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之间的相遇注定是一场悲剧,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相认!
“陆经年,为何你的爱是这样的善变,是不是爱上一个人,忘记一个人对你来说,都是轻而易举?”
“忘记一个人并不难,前提是并没有爱上对方!”
时笙听见他的回答,嘴角勾起抹嘲讽,所以说,以前的幸福,都是自己的错觉,事实上只证明了她是一个傻瓜而已。
“别在这自怨自艾了,快点收拾跟我回去!”
陆经年站在她面前,多留一会儿便觉的时笙在消耗他的时间,气焰上来旁人不容忽视。
“我还回去做什么?反正都是等死,让我在医院舒服的死去不好吗。”
时笙看着他,口气已然没了刚才的激烈,平静吐出,缓缓的靠着枕头闭上眼睛。
她的长发洒在纯白上,那抹深色,只让她素净的脸显的越发苍凉,陆经年皱眉,心上被什么一挠。
“时笙,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应。”
报应?时笙脑中一直思考男人的话,她从未做错过什么,何来的报应!
第13章 限制自由
“走,回家!”
陆经年不管她的身体情况,强硬的态度没有一丝能拒绝的权利。
胎儿在时笙的肚子中已经快要六个月大,引流给她造成了巨大的损伤,再加上时笙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此时更是需要好好静养。
留在医院才是最好的选择,可偏偏,陆经年和陆西西不放过她。
男人动了动手臂,将在病床上的时笙给拽下地,护士站在门口看着,心也跟着揪紧,这到底有多大的怨,才能这样对待一个刚失去孩子的女人。
但她仅仅也只敢看着,多余的话和事都不敢做!
光脚刚接触到冰凉的地板,时笙只觉得自己脚下一阵刺痛,慢慢的蔓延开来,蹒跚的两步,下一秒,消瘦的纤腰就男人用手一锢住。
瞬间,时笙不得不在迫使中朝着手劲的后面栽去,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已经被陆经年用一种横抱的方式抱着,双脚离地离开。
“你放开我!”
时笙嗓子中后怕,拳头砸在他的胸膛处,但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威胁。以她现在的虚弱来说,这犹如在男人身上挠痒痒。
“省点力气,留着以后用!”
陆经年的脚下生风,抱着她就快速的离开,到达地下停车场的车位,开门,而后将她被重重地扔进车内,大脑瞬间被猛烈动作弄的回不过神来。
不远处,黑色宾利挡风玻璃内,陆西西的脸几近扭曲。
陆经年,为了保护你的时笙,竟然做到这一步,心脏移植手术会影响孩子和怀孕的人,所以只有先将孩子打掉才能保全大人,后面就算做手术了,对大人也不会造成威胁,这一点陆西西不是没想到。
可,他显然考虑到了这一点。
等陆经年开车离开后,陆西西猛地发动车身,车轮原地打转发出声响,随后朝着笔直的前方狠狠的冲刺,‘咻’地外面的黑暗,绝尘而去。
别墅。
刚回到家中,陆经年安排好的佣人们看见两人回来就立刻上前问好,给时笙准备好的药物也全都整齐。
“从今天,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将她放出去!”
陆经年看着众人,脸色阴沉的开口,不愿意再多看时笙一眼,甚至跟她处于同一空间都表现的十分恶心!
庭院外的灯亮了又熄,陆西西在暗处将自己的车子隐藏起来,驱车后来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亲眼看见男人出门离开后,才下车进去。
“时笙!”
大门忽的被推开,时笙还未来得及擦自己的眼泪,身后忽然响起声响。
还以为,是陆经年回来了,结果扭头就看见陆西西那张恶毒的脸!
冷笑一声,空气中有难言的气息凝固,陆西西踩着高跟慢慢靠近,嘴角擒起一抹笑意,“你在医院怎么还没死啊!”
音落,所有佣人看见是陆家大小姐过来,唯恐避之。
时笙抬起水眸一看,心中忍不住为那个男人哀凉,陆经年啊,所有旁人都能看出陆西西不是个好人,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第14章 发了疯的女人
只可惜,思考的时间不超过三秒,时笙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陆西西便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死死的往后扯。
耳边响起刺耳的低声讽刺,“时笙,你都这样了还要跟我抢男人,好好的在你的狗窝等死不好吗!”
“你TM的放开我!”
时笙真的恼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陆西西真的以为自己是不会反抗的么!
“好啊你!时笙,陆经年不在,你现在还敢说这样的话了是吧,果然野畜养不熟,你别忘了是陆家把你养大的!”
女人的回答,显然超乎陆西西的想象,平时柔柔弱弱的她,难道狗急了也会跳墙不成?
可,时笙越是这样,越是能激起陆西西的兴奋!
她虽然有心脏病,但除非是在特殊的刺激下才会发作,这时候单凭一个时笙还不值得她气急攻心,内心更多的想法只是想要狠狠的刁难时笙罢了。
“你跟我滚出去!”
陆西西手上用劲,扯着时笙的头发就往外扯,而后发现自己的身后有保姆站着,眼睛一横,开口就骂道,“你们嘴巴都给我放干净些,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保姆看见陆西西这阵势,知道她平时受陆经年的宠爱,立马惶恐的点头。
时笙想挣扎,可,她的身体此时不能跟一个身强体壮的人像比较,眼前有些发黑,只能软着脚步跟着陆西西出去。
月夜如水,凉风猝不及防的灌进时笙单薄的棉衣内,让她发晕的脑袋一阵清醒。
“啊!”
来不及反抗,整个人被推进车内,安全带都来不及系上,陆西西脚下猛踩油门,她的身体随之被甩得左右摇晃,车子在别墅区安静的路上冲出去,像是脱缰的野马,也不管灯红灯绿,只管一味的猛冲。
未摇上的车窗灌进来风,刮在脸上犹如一把刀子刺入脸皮。
“我要下车!陆西西,你疯了吗?!”
码已经到底最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