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下意识站起身,这才发现她才到他肩膀那,莫名的感觉到有压迫感,她微微仰头,语气带着几分防备,“干嘛啊?”“不干嘛。”叶勉之低头溢出一声笑,还是忍不住抬手弹了下她的脑门,“说跟叔叔拜拜。”向晚摸了摸被他弹过的地方,似有似无的触感,好像还有他手上残留的余温。...
又看似替叶勉之着想说:“人工作那么忙,哪能好意思打扰啊。”
叶勉之却不买账,“照顾个孩子还是有时间的。”
向晚眯眼觑他,你才是孩子,你全家都是孩子!
还照顾她,有那么多时间嘛?
她口不择言,“你公司是要倒闭了?这么闲。”
“你这死孩子,”沈尔茹一巴掌拍在向晚后背,还用了几分力道,“怎么说话的!”
“你勉之叔也是心疼你!”
向晚被打的往餐桌前踉跄了一下。
满脸不爽的看向沈尔茹,下手那么重,疼死她了!
沈尔茹正准备继续训她时,叶勉之出声解围,“没事,没事。”
对着向晚勾唇一笑,“倒闭了也能养你。”
就这样向晚的大学生活被安排的妥妥当当,她心里一万个不爽。
在看叶勉之时,眼神都是带着怨念。
推杯换盏,一顿饭接近尾声。
叶勉之抬腕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得走了。
他起身告别,“我先走了,晚上还有个局。”
这下沈尔茹愣了,“那你喝酒了怎么开车?”
早知道不让他喝了。
叶勉之解释说:“我已经喊司机在车上等着了。”
沈尔茹放心了,“那行。”又叮嘱他:“常回来吃饭。”
叶勉之点头应着。
走之前他走到向晚面前。
向晚下意识站起身,这才发现她才到他肩膀那,莫名的感觉到有压迫感,她微微仰头,语气带着几分防备,“干嘛啊?”
“不干嘛。”叶勉之低头溢出一声笑,还是忍不住抬手弹了下她的脑门,“说跟叔叔拜拜。”
向晚摸了摸被他弹过的地方,似有似无的触感,好像还有他手上残留的余温。
她省略了叔叔两个字,只对他说:“拜拜。”
叶勉之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算了。
他又和众人打了声招呼,这才转身离开。
不到一分钟,沈尔茹像想起什么,赶忙问家里做饭的阿姨,“张姨,厨房还有没开封的蜂蜜吗?有就帮忙找下。”
她想着叶勉之晚上还有个局,肯定避免不了再喝酒。
张姨略顿,“好像有,我去找找看。”说着去了厨房。
很快在储物柜翻出一瓶没开封的蜂蜜,折回客厅后递给她,“给。”
沈尔茹赶紧拿袋子装好后递给向晚,“快给你勉之叔送去,他晚上还有应酬,估计又免不了喝酒。”
向晚不想送,所以没接,“干嘛我送啊?”
她不想送的原因很简单,送东西给他就会意味着两人独处,虽然时间不长,但她就是别扭。
就像当年他考GPA和GMAT,但凡提前告诉,让她有心里准备,也不会至于像今天这样。
那种感觉就像一条狗好不容易亲近主人了,结果主人有一天告诉它,他要走了,而且归期不定。
而她就像那条狗样,被他遗弃。
虽然叶勉之后来给她电话,但每次说来说去都是问学习情况,考了多少名,难道他们之间除了问学习就不能说别的吗?
她想知道他在国外的生活,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可这些他都没说过,就算她主动问起,都会被一笔带过。
她感觉他在应付她,是大人对小孩子的那种应付。
慢慢地,不再去接他的电话,也把对他的记忆封存。
沈尔茹见向晚杵那不动,炸毛了,“快点去,要不人一会走了!”
向晚拢了拢思绪,指使沈亦南,“你让二哥去,他跑的快。”
沈尔茹回头看了眼沈亦南说:“你看他那样能跑吗?”
确实,沈亦南晚上喝了不少,此刻能站起来就不错了。
沈尔茹又把袋子往她身上一扔,“麻溜点。”
向晚不情愿的接过,往庭院走去。
出了门口,她看到叶勉之已经打开后车门准备上车,她迈着嗓子,“诶,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