔到沙发上,欺上来:“就这么缺男人?你跟他什么关系!”
“霍总认为呢?”余可揪着男人的领带想借力起身,发现领带的颜色换了,早晨出门的时候还是银灰色,现在换了藏蓝。
他和余文汀做什么,会把领带换掉?
她不在的时间里,他们应该做过很多次了。
余可眼底一片黯然,心肝肺疼,嘴硬道:“霍今山,你要孩子,我只要生一个你的孩子就可以,其他时间你管我和哪个男人好!”
也许是之前的余可太顺着他,从未忤逆过他。
这句话出口,霍今山竟然还怔了怔,不过瞬间就冷若寒冰,突然下手撕开了她的戏服。
凉风沾到皮肤,原本浑身脱力的余可疯了一样挣扎:“你放开我!霍今山你放开我!别碰我!”
别拿碰过她的手碰我!
“不想让我碰,你想让谁碰?”霍今山死死地攥着她的下巴,将人堵在沙发拐角,“我如果迟来一会儿,你们是不是就上床了?”
男人的攻击突如其来,一阵剧痛后,余可死死地攥着他的衣领睚眦剧烈。
“霍今山你混蛋!”
这里是化妆间,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何岸还在外面,她已经听到了纷踏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
“如果让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你猜他还会不会对你有兴趣?”男人颇有兴味地挑逗她,故意掰开她的腿,让她呈现出最耻辱的姿势。
随着男人无情的侵袭,泪水从她眼角滑下去,心里的伤疤一层层揭开,一层层溃烂。
一开始的时候,他的占有欲还会让她误会,说明他是在乎她的。
但当她亲耳听他说出恶心后,她就再没有过这样的幻想。无关感情,他只是嫌她脏而已。
他不爱她,所以随意践踏她的尊严。
她就算再不堪,也想在朋友面前保持体面,不想让何岸看到她这幅样子。
推门声响起的时候,余可的手被男人用领带捆在头顶,整个人呈屈辱打开的姿势,瞳孔紧缩,惊恐到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