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青梅呀竹马》讲述的是杜阮付思源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很快我就知道付思源让我考虑一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这次回国我是有任务在身的,在国外任职的那家公司想开通中国市场,特地委派了我回来打通关节。...
很快我就知道付思源让我考虑一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次回国我是有任务在身的,在国外任职的那家公司想开通中国市场,特地委派了我回来打通关节。
不成想,这第一道关节,就是付思源。
「付叔叔呢?」我努力保持着职业操守,咬牙微笑:「我记得付氏掌权的人是付叔叔吧。」
付思源捏着小勺搅拌着咖啡,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显然你记错了,去年付氏就已经易主了。」
「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件事。」
付思源这才抬头睨了我一眼,似笑非笑道:「不想知道的事,总有办法不知道。」
我噎了噎,生硬地转移话题:「没关系,和谁谈都一样。我这儿有份企划案,不知道付总可有时间……」
付思源毫不留情地打断:「没有时间。」
我忍住将公文包砸他脸上的冲动,忍气吞声又道:「付总,两家公司的合作没必要牵扯到私人恩怨吧。」
付思源不为所动:「我觉得挺有必要的。你看你什么时候答应了我之前说的那件事,再来与我谈合作吧。」
「你做梦!」
我最终还是没忍住,腾地起身,一脚踹到付思源的膝盖上,接着将他办公室的门狠狠一甩,走得那叫一个气势汹汹。
只是很快我就觉得那一脚不该踹的。因为当我想绕开付思源,去和别的公司接触时,那些公司的老总不约而同地都回绝了。
最后还是行易集团的老总好心告诉我,说有人放过话,让他们谁也不许和我合作。
我以为是付思源,气得牙根痒痒,存心挑拨离间:「你们这么几家大公司,有必要怕他?」
可行易集团的老总却笑得意味深长:「对这些公司而言,这笔单子要不要都可以,不过好不容易那人有要求,我们可不敢坏了他的事。」
于是我又带着一头雾水和满腹怨气回到了付氏。付思源应该是换了一件衣服,我留下的鞋印已经不在了,不过他的脸色比我还要不好看。
「走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怎么又回来了?」付思源冷嘲热讽。
我一听,索性也破罐子破摔,毫不客气道:「大家都成年人了,你就说你要怎么着才肯签这单吧?」
付思源语气强硬:「不是说了,让你去拆散杜阮和蓝穆。」
我语气更强硬:「那不可能。」
「那您可走好了。」
谈话又被终止,我咬了咬唇,愤恨放话:「付思源,咱们走着瞧!」
事实证明,我不要脸起来还真的挺不要脸的。
我开始了日常尾随付思源的行动。他去上班,我跟着;他去应酬,我跟着;他回家,我也跟着。
总之,只要有付思源的地方,找一找总能找到我的踪影。
一众好友看我俩这形影不离的模样,俱都惊悚不已。
连杜阮都跑来找了我好几次,问我和付思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每每这时,看着好友一脸茫然的样子,我就很想摇着她的胳膊痛哭流涕一场——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付思源那厮打小惦记着你,长大了还暗戳戳想要利用我拐你,结果被我一口回绝最后恼羞成怒折腾我的事!
可想是这么想,这件事我却不得不为付思源遮掩。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戏,可如今付思源不是戏,而是惦记上了,这要传出去,兄弟朋友还做不做了?
就算我和付思源有天大的龃龉,可自小一起长大,情分还是在那儿的。
「我真是越来越善良了。」我嘀咕着,倚在门外,眯着眼在一片灯红酒绿中寻找付思源的身影。
熟悉的嗓音和旋律又响起来——
当你的眼睛眯着笑,当你喝可乐当你吵……
圈里的人多喜欢闹腾,寻着个由头便要出来聚一聚,这次又不知是谁家的狗窜了小狗崽,说是要庆祝,一群人便欢欢喜喜驾车去野营了。
眼瞧着近来我和付思源「如胶似漆」的模样,大家挤眉弄眼,心照不宣地把我俩又安排到一辆车上了。
要搁往常,我指不定怎么不乐意,可眼下还挺满意这样的安排。
付思源臭着一张脸开车,我便捧着一本企划案坐在副驾驶一字一句念。末了,神情真挚地道:「付思源,我觉得我这个企划案真的挺不错,你不考虑一下吗?」
付思源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看都懒得看我:「不考虑。」
「哦,这样啊,我这儿还有一份,是我同事写的,那我再念给你听听?」说罢,也不等付思源首肯,径直又取了本方案念了起来。
隐约可见付思源额上的青筋蹦了两蹦,紧接着刹车一踩,车猛地停下来:「下车!」
我双手扒住车门,摇头:「不下。」
一时间,两眼相对,视线胶着处似乎能听到噼里啪啦的火花声,场面僵持不下。
我俩的车位置在最后,这一掉队,前面的车根本没察觉,自顾自开走了,连个来劝架的人都没有。
可车停在路中央也不是个事儿,我瞥了付思源一眼,探身去抢方向盘:「不开是吧,不开就让开,我自己来!」
付思源能如了我的意才有鬼,自然伸手来拦,我俩很快就方向盘的归属又打了起来。
后来不知道是谁一脚踩上油门,车左拐右拐,便这么一下子冲进了路基下的树林里了。
好在路基不高,也就三四米的样子,两人都没受太大的伤。就是我被付思源从冒着烟的车里拖出来时还有些晕,软绵绵靠在他身上,身上被磕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哼哼唧唧喊着疼。
不知是不是也伤着了,付思源搂着我的手似乎有些抖,连声音也不自觉地有些颤:「乖,先忍忍,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愣了愣,心中微微一动,当自己给磕傻了,仰头瞧着付思源线条流畅的下颌,惊道:「你别不是被谁附身了吧?」
付思源身子僵住,低头对上我神采奕奕的眼,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别说话,不然我怕忍不住掐死你!」
可话虽这么说,却并不见付思源将我推开,而是始终让我偎在他怀里,单手摸出兜里的手机打电话。只是悲剧的是,手机收不到信号。
出发之前大家说为了寻求刺激,特意选了个荒山野岭,如今别说是信号了,怕是连个住在这里的人都找不出来。
更倒霉的是,车翻下来的时候后备箱给弹开了,带来的两顶帐篷被树桠一勾,只剩一顶能用了。
指挥付思源搭好帐篷后,我眼疾手快地往里一钻:「先来后到,今晚你睡外面了!」
付思源都懒得理我,去废车那儿搜搜捡捡,找到几瓶没有碎的酒和一些吃的,双手捧着便往帐篷里一坐:「矫情什么,三年前我摸都摸过了。」
「付思源你要不要脸,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事儿吗?」
付思源冷哼:「谁跟你说好了?」边说着,边开了一瓶酒递给我:「喝,不然晚上冻死你!」
月上树梢,清辉皎皎。几口酒下肚,酒气上来,我不免有些晕乎。
付思源的嘴唇削薄且往上翘,看着薄情又花心,再配上他那双潋滟桃花眼,于是当初猜到他想追杜阮的时候我便第一个冲出去搞破坏了,这等妖孽的男人,不是杜阮能镇得住的。
小时候年轻没见过世面,偷偷读了本言情小说便自以为是情感大师,只道像蓝穆哥那样温良无害的男人才是良配。可现在看来,垂着眼认真收拾着狼藉残骸的付思源,其实也挺不错的。
挺……让我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