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最近看了一本非常好看的小说《绑嫁之我相公超猛》,是君知君不知所写,书中的精彩故事:...
容素素叹了口气,准备闭目养神。
顾府外,八抬大轿,身后跟着十六担子的嫁妆,六十六人的迎亲队伍,好不喜庆。
但是,相比之下,顾府并无任何嫁女的喜气,就连门口的大红灯笼都没有挂。
仓促的嫁女,就像是送客一般的随意。
府外,看热闹的不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时,轿子外的鞭炮被点燃,雷鸣般的声响驱赶轿子快走。
不能捂耳朵,容素素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灵动的双眸再睁开,冒着浓浓的怒火,烧阿,烧啊。
送亲队伍中,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薛韶锋,将刚才丫头的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握着缰绳的双手渐渐泛白。
顾家大小姐如此不堪,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要不是......
他才不会答应。
冷冽的双眸里,是旁人看不见的杀意,很快被一丝讥笑隐去。
若是她安安分分,还能留下一条贱命,反之,他绝对能叫她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
告诉自己须得冷静,抓着缰绳的手在松,握紧,再松,几十个来回之后,终于把杀意从心中抹去。
迎亲队伍走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来到薛韶锋家。
眼前家徒四壁的破茅草屋让顾家送亲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
破破烂烂,看着随时要倒的房子,众人皆疑惑,不是说给大小姐寻了个有钱的乡下男子吗?
这,算是有钱了?
说实话不仅比不上顾府的一根毫毛,甚至还不如他们下人的房子。
可这话绝对不能说,不止不能说,还得无视。
送亲的人对新郎的家境无语,还是见惯大场面的喜婆赶紧打断寂静,提起嗓子,尖声大喊:“新郎官踢喜轿。”
她心中清楚,恐怕所谓顾家嫡出大小姐,是被府上厉害的姨娘坑惨了。
怪只怪孤女孤立无援,世道险恶被大小姐遇上了,不过和她有关系,她只管收钱。
身为新郎的薛韶锋冷着脸,被再三催促,终于下马。
来到喜娇前,紧握着拳头,用力深呼吸,可满心的怒气无处发泄。
众人都等他踢轿帘,人都娶回家了,回不了头,无可奈何。
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这笔账算是记在轿中人身上,管她是不是女子。
带着浓浓的怒意,薛韶锋一脚飞出,力气大到轿槛的木屑都飞出去一块,轿子里却没有任何的动静。
轿子里没有任何的动静,迎亲队伍开始喧闹,新娘子不下轿,这摆明了不同意啊。
喜婆也是一愣,顾府丫头动手绑人那幕,她没有瞧见,出嫁之女皆是自愿,从未见过不愿的。
在新郎的威严下,喜婆只好低下身子,靠近轿身,委婉道:“大小姐,夫家已到,请下轿。”
轿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安静的有点不同寻常。
轿中的容素素无声的冷笑,美目一转,她就是故意的,既不动,也不出声。
若是新郎按照礼节踢喜轿,她可以下轿,可他…
她又不是死人,怎会感觉不到那一脚的怒气,摆明了他也不愿意娶,那自己下去什么?
容素素虽然不是本尊,不是顾府真正的嫡女,可她也有傲气,盲婚哑嫁本来就够委屈她了。
下轿?
做梦!
不不…
容素素低头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自己,自嘲着,好像就算自己愿意,也不能走下去,索性还是装晕吧。
头一歪,本就戴着大红喜盖头,任谁都看不出来她是装的。
薛韶锋骑虎难下,双拳捏紧,若是可以,真想捏死这个带给他难堪的女人。
“呀,姑爷,我家小姐怕是舟车劳顿,累坏了,请姑爷进轿将小姐抱进去。”
送亲的丫头,终于想起喜轿里的新娘不止晕着,还被绑着呢。
不过向来受重视的她,可半点不把新郎放在眼里,别说新郎了,就是新娘子站在她面前也只有唯唯诺诺的份儿。
横眉冷对的提醒新郎,不曾想,一抬头,目光立刻被薛韶锋的英俊给吸引了。
这是什么样儿的男子,眼眸里虽然是快溢出来的怒气,可他的容貌真的是无可挑剔。
黑是黑了点,但眉梢眼角都是英气。
不是个猎户吗?
怎么和他们顾府的白嫩少爷比,还多了份男子汉气概呢。
不禁又开始羡慕轿中的大小姐,荣姨娘千挑万选,居然歪打正着,挑了个好看男子。
薛韶锋没有理会丫头突然转变的爱慕之意,目光锁定喜轿。
一指弹之后,薛韶锋说服自己,一把掀开喜轿门帘,五花大绑的新娘子映入眼帘。
来不及掩饰眼里的惊讶,便知发生何事。
要说同情?根本就不可能。
对这个女人,他只有深深的厌恶,怕是此女子不愿意,这才被绑了来。
薛韶锋皱着眉头松开新娘身上的绳子,可这女人半点反应都没有,太不寻常了。
下意识地手指伸进盖头,探了探新娘的鼻息,确定她呼吸平缓,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迷晕了,若是娶了个死人,那就是真正的大热闹了。
薛韶锋一弯腰,手掌绕过新娘腰间,本想抱着出去,可转念一想。
她配吗?
不,她不配。
换一只手,用巧力往上一提,将新娘挂在自己肩膀上。
这跟扛一个猎物,或者是扛一袋米有什么两样?
在被提起的那一刹那,容素素差点尖叫出声,要不是及时咬住了嘴唇,要不是顾及到顾府的那些人在…
随即而来的就是天旋地转,容素素死死咬住嘴唇,不容自己发出一个音。
不应该是公主抱吗?不应该吗?
她发誓,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不解风情的新郎,绝对不会。
薛韶锋走出了喜轿,一声不吭地将新娘扛进破破烂烂的“家”中。
送亲的看傻了眼,不过这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回过神后,不等喜婆发号施令,自发地将嫁妆搬进算不得是院子的院子里。
不等新郎出来打招呼,二话不说,赶紧往回走,这一趟送亲可谓是诡异。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破茅草屋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薛韶锋没有理会顾府的下人,斜眼看着躺着沉睡的新娘子,脑袋一阵疼。
容素素大气不敢喘一下,脑袋还是充血的状态,好在红盖头没有掉,她能再伪装一会儿,不用直接面对盛怒的新郎。
在装睡的空隙,容素素很顺便的,把顾府的人从那个素未谋面的便宜爹,到府上欺负过她的人,骂了个遍。
“回来了?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