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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暖却丝毫不生气的样子。
“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真心的。”
我纳闷。
「她真不生气？」
“我真不生气。”
「卧槽？」
黎暖皱了皱眉。
“白念念，不许说脏话。”
我马上拿另一只手捂上嘴巴，又很快反应过来。
“你能听到我心里的话？”
黎暖肯定：“对，包括另外一个声音也是。”
不过系统只会在要我干坏事的时候出现，平时都不作声。
我大惊。
“所以这些天，我不小心做的事你都不在乎，原因竟然是因为你能听到？”
黎暖笑着摸我头。
“对啊，所以我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决定坦白。
“我是恶毒女配，系统告诉我的。”
“哦~”
“嗯掉？”
“嗯？”
“呃掉？”
黎暖用看智障的眼神看我，又摸了摸我额头。
“没烧坏啊，怎么还说起胡话来了？”
系统都忍不住了。
「你给我认真一点！」
「现在直接坦白算个什么事？」
我双手一摊，无所吊谓。

根据系统所说，我生活的世界其实是一本小说。
女主是黎暖，男主还没出场所以系统不告诉我名字。
而我，是个恶毒女配。
我现在应该在高中时期各种装可怜针对女主，导致女主性格变得自卑畏畏缩缩。
后来我们读了一个大学同个专业，我变本加厉，男主就在这个时候出现，拯救了女主。
我也会爱上男主，然后嫉妒女主，疯狂报复。
男主狂撕白莲花，各种保护女主，最后把我送进监狱。
听到这里时我打了个寒颤，黎暖却显得镇定许多。
「这个b……这个笔直的小说谁写的？」
黎暖投来的目光让我不敢在心里吐槽了。
因为系统很不满我剧透的行为，干脆直接一股脑全说出来了，它也摆烂了。
黎暖做了总结。
“所以意思就是你现在觉醒了自己的意识，并不想针对我，但系统非要让你针对我，甚至它自己动手？”
“对。”
我弱弱出声。
系统：「没办法啊，不这样的话小说剧情走不下去，世界会崩塌的！」
我和黎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两人皆是惆怅的神色。
黎暖想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