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菀沈穆安完整版小说阅读-苏菀沈穆安小说(苏菀沈穆安)精彩免费试读

时间:2023-06-13 20:34:1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刘婆子手里的铁索立刻落地,青雾转身,就看到沈穆安一只手把刘婆子举了起来。
刘婆子跟在谢秦氏身边很多年了,到瀚京后也是养尊处优没干过什么累活,看着就胖,沈穆安举着她却是毫不费力。
“侯爷……”
青雾低呼,只说了两个字,就听到咔的一声脆响,刘婆子原本还在扑棱的手和腿顿时无力的垂了下去。
死了?
青雾第一次看到杀人,吓得腿软,呼吸都有些不畅,沈穆安偏头面向她,命令:“去长康院。”
声音还是很淡,好像他刚刚并不是拧断了一个人的脖子,只是折断了一个不重要的东西。
青雾吓得说不出话来,谷雨的惊叫声在门口响起,青雾终于回过神来,冲过去捂住谷雨的嘴,急急的说:“奴婢这就带侯爷去长康院。”
沈穆安把手放下来,却没把刘婆子丢开,而是抓着她的脖子拖着她往前走,每走一步,刘婆子的身体就会在地上摩擦发出声响,青雾和谷雨在前面听得头皮发麻,如坠炼狱。
长康院里仍是灯火通明,姜氏陪着谢秦氏等刘婆子拿着钥匙回来交差。
谢秦氏这几日都没睡好,这会儿胸口更像是被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姜氏坐在床边帮谢秦氏按摩,柔声宽慰:“母亲不必太担心,睿亲王世子的事已经过去了,以后都会顺顺利利的,二郎在礼部做事认真,几位上司对他都很是欣赏,指不定什么时候,二郎就能升值做尚书了。”
这话让谢秦氏有些宽慰,大儿子已经这样好不了了,好在二儿子读书争气,虽不能直接封侯拜相,但仕途还算光明,总归还能撑着侯府的门面。
谢秦氏松了口气,笑着说:“煜儿自小就叛逆,他爹让他读书,他非要偷偷习武,还不听劝去投了军,连他爹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么多年,多亏了青松和柏杨在我身边。”
沈穆安自十五岁从军后,就常年待在军中,这些年谢秦氏见他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清,虽然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到底不及总在眼前晃悠的人亲。
姜氏正要顺势再说说自家夫君的好话,院中一阵吵闹,下一刻,房门被一脚踹开,沈穆安拎着刘婆子直直的走进来。
乍然看到沈穆安出现在这里,谢秦氏和姜氏都被吓得不轻,再看到他手里拖着的刘婆子已经咽了气,姜氏不由得叫出声来,谢秦氏更是脸色大变。
沈穆安朝前走了两步,无神的眸子锁定谢秦氏,问:“谁出的主意?”
姜氏吓得浑身发软,脑子却还在转动,她强装镇定,问:“大哥,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发这样大的火?”
沈穆安把刘婆子丢到两人面前,刘婆子的颈骨已经断了,眼睛瞪得很大。
姜氏尖叫着跳到谢秦氏的床上,谢秦氏被踩到腿,痛得立刻弹坐起来,一时乱作一团,沈穆安觉得吵,皱眉冷斥:“闭嘴!”
两人都吓破了胆,抱在一起不敢吭声,沈穆安站了片刻,忽地唤了声:“苏菀。”
无人应答,沈穆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一脚将屋里的屏风踹烂,谢秦氏和姜氏吓得瑟瑟发抖,眼看沈穆安要大发雷霆,青雾探进头来说:“侯爷,院里伺候的人说大少夫人被送去了之前住的莲香院。”
姜氏回过神来,连声说:“对对对,音姐儿在莲香院,大哥可以去那里找她。”
沈穆安在原地站了片刻,转身出了屋。
等他走远,谢秦氏才嗷嗷一嗓子哭出来:“真是造孽啊,早知道他会变成现在这种疯疯癫癫的样子,还不如直接死在战场上呢!”
“母亲慎言!”姜氏捂住谢秦氏的嘴,“不管怎么说,眼下侯府的一切都是大哥挣来的,大哥能活着回来已是万幸。”
姜氏嫁进来以后只听过大哥的名号,根本没有见过沈穆安,沈穆安死不死对她来说没什么差别,她这么说只是想在谢秦氏面前留个好印象,不然等谢秦氏回过神来,就该怪她故意挑拨,离间他们的母子感情了。
被沈穆安踢碎的屏风值不少钱,谢秦氏心疼的不行,拉下姜氏的手问:“他现在疯的越来越厉害了,现在怎么办啊?”
刘婆子就躺在地上,谢秦氏连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姜氏叫人进来把刘婆子抬走,再把屋里的狼藉收拾了,然后才对谢秦氏说:“大哥方才虽然又陷入癫狂之中,却还记得音姐儿,依儿媳看,这事还需从音姐儿入手。”
……
苏菀其实是装醉的。
她那后娘周氏向来海量,苏菀自幼受其熏陶,酒量也还不错,那半壶青梅酒,还不够她过嘴瘾的。
苏菀被送回莲香院后借着酒劲儿睡了个午觉,再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原本想回破院美救英雄,谁知刚起身,房门就被推开,侯府三少爷谢柏杨走了进来。
“嫂嫂醒了。”
谢柏杨露出喜色,并不避讳这是自家大嫂的卧房,径直走到床边。
苏菀睡了一下午,人虽然清醒了,脸上却还是一片迷蒙之色,她的发髻有些散,脸颊也有点红,瞧着憨态可掬,正醉得迷糊。
谢柏杨看得心痒痒,眼神渐渐变得放肆露骨,活脱脱的衣冠禽兽。
苏菀不能说话,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想找个趁手的武器,谢柏杨笑盈盈的问:“嫂嫂在找什么?”
问完,谢柏杨又拍了下额头,说:“我忘了,嫂嫂被大哥掐了脖子,嗓子受了伤,最近这几天都说不了话。”
谢柏杨说着凑近苏菀,在看清她脖子上的掐痕后,故作同情的说:“我那大哥伤了眼以后,就成了六亲不认的疯子,之前我也被他打过,与大哥订婚的萧家小姐因为害怕退婚了,旁的世家小姐也都避尤不及,嫂嫂生的这般好看,嫁给大哥真是可惜了。”
呵呵,那也比嫁给你这样的畜生要好!
床头空荡荡的没什么摆件儿,只有窗边放了根支窗用的叉竹,苏菀起身下床,准备去拿东西,手腕却被谢柏杨抓住。
苏菀的皮肤柔嫩,谢柏杨一抓顿觉心神荡漾,轻浮的问:“上次嫂嫂打我打的那么用力,手不疼吧?”
第19章记住,是你先招惹我的
谢柏杨听说苏菀醉酒被送回莲香院,院子里也没人把守,便起了歹心。
反正他家大哥现在又瞎又疯,也不会和苏菀圆房,与其独守空房,还不如和他这个小叔子找点儿乐子。
谢柏杨说着抓起苏菀的手想亲,苏菀胃里一阵翻涌,不过还记得上次的教训,没有直接用手打谢柏杨,而是给了他一脚。
谢柏杨以为苏菀还醉着,没有防备,命根子被踹中,痛得在地上嗷嗷大叫,苏菀拎着裙摆冲上去又补了几脚。
连自己亲大哥的妻子都敢调戏,真是禽兽不如!
苏菀踹得正欢,房门忽地被推开,青雾和谷雨站在门口看见这一幕,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苏菀抬头看到了跟在两人身后的沈穆安,立刻收敛了表情,飞奔过去跳到沈穆安身上。
苏菀跑的很急,几乎是把自己撞进沈穆安怀里的,沈穆安却稳稳站着,半步都没有后退。
“贱人,竟然敢打我,我今天非要……”
“非要如何?”
沈穆安冷冷开口,谢柏杨皱眉,不满有人打断自己的话,正想骂人,冷不丁看到自家大哥站在门口,顿觉胯间的疼痛更加剧烈了。
“大……大哥?”
谢柏杨打了个哆嗦,连忙忍着痛站起来,苏菀夹紧沈穆安的腰,腾出一只手拍了下青雾的肩膀,冲她挤眉弄眼,青雾回过神来,替她发问:“三少爷,莲香院是大少夫人的住所,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柏杨额头直冒冷汗,心虚的说:“我听说大嫂昨晚差点被大哥掐死,想来关心一下,没想到大嫂醉酒未醒,竟把我当成登徒子,对我大打出手。”
苏菀不能发出声音,一个劲儿的摇头表示抗议,正想让青雾再帮忙说几句话,沈穆安突然伸出一只手托住了她。
苏菀没想过沈穆安会回应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姿势有些过于亲密了,忙抱紧沈穆安的脖子,把身子抬高些,免得整个人都坐在沈穆安手上。
青雾思路清晰,反问谢柏杨:“三少爷既然知道大少夫人醉酒在莲香院休息,且院中无人把守,为何还要进屋打扰?”
谢柏杨恶狠狠的瞪了青雾一眼,却不敢在沈穆安面前放肆,软着声说:“大哥,我错了,之前我将大嫂认成府里的丫鬟,不小心冒犯了大嫂,这些时日一直耿耿于怀,想要向大嫂道歉,因此忘了分寸,方才大嫂一脚差点踹断我的命根,这真的是误会。”
谢柏杨疼得脸都是白的,还没地儿说理去呢。
沈穆安年少离家,谢柏杨虽然时常听娘和二哥提起,但幼时的记忆早就模糊,沈穆安回来后变得又瞎又疯,谢柏杨也和外人一样,等着看热闹,没想到会被大哥当场抓到他调戏大嫂。听完谢柏杨的解释,沈穆安没有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冷的可怕。
谢柏杨心里直打鼓,扛了一会儿终究没扛住,主动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想让沈穆安消火,赶紧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大哥,不管因为什么,今日都是我唐突了大嫂,我自罚一巴掌给大嫂赔罪行了吧?”
沈穆安终于开口,问:“没吃饭?”
谢柏杨咬咬牙,又打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次他加重了些力道,巴掌声响亮多了,脸也火辣辣的疼,仗着沈穆安看不见,恶狠狠的瞪着苏菀,琢磨着以后一定要让苏菀付出代价,下一刻却听到沈穆安说:“让你停下了吗?”
谢秦氏平日对谢柏杨很是宠溺,事事都顺着他,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为难过,他忍不住发火:“我都说了今天只是误会一场,也向大哥和大嫂道过歉了,大哥你究竟想怎么样?”
“你说呢?”
天已经有些黑了,院里没有点灯,一片昏暗,,沈穆安单手抱着苏菀站在门口,神情笼在夜色中看不真切,发出来的声音轻飘飘的,颇为随意散漫,却叫人毛骨悚然。
像是在叫他说临终遗言。
谢柏杨打了个寒颤,没有勇气再开口,僵持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抬手继续扇自己的耳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柏杨的脸被扇成猪头,唇角都渗出血来,平日伺候他的小厮寻来,见状大声惊呼:“侯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沈穆安没有理会,抱着苏菀离开,青雾和谷雨立刻跟上。
等人走远,小厮才去扶谢柏杨,谢柏杨一脚把小厮踹开,面色阴沉的盯着院门口的方向。
今日之耻,日后他定要百倍千倍的奉还!
莲香院离破院还有段距离,苏菀不想被沈穆安这么一路抱回去,想自己下来走,刚动了一下,就听到沈穆安冷沉的声音:“别动。”
苏菀冲青雾使眼色,暗示她告诉沈穆安自己能走,青雾却低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一路回到破院,屋里的狼藉还没收拾,青雾小声说:“大少夫人应该也还没用晚膳,奴婢去看看还有没有吃的。”
青雾和谷雨一起麻溜的把东西收走,屋里安静下来。
苏菀戳了戳沈穆安的肩膀,示意他可以把自己放下来了,沈穆安没有放开她的意思,问:“他碰哪儿了?”
谢柏杨都被打成猪头了,苏菀觉得挺解气的,沈穆安这个问题问的意味不明,苏菀思忖片刻摇了摇头。
沈穆安没在追问,只是抬手捏住她的后颈。
脖子被掐的窒息感席卷而来,苏菀顿时绷紧身子,下一刻,沈穆安的指尖缓缓从她的后颈滑到了尾椎骨。
背脊一阵发麻,苏菀浑身的汗毛都控制不住倒竖起来。
沈穆安重复这个动作,直到苏菀不可自抑的微微颤抖才幽幽开口:“不要在我面前耍心眼,我不喜欢。”
苏菀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事,只一个劲儿的点头,沈穆安仍觉不满,抬起苏菀的下巴,粗粝的指腹在她唇上狠狠一碾,说:“记住,是你先招惹我的。”
唇瓣火辣辣的烧起来,像是被磨破了皮,苏菀后背爬上冷意,有些害怕,却还是点了下头。
第20章避开祸端
谢秦氏和姜氏没再派人来找苏菀,青雾和谷雨对那晚的事也绝口不提,苏菀只好压下好奇,不再追问。
沈穆安受伤后已经习惯足不出户的生活,能够一动不动的在房间从早坐到晚,苏菀不和他说话,他便可以一句话也不说,无聊至极。
苏菀只这样待了一天就有些受不了了,夜里,苏菀让青雾和谷雨给自己做了几个沙袋,第二天一大早,便绑了沙袋在院子里跑步。
青雾把苏菀写的纸条念给沈穆安听:“大少夫人说侯爷曾经身为三军统帅,在军中必然日日操练不容懈怠,大少夫人身为侯爷的妻子,也要向侯爷看齐,强身健体,绝不给侯爷拖后腿。”
沈穆安受伤这一年都在家里待着没有操练,苏菀说是要向他看齐,实则是暗示他不要再堕落下去,振作起来。
沈穆安勾了勾唇,对青雾说:“端一碗绿豆来。”
青雾虽然不解,还是照做。
沈穆安漫不经心的捻了一颗绿豆弹出去,正好打中苏菀的腰,苏菀吃痛停下来,沈穆安淡淡的说:“继续,别停。”
苏菀只好继续跑,一旦她的速度慢下来,沈穆安手里的绿豆就会立刻打到她身上,沈穆安控制了力道,虽然不会让苏菀受伤,但也挺疼的。
一上午下来,苏菀累得胳膊和腿都抬不起来,沈穆安问:“明天还跑吗?”
苏菀毫不犹豫地点头。
既然决定开始,怎么能轻易放弃?
这件事很快传入长康院,谢秦氏阴沉着脸低斥:“煜儿连我这个亲娘都不认了,竟然愿意跟她一起胡闹,我还真是看走眼了!”
谢秦氏原本觉得容府门第不高,苏菀的继娘又出身风尘,苏菀登门的时候看着也柔柔弱弱很好拿捏,谁知道苏菀进门后晋安侯府却接二连三的出事。
姜氏帮谢秦氏拍着背顺气,柔柔的说:“大哥愿意与人亲近是好事,若日后大哥能振作起来,母亲也会高兴不是吗?”
谢秦氏高兴不起来,冷冷的说:“煜儿年少离家,在外待的时间太长,与我这个做娘的早就生分了,若真因为她振作起来,只会把她当作眼珠子来宠,只怕到时我连说话的份儿都没有。”
刘婆子的死状却一直在谢秦氏脑海里挥之不去,连着几日,谢秦氏都噩梦连连,她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盼着沈穆安能好起来,反而充满恐惧。
若是沈穆安振作起来后,却一直记恨她用铁索把他锁起来该怎么办?
谢秦氏满脸担忧,姜氏安慰地说:“陛下最重孝道,大哥若能清醒过来,必然也能理解母亲的苦心,况且家中还有二郎、三弟在,若大哥真的对母亲不敬,他们必然第一个不同意。”
谢秦氏摇摇头说:“他们不同意有什么用,他们又没练过武,还能打过煜儿不成?”
其他下人早就被赶出去,屋里只有婆媳二人,姜氏帮谢秦氏顺气的动作放缓,她顺着谢秦氏的话说:“大哥的身手太好的确是个问题,我曾在话本子里见过,说外邦有一种药,无色无味,便是御医也查验不出,放在饭菜里长期服用,能软化人的筋骨,让人慢慢变得无力。”
谢秦氏猛然看向姜氏,惊喜的问:“真的有这种药?这药除了让人的筋骨退化无力还有别的害处吗?”
到底虎毒不食子,谢秦氏虽然惧怕沈穆安,但也不想要他的命。
只要他能乖乖听话,不要惹事就好了。
姜氏听出谢秦氏心软,摇头说:“我也是在话本子里看到的,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种药,不过我可以让人偷偷打听一下。”
谢秦氏变了脸色,不满的拿姜氏撒气:“不确定的事你拿出来说什么?”
姜氏立刻认错,而后说:“近日府中频频出事,不如明日我陪母亲去云山寺祈福,小住几日,母亲也可以散散心。”
谢秦氏这两日噩梦连连,正想请道士到府上作法驱邪,姜氏这个提议正合她的心意,但她想到苏菀还是不大放心,说:“你我都走了,她若撺掇煜儿又惹出什么祸端怎么办?”
“陛下和太后虽然不计较睿亲王世子被打伤之事,但睿亲王府未必就这么算了,母亲去云山寺小住几日,正好可以避开祸端,不是吗?”
谢秦氏眼皮一跳,神情缓和下来,拍拍姜氏的手说:“这次你倒是想的周到。”
第二天一大早,谢秦氏和姜氏就去了云山寺。
两人前脚刚出侯府,后脚睿亲王府的帖子就送到了,邀苏菀和沈穆安两日后到睿亲王府吃个便饭。
苏菀不能说话,带了青雾一起。
睿亲王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他的府邸自然是瀚京数一数二的豪阔气派,雕梁画栋,无一处不精致富贵,便是府里的丫鬟小厮穿的衣服也比一般富庶人家的公子小姐穿的好。
引路的下人把苏菀和沈穆安带到后花园便止了步,换成容貌昳丽的婢子引路。
睿亲王府后花园是按照御花园建造的,只是比御花园要小一些,引路的婢子将他们带到湖边凉亭,恭敬道:“请侯爷、容姑娘稍坐片刻,王爷和王妃稍后就到。”
亭中石桌上摆着晶莹剔透的水果和精美的糕点。
苏菀喂沈穆安吃了一些,,过了会儿,睿亲王与王妃相携而来。
等他们走近了,苏菀和青雾立刻起身行礼,青雾柔声说:“启禀王爷、王妃,我家夫人前些时日不慎受伤,喉咙不能发出声音,还请王爷、王妃恕罪。”
苏菀脖子上的青紫掐痕还没完全消散,任谁看了都知道是被人掐的,而非不慎受伤。
王妃看了沈穆安一眼,不自觉睿亲王身后躲了躲,怕沈穆安发疯伤到她,睿亲王也是神情一肃,看着沈穆安说:“养不教,父之过,麟儿被宠坏了,行事冲动,之前侯府寿宴,麟儿误闯晋安侯住所,冲撞了晋安侯,闹了一场误会,今日本王特意请你们来王府,是想化干戈为玉帛,和晋安侯交个朋友。”
苏菀说不出话,只能保持微笑,沈穆安却也只是安安静静坐着,并不应答,苏菀只能悄悄去扯沈穆安的衣袖。
沈穆安冷冷开口,问:“何事?”
气氛立刻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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