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唇:“棠老板是个爽快人。”
棠喜金丝框眼镜下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
借着酒意,她招呼着姑娘们一起跳了支舞。
踩着音乐的动感节拍,张口就来:
“妹妹们,现在和我一起,把你的右手举到胸前,让我们一起擦玻璃,擦擦擦玻璃,擦玻璃,擦擦擦玻璃~”
全场哗然,公子哥们哪里经得起这种极致诱惑?
纷纷加入,搂着美女们的细腰尽情摇摆。
场子一热,谁还记得刚才打架的事儿?
棠喜从人墙中撕开一条缝,自己钻了出去,刚出门,乔琪立马来扶。
“姐,你干嘛真自己喝?这裴复洲太不是人了!气死我了!”
“这是我们的场子,他摆明了是来捣乱的!”
棠喜头晕脑胀,整个人倒在乔琪身上,嘴里嘟嘟囔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水……”
乔琪:“幸亏加水了,不然就酒精中毒了。”
黑暗中,‘不是人’的裴复洲嗤笑一声,嘲笑道:“喝假酒?”
闻声,棠喜转身,看见那人站在走廊尽头抽烟,宽肩细腰,黑衬衫修饰出完美的身材曲线,一种久违的荷尔蒙冲到头顶,她来感觉了。
她推开乔琪,“你下班了,回去吧。”
乔琪不肯走,“姐,我先送你回家。”
棠喜露出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让你回去就回去,别耽误我好事。”
乔琪跟了棠喜许多年,对她的脾气了如指掌,听见她这么说,也没办法,只好默默消失。
棠喜扶着墙费了好大劲儿挪到裴复洲面前,踮起脚,仰起头,眯着眼,一眨不眨盯着眼前人。
“裴复洲,听说你很拽?”
裴复洲掐灭手中的烟,挑眉,“说说,我怎么拽了。”
棠喜:“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裴复洲:“谣言。”
棠喜:“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
裴复洲:“我是良民。”
没来由的,裴复洲挺想看看紫色紧身裙下包裹的到底是怎样的身材?
皮肤滑不滑?
手感佳不佳?
棠喜确实有些醉了,但意识是清醒的,她一个不小心,不偏不倚跌到裴复洲怀里。
她上周去了趟医院,医生说她暖巢早衰,内分泌失调,给出的治疗建议是:找个男人。
想到这儿,酒壮怂人胆,棠喜仰头索吻。
她喝多了酒,两颊酡红,肤若凝脂,娇俏欲滴,让人很难拒绝。
裴复洲后退半步,欲拒还迎的问:“嗯?”
棠喜踮起脚尖,霸道的堵住男人冷漠的薄唇。
裴复洲左手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拖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回应,霸道,狠厉,就跟他刚才叫她喝酒一样,跟温柔二字不沾边。
须臾,裴复洲的薄唇靠在她的耳侧,低声问:“继续?”
明明早就躁动难耐,快要把持不住了,他依旧克制的像个耐心捕猎的猎人,等着小狐狸早靠近一步。
棠喜的卧室在五楼办公室后面,袅淡的光线顺着紫色窗帘间的分析泄进来,掠影生姿。
虚幻的光影下,西装裤和紫色裹身裙跌落在地面,交迭着。
……
一番激烈的缠绵后,棠喜沉沉睡去。
清晨,她从被窝里爬出来,靠在靠枕上找魂儿。
宿醉后的头痛,胃里翻江倒海都是酒。
她素白的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抚摸旁边枕头上凹下去的那块地方。
心说老娘真牛逼!
浴室传来富有节奏的shui声……
不多时,裴复洲从浴室里走出来,腰间的浴巾松松垮垮,发丝的水滴落,顺着小腹蔓延至腹部,最后落到腰间的浴巾里,性感慵懒,浑然天成。
看到棠喜,裴复洲嘴角上扬,“醒了?”
棠喜掀开被角下床,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裴复洲轻笑一声,眼睁睁看着她底盘不稳,没准备去扶。
棠喜笑了笑,拿出渣女的腔调说了句经典台词:
“我不会对你负责,穿好衣服赶紧走。”
裴复洲正准备说话,床上的手机响了,他迈步过去接听。
“哥,怎么办,江问天一直不搭理我!我丢脸不要紧,不能让裴家也丢脸!你一定要让我见他一面,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要分手,起码也得给我理由吧!我们那方面特别和谐,我没他不行。”
裴复洲皱眉,明显不悦。
“早跟你说了那孙子不是个好东西,叫你离他远点,你不听,这会儿想起到我跟前哭了?”
棠喜对他的私事毫无兴趣,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裴复洲看着她钻进浴室,顺手掀开被子看了眼床单,嘴角勾起,昨晚的故作熟练,还挺……可爱的。
“哥,你别不管我!我听说他昨晚去朝歌找鸡了,我能相信他只是贪玩吗?”
裴复洲极不耐烦,出声提醒:“我只是你堂哥,不是你妈。”
裴思诺知道他心软,于是哭的更惨烈,“呜呜呜~哥你在哪?我去找你。”
裴复洲:“我有事,挂了。”
说罢,毫不留情的挂断电话。
房间内重新恢复寂静,只有浴室里的水流声。
他又看了眼床单,对昨晚的种种意犹未尽。
棠喜裹着浴巾出来,裴复洲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她光着脚丫子踩在地板上,默默去打开新风系统,尽量让烟味散去。
裴复洲察觉到她不喜欢烟味,鬼使神差的将抽了半截子的烟掐灭。
泰然自若道:“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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