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三年前慕未寒的白月光因为她死了后,慕未寒举兵攻城登基后。她这个昔日风光的公主便被他囚在冷宫中日夜折磨。窗外下起了鹅毛大雪,洛倾辞的情绪也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时她被人下药误上了这位大将军的床,一觉醒来便被她父皇率人闯入。...
见到洛倾辞终于有了些反应,楚心若接着往下说道。
“你跟圣上情谊深厚,而你父皇又有意撮合。圣上的身边根本就没有了我的位置。我不甘心!”
楚心若面露恨意,她拽着洛倾辞的头发,又把她往床头撞了几下。
“所以,为了让圣上永远记得我,我才演了一出戏,让所有人都以为我已经死了!这样我才能永远的得到圣上,永远的压你一头!”
楚心若越说越解气,她提着洛倾辞的头发,让洛倾辞和自己对视。
“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懂吗?我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终于成功了!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现在这一切的!”
楚心若狠狠一推,把洛倾辞重新推倒到床上,嫌恶地从袖笼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
“洛倾辞,我会让你看着,圣上是如何跟我恩爱的。你,只会被他永远厌弃!”
说罢,楚心若转过身,推门走了出去。
她没有注意到,倒在床上的洛倾辞,紧紧攥住了自己的手。
楚心若走后不久,苏得遂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他在楚心若来的时候便已经到了门外,被楚心若一耽搁,硬生生在外院站了些时辰,酒也醒了大半。
苏得遂进门后,见洛倾辞虚弱地瘫在床上,嗤笑一声。
“看不出来,你和这位皇后娘娘倒是交情匪浅。这么晚了,她都来问候你。”
洛倾辞睁眼望着头顶的床幔,没有理他。
苏得遂看到她这副样子就来气。
他骂骂咧咧地走上前,扬起手就照着洛倾辞的脸左右开弓,一口气抽了几十下。
“怎么,被皇后娘娘伺候好了,就瞧不上我了是吗?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你的赏最多!”
苏得遂直到手掌抽的发麻,才停下手。
他又抽出别在腰后的辞杆子,在洛倾辞的身上抽了几十下,才觉得心里的怒火泄下去了不少。
看着洛倾辞凄惨的模样,苏得遂眼珠一转。
“皇后这么能折腾你,你也累了,这样,我让你爽一爽。”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罐,用手指从中挑了些草叶子放入辞杆子里。
随即把辞杆子架在烛火上烧了片刻,等到辞杆子冒起了辞,这才满意地拿开。
“这可是好东西,爷赏你的,你可要好好品!”
苏得遂掐住洛倾辞的嘴,把辞杆子塞进了她的嘴里,强迫着洛倾辞吸了几大口。
他就这么看着洛倾辞吸完了整整半罐的麻叶子。
见洛倾辞的脸上浮现出吸食麻叶子后的迷离神色,这才满意地抽回了辞杆子。
苏得遂折腾累了,从腰里掏出酒葫芦,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大口灌酒。
他很快就喝得烂醉,手一挥,就把桌上的烛台挥倒在地。
火势迅速蔓延开来,很快就惊动了守在外面的宫女。
得知走水消息的慕未寒当即匆匆赶了过来。
所幸发现及时,洛倾辞只烧伤了手臂,现下正被宫女搀扶着在院子里。
慕未寒见到洛倾辞手上狰狞的伤口,心里不爽。
“来人,把苏得遂给我关起来!”
慕未寒又另外安排了一个院子,供洛倾辞落脚。
吩咐完后,又离开了。
半夜,洛倾辞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从枕头下掏出了一套苏得遂的衣裳。
她很快换好了衣服,悄悄溜出了院子。
她这是要去看她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