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裴熠伸出手臂把她捞进怀里,将两副身体罩进被子里,紧紧贴住她耳根,喷薄着热热的酒气:“你跟他认识?”
痒痒的,苏挽梨缩了缩脖子,“当然认识。”她耍小聪明,“不是你二叔吗?”
“那他叫你苏小姐?”
裴熠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灵巧的舌尖顺势含住,接着就狠狠吮吸起来。
“就,我……你装醉?”苏挽梨痒得全身都跟着瘫软。
此刻只觉得身体热涌翻滚,很快便沉陷其中。
“醉没醉,有那么重要?”
裴熠的吻游走到她的唇瓣上,用力咬住,丢开,再咬……
直到她“嘶”一声,男人才暂停反复咬动的动作,“疼?”
“嗯。”她有点生气。
裴熠的手撩开裙边,从腰往下,指腹掐的有点带力,“记住这种疼,只能是我给你。”
苏挽梨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她羞恼的收回一条腿,膝盖抵在裴熠的裆部,“请裴先生也记住,再敢让我疼,我就让你超级加倍。”
裴熠游走而来的手,捏住她的膝盖,轻轻冷笑一声:“小东西,不讲武德。”
话音刚落,他一个欺身而上,伸手拿床头柜上的药瓶,“来,老公上药。”
“不……不要!!!”
苏挽梨拼命在裴熠的束缚下挣扎,两手紧攥床单,疯狂想从这副胸膛下逃离。
可奈何力气太小,只能连声求放过。
房间窗户没关,清亮的声音顺着窗口飘出。
楼下,沈梅送走沈东阳一家,刚走进宅子里,就听到发出的那些羞耻的声音。
沈梅单手环胸,另只手扶住额头,无奈的叹气后,吩咐佣人:“给小夫人和少爷熬点补药送上去。”
吩咐完佣人,听着楼上的动静,沈梅心里一边心疼着孙媳妇,一边又高兴的琢磨着:照这样下去,应该很快就能抱上曾孙了。
回到南城,天快黑了。
刚入住提前订好的酒店,裴熠还没来得及摸上苏挽梨的腰,就接到一通神秘电话。
“周……”
裴熠接着电话到阳台,还拿出一根烟咬在嘴边,点燃,“你怎么知道我到了南城?”
苏挽梨收拾着行李箱,只能隐约听到裴熠压着嗓音问的话。
“卧底?什么卧底?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有,你怎么突然就蹲监狱了?不会是拖欠农民工工资,被逮住了吧?”
周楠冷哼,“你还在装?裴熠,对吗?”
裴熠将指尖的烟头碾碎,嘴角笑了笑,“还真是瞒不过你,说说,怎么知道我真名的?”
“我不仅知道你真名,也知道你是豹哥那头的,并且还是你害死的豹哥。我更知道的是,你家很富裕,有个特别有钱的奶奶和叔叔。”
“明阳村的度假别墅,也是你奶奶和叔叔投资招标的吧?”
“你还知道什么?”裴熠嗅到一丝丝危险的讯号。
“我还知道,有人正在计划要你的命。”周楠语气轻松道,“谁让老娘对你情有独钟,咱们也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只要你跟了我,我保你全家大吉。包括,你身边那朵小野花。”
“要不然,我只能到警察那里把你供出来。”
“想让我怎么做?”裴熠配合演出。
“成为我的男人。”
裴熠还以为钓到大的,听到这话,整个人放松下来,“那你可以死心了。”
正要挂电话,周楠又说:“只要你跟我,就豹哥那点源头,只能算了屁。还有啊,你奶奶岁数大了,跟你争家产的还有你两个叔叔,根本轮不到你,还不如靠自己实力赚笔大的。”
“如果决定了,五天后就跟我走。”
“去哪儿?”他问。
周楠考虑两秒,“听上面的安排,反正最近肯定是在边境一带活动。”
闻言,裴熠的瞳孔微微收缩着,半晌后回道:“好,我做。”
一旦做了卧底,这样的事情就像连锁反应一样,一桩接着一桩的接踵而至,好像他这个身份只要从确认的那刻起,就被标记了使命,一辈子都不可能甩得掉的使命。
除非牺牲,成为一座无名墓碑。
通话结束,裴熠换手机给蔡叔发了消息,再等蔡叔回复了消息后,才从阳台进来。
灯光柔暖的套房里,苏挽梨拿出行李箱的干净衣服,准备进浴室泡个舒服的热水澡。
裴熠刚才在阳台通电话的声音很小,她只听到模糊的几句“去哪儿,我做”之类的话。
他进来,她也就没问。
刚要转身,裴熠就打横抱起她,径直进浴室。
“放……放开!”
任她捶打胸膛,裴熠也不肯松开。
他将她放进浴缸里。
苏挽梨正扑腾得水花四溅的瞬间,结实的身躯褪去衣物,也紧接着坐进来。
“为什么每次都要在水里?”她湿漉漉的眼睫被染上一层水雾。
裴熠剥开她身上的浴巾,细腻的肌肤白的晃眼,拿起沐浴露,正要解开内衣扣时……
苏挽梨双手按住胸前的罩罩,身体尽量缩成小团,“伤还没好,放过我。”
裴熠疑惑的眨眼,拿起手上的沐浴露,“宝宝,我就是想给你洗个澡而已,你……是不是想多了?”
他最近都吃素,坚决不碰她。
苏挽梨傻懵懵的,伸手挠挠头发,“你会这么好心?”
裴熠将沐浴露抹出泡泡来,在她肩上化开,专注的眼神超认真,“那天在浴室,我确实很坏,所以今晚我想弥补你,认认真真……”
苏挽梨怕躲不过噩梦,听到这里,赶紧爬起来就要开溜,“浴缸就留给你用吧,我在那边冲冲就好。”
她站到那边花洒下,拉上帘子,匆匆的洗着澡。
裴熠看看那边的帘子,再看看手里的泡泡,无奈的笑笑。
他发誓,他真没起坏心,就是小丫头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