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了将军四年的玩宠。
她白天是他的军师,晚上是他暖榻的物件。
四年后,她死在沙场,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而他远在京城,娶了别的女子。
他大婚那日,她的棺材运回京城。
她本以为,他该满意了,她再也不会缠着他了。
而穿着新郎红衣的他,却疯了一般,抛下新娘奔向她。
……
她死了,死在边关,死在战场上。
死前,她只想再见将军一面。
四年前,她女扮男装入军营当军师后被将军发现女子身份,悄悄做尽了夫妻之事。
四年后,将死时,她还想见他最后一面。
她的灵魂千里迢迢飘回京城,却撞上他头戴珠冠,身穿婚服,要迎娶心上之人。
他携着身着嫁衣的女子穿过她的魂体,一步步走到高堂之上。
明明只是魂体,她却能感受到胸口的酸胀和痛楚。
自己战死沙场之时,他回到了京城和其他女子成婚!
“一拜天地—”
随着司仪高喊,将军和那女子同时弯下身……
她心如刀绞,只希望能打破这和谐的一幕。
“等一下!”一道气愤的声音闯入,婚堂,只见穿着铠甲的副将冲了进来。
他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一拳砸了新郎官的脸上:“哥,你居然要娶这个女人!你这样对得起军师吗?!”
宾客里传来窃窃私语:“军师,那是谁?”
“没听过。”
她心底一酸,她离京数载,背上兄长的使命,如今已没人记得自己了。
男人目色寒意凛然:“她如何,与我何关?”
她目光怔愣一瞬,她分明是他的军师,可如今,连副官都肯为自己说话,而与自己朝夕相处四年的他,却如此冷漠。
她喉咙紧塞,末了苦涩自嘲:“是啊,的确和你无关了。”
毕竟……她已经死在了沙场。
副将压抑着脸上的怒意,“她与你无关,那将军府的声名你也不在乎了”
他指着新娘子,一字一顿道:“这种风尘女子如何能入我们将军府,辱我先辈荣光!”
话落,满堂死寂。
“啊!”
新娘突然发出一声痛呼,扰乱了婚礼秩序。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血液顺着她嘴角撒了一地!
他立刻抱起那女人往后院跑去:
“传大夫!”
副将沉默不语,冷着脸转身离去。
她也想跟着离开,可刚飘出几步远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扯回了他身边。
她又试了几次,可每次走到距离他十丈远的地方,再也迈不出一步。
看着他对待别的女人的关心,她喉咙处好似含着黄莲,苦不堪言:“没想到生前缠着你,如今死后,想离也离不了……”
大夫帮新娘把完脉:“将军,姑娘体内余毒未清,内腑衰竭加剧,要尽早找到替换。”
他目光中掠过一抹冷意:“知道了。”
大夫离开后,他温声安抚她:
“已派人去边关,待军师回来,便用她的命换你活!”
尽管是魂体,但她感受到了彻骨的冷意。
将军就这么厌恶她,甚至要让她死……
原来人死后真的有灵魂。
雪白的灵堂内,沈星颜看着数名将士跪在自己的棺木之前,燃烧纸币的火焰烫干了悲伤的泪水。
看着灵牌上刻着兄长‘沈清阳’的名字,沈星颜不知滋味。
到死,她都没能用上自己的名字。
“沈军师!您死守城门,以身殉国,是我们廷阳的英雄,今日我廷阳上下三万将士,十万百姓,为你送行!”
丧歌起,唢呐锣鼓震耳欲聋,悲惨戚戚。
沈星颜勾起苦涩的笑容,也不知道顾烨渊知道了自己的死讯会不会伤心。
白色的冥币纷飞,模糊了视线。
她清楚地明白,他只会庆幸摆脱了自己。
突然,有一股奇怪的力气将沈星颜扯走,待她回过神来,满眼艳红撞入眼中。
同样是唢呐声吹响,却带着欢脱喜庆,红色绸带挂满了房梁,垂落而下。
宾客喧哗,喜上眉梢。
而沈星颜心心念念的顾烨渊,头戴珠冠,身穿婚服,正是这场婚堂的新郎!
沈星颜如遭雷劈!
她颤着音唤道:“顾烨渊……”
顾烨渊听不见,他携着身着嫁衣的女子穿过沈星颜的魂体,一步步走到高堂之上。
明明只是魂体,沈星颜却能感受到胸口的酸胀和痛楚。
这四年,她女扮男装入军营当军师,后被顾烨渊发现女子身份,悄悄做尽了夫妻之事。
可如今自己战死沙场之时,他居然回到了京城和其他女子成婚!
“一拜天地——”
随着司仪高喊,顾烨渊和女子同时弯下身……
“等一下!”一道气愤的声音闯入婚堂,只见穿着铠甲的副将顾轶云冲了进来。
他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一拳砸在了顾烨渊的脸上:“哥,你居然要娶这个女人!你这样对得起沈星颜吗?!”
宾客里传来窃窃私语:“沈星颜,那是谁?”
“没听过。”
沈星颜心底一酸,她离京数载,背上兄长的使命,如今已没人记得自己了。
顾烨渊目色寒意凛然:“她如何,与我何关?”
沈星颜喉咙紧塞,末了苦涩自嘲:“是啊,的确和你无关了。”
毕竟……她已经死在了廷阳。
顾轶云压抑着脸上的怒意:“沈星颜与你无关,那顾家的声名你也不在乎了吗?宁姒儿这种风尘女子如何能入我们顾家,辱我先辈荣光!”
话落,满堂死寂。
“啊!”宁姒儿突然发出一声痛呼。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血液顺着她嘴角撒了一地!
顾烨渊来不及计较顾轶云的过失,立刻抱起宁姒儿往后院跑去:“传大夫!”
顾轶云沉默不语,冷着脸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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