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柚星:“切,他哪有小狗可爱。”
闲聊几句,就该聊办正事儿了。
安柚星和郑凛叙派去跟踪刘培的人通了电话。
最近这一周时间,刘培没有和詹语白见过面,而是在到处挥霍,据说詹语白给他的钱,他已经花得差不多了。
刘培花完了钱,想必还是会去找詹语白要的。
见面是迟早的事儿的。
安柚星:“刘培最近有没有查过我哥的事情?”
张旭:“您是说裴……”
安柚星:“嗯。”
张旭:“没听他说过。”
安柚星:“好,你继续盯着他,下次他和詹语白见面记得通知我。”
张旭:“是。”
——
周六晚上,傅景言带詹语白一同回到周家吃了晚饭,按惯例把人送回公寓。
没等詹语白邀请,傅景言主动提出上去坐一坐的要求。
詹语白很是惊喜,立刻将傅景言带去了楼上,然后去厨房准备水果。
傅景言趁詹语白不在,起身走进了她的书房。
书桌上,赫然摆着一台电脑,正是之前原野拍照片的那台。
傅景言打开电脑,尝试输了两次密码,成功开了机,然后在首页看到了一个文件夹。
傅景言从兜里拿出U盘插上去。
合上笔记本的瞬间,门外传来詹语白的声音,“傅景言?你在里面么?”
詹语白推开门进来,看到傅景言站在不远处,下意识看了一眼桌上的电脑。
傅景言双手插在口袋里,姿态从容看向詹语白,“借你一本书看看。”
詹语白看见傅景言从书柜里拿了某本已经绝版的英文书,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
詹语白:“这本啊,你拿去看吧,我还有几本绝版书,整理一下一起给你。”
傅景言:“好,沾你的光了。”
傅景言没有在书房多做停留,拿着书随詹语白走出了客厅,和她一起坐下来吃水果、聊天。
傅景言忽然说,“说说你在福利院的事儿吧。”
詹语白:“怎么突然对这个好奇?”
傅景言:“很少听你说。”
他淡淡看着她,口吻没什么起伏,就像是平时闲聊一样。
詹语白:“嗯,以前的日子,很少想起来了。”
傅景言:“怎么?”
詹语白:“可能是因为过得不够好吧……”
回忆起来过去,詹语白的表情都伤感了不少,据她说,福利院的院长不怎么喜欢她,她大学时的学费是靠助学贷款和自己打工赚来的,福利院那边因为她年龄大了,并不想在她身上花更多钱。
“幸好我运气不错,碰上了爸妈愿意收养我。”詹语白红着眼睛露出了笑,“我很感谢他们,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我。”
傅景言:“在福利院有什么关系好的朋友么?”
詹语白:“有,但后来都失去联系了……希望他们现在也过得好吧。”
傅景言没说话,一双眼睛深深凝视着她。
詹语白有些看不透他的眼神,被盯得心口发紧,莫名紧张了起来。
傅景言拿起了手边的书,“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早点休息吧。”
——
深夜洗完澡,傅景言来到书房,将拷贝回来的文件夹打开。
里面是一份很大PPT文件,打开后,赫然是安柚星的资料。
这份资料和他曾经找人调查过的不一样,这里几乎没有安柚星成年后的信息,大都是她中学时代的资料。
最早的一张照片,是安柚星初二的时候。
她身上穿着港城某个公立学校的校服,扎着马尾,朴素的装扮也遮不住她灵动的眼神。
那个时候,她就是人群中很显眼的那个了。
后面还有不少照片,都是安柚星学生时代的。
从照片上可以看出来,安柚星在被她养父母收养之后,气质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詹语白绝对不会无端去查安柚星小时候的事情,原野那看似无厘头的推测,在此时显得很有道理。
傅景言翻完了全部的照片,合上电脑,眼底闪着幽暗不明的光。
——
安柚星和傅景言的冷战还在持续中。
这周周中,安柚星被傅景言带去了峰合开会。
安柚星和司机坐在了前排,傅景言独自坐后排。
傅景言保持着一贯的严肃,途中一句话都不说,安柚星也不去招惹他,偶尔和身边的司机聊上两句。
司机小张和安柚星年龄差不多,两人私下关系还不错。
安柚星从倒车镜里看到傅景言紧绷着的脸,内心嗤笑,狗东西还真傲娇,这是铁了心不打算跟她说话了。
来峰合,自然免不了和詹语白碰面,安柚星一上来,就看见詹语白了。
詹语白看到安柚星之后,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带着浓浓的审视。
安柚星却很坦然,不卑不亢朝她点头,“詹总。”
詹语白朝她笑了一下,有些勉强。
傅景言将这一幕看在眼底,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因为安柚星是作为傅景言助理的身份过来的,即便詹语白心中再不满,也不能发表意见,最后还是得把安柚星一同带去会客厅。
安柚星坐在傅景言旁边,在电脑上记录着他们的谈话内容。
她在工作中很有分寸,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说。
这个过程里,詹语白的视线时不时就往安柚星那边瞟,不仅安柚星觉察到了,傅景言也觉察到了。
谈完工作,詹语白忽然走到傅景言身边,一把挽住他的胳膊,人亲昵地靠在了他怀里。
安柚星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她挑起眉来看热闹。
傅景言余光瞟了一眼安柚星,淡淡开口,“怎么了。”
詹语白:“没什么,只是忽然很想抱抱你。”
傅景言:“嗯。”
安柚星合上电脑站起来,“周总,詹总,我去趟洗手间,不打扰二位了。”
詹语白忽然笑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都忘记姜助理还在了,让你看笑话了。”
安柚星但笑不语,走出办公室之后,讥诮扯了扯嘴角。
什么忘记她还在,詹语白那动作明摆着是做给她看的,在她面前宣誓主权呢。
傅景言瞟了一眼关上的门,将怀里的詹语白推了出去。
詹语白的脸色有些难看。
傅景言:“做事要分场合。”
詹语白:“抱歉,是我不好。”
傅景言没说话。
这时,詹语白的手机忽然又响了。
傅景言朝桌上看了一眼,詹语白火速拿起了手机,将进来的电话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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