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岁鹿甜音甜宠小说哪里能看-姜岁岁鹿甜音小说阅读全集
时间:2023-05-06 06:26:1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姜岁岁回到家,爹娘还在等她吃饭,程瑶数落了她一顿,诸如就她那点生意还忙的吃饭时间都忘了,担心将胃饿出毛病来什么的。
景止堂问道:“怎么你自己回来,夏蝉呢?”
程瑶吩咐下人上菜,姜岁岁在爹旁边位置坐下:“夏蝉的事情等会儿说,我有事情问爹,朝廷可有收到甘州那边发了水灾的消息?”
景止堂纳闷道:“甘州那地方虽然春夏多雨,秋冬干旱,但你七哥修了蓄水池和引水渠,就是靠着这项政绩升的知府,怎么会受到水灾?你听谁说甘州水灾?”
“呵呵,我不止听说甘州水灾,还听说七哥贪墨税银。”
程瑶给父女两盛饭,本想让他们吃完饭再聊事情,一听这话也不高兴了:“这种胡话谁说的?”
蓦蓦断奶后她要忙自己的事情,孩子爹又要上朝,几乎是七儿把蓦蓦带大的。
七儿想要银子管她这个婶儿要就是,哪里需要贪墨。
“镇北将军说的,我从商会出来就遇见他,瞧那样子是专程找我说此事,我观他神情不像是说谎。这便是我要跟爹商量的事情,此事蹊跷,我打算明儿就去甘州走一趟。”
夫妻两都是一愣,竟是陆家那小子说的。
程瑶不解,陆家那小子抽什么风?
景止堂眼睛瞪的溜圆,一拍桌子:“那小王八蛋还敢来纠缠你!”
一副要找陆砾算账的架势。
姜岁岁无奈:“爹,人家没纠缠我。我看的出来镇北将军找我说此事是好心,按照他的说法此事会牵连你,他的本意是为你规避风险。”
“尽鬼扯!”景止堂一脸怒容,说完意识到不妥,笑眯眯跟姜岁岁道:“爹是说那小子尽鬼扯,没说你哈闺女。”
“哼!本官为官清廉,需要规避什么风险?七儿是我看着长大的,说他贪墨,呵,陆家那小子被游街示众我们七儿都不可能做出贪墨的事情来。”
程瑶不像孩子爹那么激动,她是信任姜岁岁的。既然姜岁岁说陆砾不像是撒谎,那可能真的有蹊跷。
“夏蝉就是去调查陆砾了?”
“那倒不是。”姜岁岁道:“我走后察觉到陆砾被人袭击,便让夏蝉过去看看。”
“刺客?”程瑶惊了:“这陆砾结了什么仇,居然有人在京都明着对他下手。”
这事儿姜岁岁也纳闷呢,仇家谁都有,但仇怨深到直接动手的,那肯定不一般。
姜岁岁心头琢磨着,是不是跟陆砾不愿意透露的消息渠道有关?
啪!
景止堂又拍了桌子。
“那还让夏蝉去救他做什么,别伤到夏蝉!”
啪!
程瑶没好气的也拍了桌子:“你咋咋呼呼的做什么?在朝办事时也这般?有什么话好好说!”
景止堂瞬间就没了脾气,小声嘀咕道:“我什么时候咋咋呼呼了,这不想着,凭什么让我家的丫头为陆家那小子涉险?”
说完就埋头扒拉碗里的饭。
程瑶给了他一个白眼。
姜岁岁也默默吃饭不说话了,小时候看见爹挨骂她还会忍不住帮帮爹,慢慢的就领悟,两口子的事情她这个“外人”不应该参合。
程瑶道:“确定要去甘州?要不娘帮你跑一趟?”
这次特意赶回京本来是为了女儿的婚事,嫁衣嫁妆她都准备好了,嗐。
姜岁岁咽下嘴里的吃的,说道:“娘还是留下处理我的婚事吧,我今日瞧见陆夫人那态度,竟认准了要我做她儿媳。我与她情分尚可,她若是放低姿态,我还真说不出冷硬的话来。”
“也行。左右婚事是父母之命,你不出面也无妨。”
老父亲又插话;“呵,什么认准了你做她儿媳?我看陆家是怕被人搓脊梁骨,按着你头要你忍下委屈嫁入他们陆家。”
说完发现妻子看着自己,景止堂冲着程瑶一乐,夹了筷子肉到程瑶碗里:“吃饭,嘿嘿,吃饭。”
吃完饭姜岁岁去书房跟爹商量事情的时候夏蝉才回来。
程瑶拉着人检查了一下没有受伤,才问道:“可知晓暗杀陆砾的是何人?身手、招式,能看出是什么路数么?”
夏蝉抹了额头的汗,嘿嘿一笑:“夫人,老爷,小姐,不是刺客。”
不是刺客?
“镇北将军没有被人袭击?”姜岁岁纳闷。
“不是,确实被人袭击了,但那人不是刺客。奴婢寻着血腥气找过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一黑衣人飞起一脚朝镇北将军踹去,此时镇北将军已经挨了不少打,已有些摇摇欲坠。倒下后,那黑衣人上前甩胳膊就给镇北将军一个大耳刮子。”
夏蝉满脸都是笑意,回忆着那场美景:“黑衣人是什么来头不知道,但他功夫极高,估计我跟小姐联手都伤不了他分毫。镇北将军被按着打,左右开弓,耳光照着脸啪啪抽,小姐你是没有听见那声音,可清脆了。”
景止堂抑制不住唇边的笑意,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隐藏他的幸灾乐祸:“这么说,那人不想要陆砾的命,确实不是刺客。”
夏蝉连连点头:“对对,那黑衣人打舒服了就走了,奴婢去看了下,镇北将军只是昏迷没有性命之忧,虽然一早开市会被人瞧笑话,但奴婢也不方便去陆家通传,否则别人问起奴婢来,奴婢也不好回答。就只好回来了。”
景止堂点头:“是这个道理,被人问起确实不好解释,只能委屈镇北将军睡大街了。夏蝉,你做得对,我得赏赐你二两银子,夫人,走下账。”
这都已经把幸灾乐祸写脸上了,程瑶看的哭笑不得:“好。”
夏蝉一乐:“谢夫人!”
“嘿你这丫头,是我赏赐你的,作甚就谢夫人?”
夏蝉忙道:“也谢老爷!”
第10章
次日一早夏蝉便起来收拾好行礼,姜岁岁换了身骑装,准备吃了早饭就动身体。
然而,早饭还没吃完呢,穆山乡主忽然带着人打上门了。
“姜岁岁!姜岁岁在何处!让姜岁岁那个贱人给本乡主滚出来!”
外头声势浩大,管家拦不住人,惊慌的跑进来禀告:“夫人,小姐,穆山乡主不知怎么回事带了十几个家丁上来就砸门,门房一开门他们就往家里冲,奴才实在是拦不住。”
程瑶表情早就冷了,放下碗筷起身:“我听见了。”
姜岁岁跟在程瑶身后出去,还没拐过回廊就撞见了气势汹汹的穆山乡主。
穆山乡主穿着很是雍容华贵,平白带了几分盛气凌人的味道,见到姜岁岁母女,她冷笑一声双手叉腰:“景夫人竟带着你女儿出来了啊,我还当你要让她躲起来不敢见我呢。”
“乡主带着家丁擅闯朝中二品朝臣的府邸于理不合,你这没头没尾的说话方式也不像个能正常交流的人。我女儿行的正坐得直,别说她没道理躲你,就是代替我这个当家主母将擅闯府邸的无礼之徒打出去也使得。”
程瑶半点不退。
别说一个乡主,就是县主、郡主、公主们也不能这样闯大臣府邸。
穆山乡主在婆家娘家都是横惯了的,在外头旁人不是很买她的账,但也没有谁敢扬言要跟她动手的。
何况现在她侄儿回来了,有靠山了,哪里会忍受程瑶对她如此不敬。
“还敢动手打我?你自己的女儿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没数?我今天就闯了,你打我一个试试?”
穆山乡主嚣张的很,扭头吩咐人:“给我砸!砸的最多的本乡主重重有赏!”
这些家丁也是跟着穆山乡主横惯了的人,此刻穆山乡主一声令下,他们齐声高呼一声“是”,举着手里的棒子开始砸。
回廊上放着的盆栽、跳下回廊折院中小树的树枝。
家中下人们上前阻拦,那些家丁直接一棒子打去。挺温馨雅致的院子一下子就被损毁好些东西。
程瑶脸色铁青:“瑞雪,折了他们的臂膀!”
程瑶身边的侍女瑞雪应了声“是”,身手矫健的朝着那些家丁掠去!
瑞雪特意从穆山乡主身边掠过,速度快的在她身边卷起一阵风,惊的穆山乡主啊一声躲开。
转头去看,只见那丫头身手了得,力气极大,扣住家丁的肩膀随手用力就是咔嚓一声。
不过眨眼功夫,穆山郡主带来的那些家丁们满地哀嚎。
收拾完家丁,瑞雪不确定的询问程瑶:“夫人,只收拾这些狗奴才吗?”
穆山乡主本还在震惊程瑶身边的丫鬟为何有这等身手,一听这话当即面目狰狞的质问:“你还想收拾谁?!”
瑞雪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穆山乡主没想到这么憋屈,结果转过头,却看见程瑶神色镇定的朝她走来:“穆山乡主,请。”
穆山乡主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她爹是宁国公,她哥哥是宁远侯,她堂堂乡主,程瑶不过一介村妇,运气好嫁了个有出息的男人罢了,凭什么在她面前这么嚣张。
“你放肆!”火气一上来,穆山乡主突然甩手给了程瑶一巴掌。
啪!
程瑶猝不及防被打的偏过头去。
而穆山乡主也就在此刻,猛地感受到一股渗人的震慑力。
与此同时,她听见姜岁岁的声音仿佛淬了冰:“夏蝉,还回去!”
“是!”
夏蝉早就想动手了!
穆山乡主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眼前人影一闪,紧接着脸上火辣辣的痛,被扇的耳朵嗡嗡响,脑袋都晕了。
踉跄两步,跌倒时也没人去扶,下巴还在廊上磕了下,满嘴的血。
好一会儿她的症状才缓和了,本是要继续问责,可抬头就看见姜岁岁冰冷的仿佛在看死尸似的眼神,吓得她狠狠一颤,只感到害怕,哪里还敢生事。
见她乖觉了,姜岁岁上前去扶程瑶,眼里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娘……”
程瑶脸上都被指甲划了道血痕,等爹回来看见了别提得多心疼。
她们母女两个好好在家吃早饭都能被人上门找事。
程瑶揉了揉脸,朝姜岁岁露出个笑:“没事,与你无关。这疯妇年轻时候就没你娘漂亮,心里一直攒着怨气呢。”
穆山乡主想反驳,恰逢此刻姜岁岁朝她看过来,吓得她声音都哆嗦了:“你……你还想做什么?”
“我做了什么让你上门闹事,事情你还没说明白。”
穆山乡主偏生不说,这么会儿功夫就忘记疼了,讥讽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少在这里装糊涂,我侄儿的事情除了你还能是谁干的?”
“好家伙,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姜岁岁懒得跟她浪费时间:“管家,将那些歹徒都绑了送官府去。夏蝉,带穆山郡主去张家,我倒是想问问张大人,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他夫人如此盛怒。”
程瑶道:“张家不一定能做这疯妇的主,我们去陆家。”
“也行。”
夏蝉上前扯穆山乡主起来。
“痛!痛!大胆狗奴才!你放开!”
见跟夏蝉说话没用,穆山乡主转头吼姜岁岁:“姜岁岁你放肆!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们景家就是这样的家教?!”
姜岁岁被这话气笑了:“你算我哪门子长辈?”
能称为长辈要么得有个辈分称呼,姑姑婶婶表姑表婶师长什么的。要么是品德高尚、学识渊博受人尊崇,让人见了心甘情愿尊声长辈。
穆山乡主挨了哪条了张口就说是她长辈?
穆山乡主完全觉得到自己的说法有问题:“你是我陆家未过门的侄媳妇,我怎么不算你长辈?”
程瑶满眼嫌弃:“从前你脑子里便左边是水,右边是面,晃一晃便满脑子浆糊。这把岁数了,竟还是如此。”
她侄儿干出来的那些事情,这婚事本就是等待解除的状态,就算是婚约稳固,婆家有这么个隔三差五回娘家指手画脚的外嫁姑姑,姑娘也会好好考虑婚事要不要继续。
这都敢以长辈自居。
第11章
姜岁岁母女两也不能一头雾水的去陆家,马车上她召回飞蛾蛊。
一只指甲盖大小近乎透明的飞蛾扑腾着翅膀飞入马车,化作一道青光没入姜岁岁眉心。
很快姜岁岁对飞蛾蛊记录的一幕幕如临实景。
她看见在她离开后,陆砾望着空荡荡的街道说:“你知不知道你三哥贪墨会害多少无辜百姓的性命?我们到底不是一路人。”
搞笑,本小姐懂廉耻知礼仪,晓得是非明白事理,跟你当然不是一路人。
紧接着黑衣人出现,带着一张青面獠牙的鬼脸面具,这人武功确实很高,陆砾也是万军从中取人首级的本事,却被这人完虐。
陆砾如夏蝉说的那般晕了过去,不过夏蝉没说她检查完陆砾伤情之后临走前还踹了陆砾一脚。
这丫头。
之后的事情就是姜岁岁不知道的了。
夏蝉走后,那鬼面人又出现了,望着夏蝉离开的方向说了句:“她的侍女竟有这等身手,我一时间都没发现。”
姜岁岁:“……”
她的侍女?
鬼面人认识夏蝉是她的侍女?
这鬼面人是谁?
声音倒是蛮好听的,嗓音清亮干净,听起来年纪不大。
而且,人家不是离开了,是发现夏蝉的存在,躲起来了。
说完这句鬼面人给昏迷的陆砾喂了一颗药丸,把人带去了……青楼。
青楼老鸨显然被鬼面人的装扮吓了到了,但她接受能力强,尤其是鬼面人递了一枚大金锭给她。
“这位可是镇北将军,伺候好贵客,你们想要什么好处尽管去要,越放得开胆子,得到的收获越多。”
说完又是三千两银票递上。
老鸨先是诧异,一开始还不敢接银票,半信半疑的询问了好些问题,就真的放开手脚干了。
她将楼里正在培养的头牌姑娘叫了过来,开始姑娘还犯愁这都晕了得怎么伺候。
便脱光了躺一起,寻思着管他的呢,醒了后没事都说有事。
没过多久姑娘就发现她的担心是多余的,鬼面人给陆砾喂得是烈性的chun药,药效发作后陆砾就扑腾起来了。
陆砾十分粗暴,摸到身边有个女子,翻身就爬到姑娘身上……
姜岁岁将过程剥离出来,一缕缕颜色极淡的青光从眉心钻出消散在空气中。
完事后女子满身的淤青,都是陆砾用力过猛拽着她时捏出来的,女子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陆砾却是一脸的惊慌,他也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这会儿差不多恢复了意识,手脚还有些发软,却提上裤子就翻窗逃走。
结果窗外是这家青楼的院子,并非大街,被青楼的人团团围住,他前后那么折腾这会儿也体力不支,完全不是对手。
老鸨找他理论,他不认,老鸨气的直接送了官府。大半夜硬生生将地方老爷从被窝吵了起来。
衙门的官司还没结束,陆家的人就收到风声过来接人了。
老鸨兴许会怕地方衙门,但是对那些将颜面看的比人命都重要的大门大户她还真敢撒泼的闹一闹。
见了陆夫人就哭诉:
“将军来的时候迷迷瞪瞪,说让我给他找最好的姑娘,说他定然不会亏待,我还以为将军是要纳妾,将我悉心教导七年的女儿喊了过来。哪里知道将军话说的好听,将我女儿折腾的半死,竟是连过夜钱都不肯给!”
“女儿”自然不是亲生女儿,有的老鸨们喜欢管楼里的姑娘叫女儿。
陆夫人是无法对老鸨的痛苦感同身受了,反正她已经要气死了。
“你个孽障!你昨日出门不是去找蓦蓦吗,怎么会出现在衙门!”
安蕊也在场,闻言她脸色刷一下就变了,猛地朝陆砾看去。
陆砾在堂前跪着,低着头语气隐忍道:“我是被人算计的。”
这两句,就是穆山乡主找姜岁岁算账的原因。
穆山乡主昨日来了陆家后就没有离开,听到这里她一拍桌子就走了。
在场没人理她,也不知道她是找姜岁岁去了。
陆家的事情还在继续,陆夫人训斥完儿子才正眼看那老鸨。
青楼女子自然不可能入陆家大门的,陆夫人跟老鸨就“价格”这事儿拉扯了许久,就在老鸨隐隐有松口意思的时候,下头人禀告那姑娘来了。
姑娘是被抬着来的,脸色苍白,这身体不躺个十天半个月无法下床了。
听说陆家不让她进门后,张口就是虎狼之词!
“呜呜呜呜,我也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你的,昨夜在人家身上一声声唤夫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我若知晓你醒来后提上裤子跳窗跑,说什么都不会伺候你,呜呜呜……昨夜你将我折腾的半死,此刻你却开始嫌我是青楼女子?”
霎时间满堂的人表情一僵,齐刷刷朝陆砾看去,那神色相当微妙。
有敬畏,有震惊,有羞涩。
又齐齐的移开视线,尴尬的目光都不知该看何处。
陆砾咬牙切齿:“你住嘴!”
正是热闹看的兴致勃勃的时候,结果此刻信息断了,飞蛾蛊给她召回来了。
“哎呀我去!”懊恼,太懊恼了!
程瑶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姜岁岁摸了摸鼻子,简略的说道:“陆砾被算计去了青楼,睡完姑娘不给银子,被送去了衙门后又被陆家领回。他昨日出门来找我,穆山乡主事情都没有听完便认定是我算计的陆砾。”
程瑶眯着眸子危险的打量她:“睡完姑娘不给银子?你看过程了?”
“没没没,过程我跳过了。”
程瑶这才满意。
到了陆家,穆山乡主被拽下车时还一副嚣张的样子,不让夏蝉碰她。
程瑶没管她,嘱咐瑞雪:“去扣门。”
很快侧门开了条缝隙,门房是认得姜岁岁的,一看是姜岁岁忙走了出来:“景小姐,您这是?”
目光看向穆山乡主。
穆山乡主没好气的瞪过去:“狗奴才,没看见你家主子被人欺负了吗,还不去告诉老夫人!”
门房表情尴尬,心说你一个出嫁的姑娘算我哪门子主子,面上他恭敬的应了声是,却没有立即进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