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心咯噔了一下，“厉先生，沈小姐她已经视为自动离职了。”
厉慕彦：“……”
他没批这个离职！
“而且沈小姐已经去了卓源上班。”这都去了几天了。
听到这个消息，厉慕彦脸色都变了一下，“你说什么？”
助理很确定厉慕彦是听到了，不过他既然还问，那就只能再说一遍了，“沈小姐去了卓源上班，已经有几天了。”
“……呵。”厉慕彦冷嗤一声，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秘书敲门进来，“厉先生，与沈氏见面的时间是在下午三点，这会差不多可以出发了。”
厉慕彦看向助理，“我们厉氏集团什么时候离职已经变得这么随性了？”
助理：“？”
这话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厉慕彦却是已经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公是公，私是私！”
助理：“！”他好像懂了。
厉先生是在说，就算他跟沈小姐关系理不清，但是公事归公事，私事归私事是这样吗？
“我马上去处理。”
***
沈氏是帝都的集团，大本营自然是在帝都，此次来C市为项目而来。
约见面的地方选择了高尔夫球场。
这种相对比较休闲的约见，比起一本正经地谈判更适合还未敲定的正式合作双方。
“厉先生，幸会。”
“沈先生，幸会。”
此次来C市的人是沈家的次子沈宽。
是沈家目前按排行来说，最有可能继续到沈家的继承人。
一场球打下来，双方谈得还不错，在沈宽以为有望合作时候，厉慕彦却是忽地淡淡说道，“但是这事不是沈言负责吗？”
沈宽长相有些阴柔，看着与沈言倒是没一丝相像的。
听到厉慕道这话，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忽地就有些挥不下去了。
他看向了厉慕彦。
却见厉慕彦一脸的淡然，穿着白色高尔球服的他，戴着鸭舌帽，整个人看似很从容，但是却有着上位者的气场。
“厉先先是哪里听来的传言？”
沈家这个项目要与厉氏合作的，但是老头子说了，谁能拿下厉慕彦，让他同意，这个项目便由谁负责。
所以目前为止，其实还没有个最终的决定的。
厉慕彦往前面走，睨了一眼沈宽不说话。
今天会答应碰这个面，他也是想看一下沈家的人是什么样的一个水准。
目前看来，也难怪沈老爷子这么的看中沈言。
沈家长子出了意外，坐轮椅，听说复原机会是有，但是需要很长时间。
这个次子沈宽这两年倒是有些建树，但是只限于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的情况下。
“厉先生？”
沈宽微微一笑，“你放心，这事不会是沈言负责。他不过是区区一个私生子，给他一点领域管理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他知道厉慕彦和沈言不对付，便走近了一些，“厉先生放心，我们合作，可以直接地将沈言摁在地上摩擦。”
厉慕彦却是不知他这套，轻呵一声，“我厉慕彦不喜欢和人合作这种。”
沈宽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有些尴尬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厉慕彦将高尔夫球杆给了一边的人。
然后摘了摘手套上了车。
沈宽倒也识趣，跟着上车。
大项目么，初次见面有意向就不错了。
其实再慢慢来。
***
沈央为了让沈言不吃亏，她是真的灵感不会枯竭一样的画设计稿，恨不得榨干自己。
加班到近九点，她才下班。
手机再次响起，又是康助理。
今天他已经打来了四五个电话了，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离职卡地雅宝了。
不批，那她就工资也不要了，还想怎么样。
摁掉不接，她离开公司。
而才出公司不一会，一辆子就停到了她的面前，“少夫人。”
沈央充耳未闻。
什么少夫人，这里没有少夫人。
“沈小姐，沈央。”
康助理胡乱将车子一停，然后去拦她，“沈小姐，留步。”
沈央走得步伐有些急，只觉得整个人有些发晕。
明明今天有吃药啊，为什么好像没吃药一样难受？
画太多设计稿子，太伤神了？
“康助理，无论哪条规距都没有不让人离职的。”
她稳了稳自己，晕眩感却并没有变淡。
“但是厉先生并没有答应你离职。”
“你……”
沈央想说些什么，可是鼻尖一阵敏感，紧接着喉咙也一阵不适。
她手指着自己喉咙。
哮喘突然发作！！
康助理被她吓了一跳，“沈小姐，你怎么样？”
他只是来劝她不要离职，她不要这么吓人啊。
“药。”
沈央好不容易才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他包里有药。
康助理从她包里找药，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急得将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