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锁玫瑰郁欢时屹是什么名字-《雾锁玫瑰》郁欢时屹美文赏析
时间:2023-04-02 14:01:2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时屹轻笑几声,带着讥讽:“你没搞清自己的身份吗?”
她的身份,就是随时随地满足时屹的欲望,不能有一丝反抗。
连见一眼父亲都不能,到了地方被活生生赶出来,而他却拥着未婚妻和人谈笑风生。
郁欢红了眼眶:“那我的感受呢?”
时屹眼睛微眯,唇边的笑很是讽刺:“你的感受?郁欢,你是不是高估自己了?”
“我又算什么?”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时屹嘴里肯定说不出好话来。
果然,他那抹讽刺的弧度愈来愈明显,力道也越来越重,郁欢几乎呼吸不上来,眼角都带了泪。
“你算什么,算情妇?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全身的血液都停了下来,如果她真是只猫的话,这会尾巴一定是耷拉着的。
可时屹的确没说错。
郁欢呼吸渐渐重起来,指甲攥着掌心却丝毫不觉得疼。
时屹力道太重了,她几乎要看不清他的表情,脸红的厉害,声音也不成调:“你杀了我吧。”
泪颗颗坠落,滴在时屹的手背上,他被烫的险些一哆嗦。
时屹就这么冷眼看她,力道渐渐小了下去:“你早该死了。”
她的泪根本控制不住,满脑子都是血泊中的时玥,哭的无声,泪却不止,像是整个身体被泡在海水中,冰凉刺骨。
有人曾经因为她失去了生命,时玥,她最好的朋友,也是时屹的亲妹妹。
那晚死的本该是自己的,凶手明明是冲自己来的,可时玥毫不犹豫的挡在自己面前。
时玥死了,连带着时屹也恨上了她,所以云枫就是个牢笼,地下室困着凶手,楼上困着郁欢。
时屹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眼里寒意凛然:“郁欢,你的确让我着迷,但别忘了,我耐性不好,不会惯着你。”
郁欢泪眼朦胧的和他对视,喉咙疼的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杀你,但也不会让你好过。”
“你到底要怎样?”
时屹唇角上勾,冷峻薄情:“郁江野这季度的医疗费该续了。”
郁欢顿住哭泣,似乎没反应过来。
“续不续费可都在你。”
“什么意思”
时屹缓缓放开她的脖子,垂眸看着手背上的泪珠:“有几个医疗器械的业务没谈下来,我需要你来帮我,陪开心了怎样都成。”
郁欢秀眉轻皱,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你要我陪酒?”
他嘴角的弧度带着一丝轻蔑,大拇指拂去手背上的泪珠:“那多脏,以后我怎么用。”
她被这话伤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在他眼里,自己只是泄欲工具,还只独属于他
郁欢问:“那你要我怎么做?”
“这么坚持要跳舞,不如就用这个来取悦别人。”
她的心越来越凉,舞蹈是她的初心,也是唯一能给自己带来希望的事物,可他却要自己拿舞蹈去取悦他人。
自己最干净的东西在时屹眼里,不过是勾引人的手段。
“如果我不肯,我爸爸就得死是不是?”
他很痛快“是。”
郁欢紧咬下唇,单薄的肩膀都跟着发颤:“我是妓女吗?”
“妓女就有点难听了,不如说是宠物,”他顿了顿又说:“开心的时候我不介意给宠物花点钱,但你得知道,养宠物也是有价值的,不然我为什么要浪费我的精力和钱?”
言下之意就是郁欢跟条狗没区别,甚至还不如狗,狗还能看家呢。
而自己呢,无非是陪着他睡睡觉,时屹的付出的代价不小,每天睁眼将近四位数的出账。
郁江野躺在病床上,全靠着时屹的钱来续命。
时屹勾起她鬓边的发丝,眸色冷清,像是积了白雪的孤松,孤傲凉薄:“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当然,你可以眼睁睁看着郁江野断气。”他顿了顿又说:“据我所知,你没有别的亲人了。”
时屹顿了顿又说:“哦,忘了赵意年了,你还有个当情妇的妈,只是……”
他声音越发的凉:“她早就不认你了。”
郁欢紧咬着下唇,那掌心大小的心脏似乎被人紧紧攥住,缩成一团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确没有亲人了,母亲这陌生的字眼,早在10年前就没再喊过了,唯一的朋友也因自己而死,父亲成了没意识的植物人,靠着一堆仪器续命,和死人也没什么两样。
她自己也成了别人的情妇,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一点自尊。
“好,我听你的话。”
时屹吻了吻她的唇瓣,动作无线温柔,话里却带着刺:“没看手机这种借口一次就够了,再有第二次我可能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明白了。”
“出去吧,晚上跟我回云枫。”
郁欢擦掉眼泪,从他腿上站起来出了病房。
那抹窈窕的身影越走越远,单薄瘦弱,唯独脊背,依旧挺拔。
时屹神色如常,捻着佛珠的动作愈来愈慢,眸色里夹杂了些捉摸不透的意味,深沉晦暗。
几年前的郁欢明媚灵动,最爱打着找时玥的借口偷看他,穿着不符风格的旗袍在他眼前乱晃,眼里水雾蒙蒙,那狡黠明艳的模样在闹海中挥之不去。
后来她被自己囚禁起来,将近两年时间没出过云枫,性子也越来越温顺。
还记得时玥头七那天在自己逼迫下郁欢又换上了旗袍。
时屹会永远记得那天,她的初次,自己像是疯了一般羞辱她,任凭她满脸是泪的求饶,旗袍碎的几乎成了碎片。
从原本的折磨成了对她的渴求。
时屹垂眸,将脑中的片段驱散。
他还是挺佩服自己的手段,将一个乖良无害的小姑娘塑造的这么妩媚风情,欲而不自知。
眼神还是单纯的,身姿却实在瞒不了人,身体的反应也是。
至于郁江野,就当是替别人赎罪了,毕竟,那位凶手不是一般人。
郁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办公室,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病房,脑子里一片浆糊。
周景念一直没醒,说是皮外伤也不止,轻微脑震荡,后脑磕到台阶上划了四厘米的伤口。
任祈宁拎着晚饭来替她,说周景念的哥哥还在国外,定最快的机票也得明天到。
至于孟洮那,一直犟嘴说人不是自己推的,但那小孩看在眼里,的确是孟洮伸的手,何况周景念人还昏迷着,实在抵赖不了。
孟家人是生意场上的人,不像孟洮这么骄纵,想明天等周景念家属来了见上一面,聊聊赔偿的事。
任祈宁也瞧不上孟洮的性子,太骄横了,连老师都不看在眼里,张口闭口就要投诉郁欢,说她偏心,要是不开除就退班。
郁欢很惊讶:“她要投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