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他没有再主动,而是给了她选择的权利。
要,或者不要。
全凭她决定。
沈羡之神色疏离浅淡,可是在谢轻眼里,他却是写满危险的吸血鬼,正在youhuo她走进他布置好的精美牢笼里。
谢轻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揪紧裙摆,过了一阵,她轻松一笑:“现在暂时还不需要,等我真的完全没有办法了,再求助你吧陆少。”
沈羡之挑眉,随她所欲:“好。”
……
本以为,这件事最差的结果就是铤而走险对薄公堂,所以在第二天谢轻和徐之柔便又去了律师所,准备雇佣一个律师帮她们打这场官司,可她们怎么都没想到,整个律所上下竟然没有人愿意接她们的单子!
起初她们以为是这个案子难度太大,这些律师怕麻烦才不接,所以她们就又去了第二个律师所,结果还是得到同样的回复。
这个时候谢轻才感觉到不对劲,再三追问一个律师才被告知,他们不是不想接这个案子,而是有人不准他们接!
“谁不准你们接?”谢轻冷凝了眸子,“谁有这么大的权利,让整个律师所的律师都不接我们的案子?”
“那是因为你对它太过百依百顺,纵容得让它都忘记了,它是要靠你才能活下去。若是没有你,它就没有吃的,没有喝的,它还拿什么对你张牙舞爪?”盛于琛尝了一口咖啡,那神情明明是满意的,可下一秒他却将手一翻,整杯咖啡都被他倒进垃圾桶!
叶mishu心中一震,神色肃然起来。
盛于琛盯着那倾杯而出的液体,温温漠漠地说:“你可以先把它关起来,饿它一段时间,等它没力气折腾了自然就会服软,你再将它放出来,给它吃的给它喝的,那时候它定然会很清楚地知道谁才是它的主人,在主rénmiàn前,它应该怎样温顺。”
叶mishu一下子凝住了眸,已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心中那点泛滥的同情瞬间泯灭得无影无踪,她沉声应道:“是,我明白了。”
倒完了咖啡,他将咖啡杯重新放回碟子上,漫不经心地下达另一个指令:“郑家在港城虽然颇有地位,但终究不可能一手遮天,叶mishu,去帮他一把。”
是‘他’而不是‘她’,一字之差,意思截然不同,叶mishu再次领命。
“不到穷途末路就学不乖,也该让她为她的一意孤行付出代价了。”
叶mishu微微屏气。
看来,南经理这次,势必不会如愿以偿。
……
港城没人敢接徐之柔的离婚案,谢轻又联络兰姐,让她帮忙在榕城找律师,然而得到的竟然同样是‘不敢接’的dáàn。
是的,不仅是港城,还有榕城,两个偌大的城市竟然没有一个律师敢接这个案子!
谢轻震惊的同时又感到不可思议:“郑家的势力竟然这么大?”
港城也就罢了,毕竟是郑家的老巢,但堂堂榕城,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城市,权贵的大本营,竟然也会被一个郑家左右?
兰姐同样无能为力:“我只知道他们都是被人勒令不准接你的案子,但我觉得,单凭郑家做不到这个程度,我怀疑郑家背后应该有人帮忙。”
谢轻又去找了海城的律师,结果同样让人失望。
由此可看出,真的有人在帮郑新河阻挠她们,并且可以确定,无论她去哪个城市,那个人都不会让她找到能帮她们的律师的。
徐之柔得知这件事,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崩塌,神情惶惶,几乎又要哭了。
谢轻忙不迭喊住:“停!不准哭!你先别急,港城榕城海城不行,不是还有别的地方吗?我就不信郑新河真的可以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