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弥季鹤最新章节阅读 楚弥季鹤知乎小说
时间:2023-06-26 06:08:5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楚弥伸手勾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笑。
“我的庙小,只怕容不下季律师这座大佛。”
“容不容得下,你比我清楚。”季鹤嗓音低沉,染了欲。
话里的意思,另有所指,彼此心知肚明。
楚弥的脸倏地红了,被季鹤灼热的目光逼得许久才说,“你走吧,我,生理期。”
“可以试试另一种方式。”季鹤语气不疾不徐,又朝她靠了靠。
明明是句不正经的话,季鹤却用最正经的口吻说了出来。
四目相缠,连呼吸都是暧昧的。
楚弥的心跳漏掉半拍,还没反应过来,季鹤的唇就落下。
很轻,很柔。
楚弥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所有脑细胞都陷落在季鹤别样的温柔中。
她去了一个崭新的感官世界。
早上醒来,季鹤没有急着离开,点了外卖。
和季鹤面对面坐着,她满脑子都是昨晚的限级制画面,囧得什么都吃不下。
季鹤不紧不慢吃完早餐,临走还说,“今晚去君悦府,我再帮你指导一下参赛的注意事项。”
说得道貌岸然,鬼才知道他想指导什么!
“到时候再说吧。”她不敢抬头与季鹤对视。
其实这个时候她已经想好了不去的理由。
已拧开防盗门的季鹤,盯住她,目光中带着说一不二的决然。
“就这么定了。下班后不去看顾璋,一起吃晚餐,然后回君悦府。”
“……”
楚弥想到RD的邀请卡,识相地选择了闭嘴。
早早来到华霖。
打完卡,楚弥就被组长季鸣叫到办公室。
“昨天你上交的图纸,都被设计部给驳回来了。”
楚弥很惊诧,“我完全按照要求画的,怎么会被驳回来?”
“设计部给出的理由是,设计元素太杂,风格前后不一。”季鸣开导她,“先改一改,别有太大压力,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
“谢谢季组长。”楚弥欣慰一笑,回了自己的工位。
她盯着设计图看了许久,图纸的设计理念和元素只有一种,也没觉得哪里风格不一。
楚弥把图纸推给组里资历最高的何珊,让她帮着看一看。
何珊入围过国内设计界最高级别的“金巢”奖,楚弥觉得她定能帮自己指点迷津。
半小时后,一向谨慎的何珊才指着图纸上的一处说,“去掉这一处,再递交试一试。”
楚弥照做,五分钟不到又被驳回来。
何珊盯着电脑屏看了许久,喃喃:“已经很符合要求了,为什么不给通过呢?”
“我再试着改一改。”楚弥深呼吸,再度把注意力放到图纸上。
一天下来,提交了好几次,无一例外都被打回来。
楚弥心有不甘,下班后所有同事都走了,还坐在工位上改图纸。
眼睛酸涩难当,她走到外面的长廊透气。
“……周太放心,有我在,那女人在华霖呆不长……但人是华总安排进来的,不能操之过急……”
一个沙哑女声在步梯间传来。
楚弥愣了几秒,推开步梯间的门,只看到一个远去的纤细背影。
“周太”,今天一次次被驳回的图纸,这些放一起,她觉得绝不是巧合。
还说人是华总安排进来的,锦城只有一个华总,就是华瑾南,可她与华瑾南并无交情。
回到办公室,楚弥关好门,找出季鹤的电话拨过去。
“下班了?”季鹤问。
“快了。”楚弥的声音低了许多,“问个事儿,华霖的总裁不是姓文么,与华氏有渊源吗?”
“怎么想起问这个?”季鹤接着道,“华氏持有华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算是第二股东。”
“季鹤,我入职华霖,你到底有没有帮忙?”楚弥怕他不承认,下了最后通牒,“如果还想继续做朋友,就不许再骗我。”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楚弥好几天了。
季鹤愣了愣,语无波澜地说:“是我给华瑾南打了招呼。”
这就对了!
以楚弥的资历,当前进华霖设计部很有难度。
楚弥吁了口气,总算确定了那个女人说的就是自己。
华袖要把她赶出华霖,就算她的图纸再完美,也会有人不满意,以后的工作……可想而知。
但她又不想就此认命!
“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季鹤听出几分不对劲儿。
“没有。”楚弥不想再给他添麻烦,“现在准备下班!你帮我入职华霖,为了表示谢意,我请你吃顿大餐。”
“好。”季鹤应道,“我已经定了位子。江南春,六号包房。这顿晚餐你来付账。”
江南春,百年老字号,做得一手好吃的江南菜,人均消费四位数。
“能不能换个消费稍微低一点点的餐厅?”楚弥用了撒娇的口气。
“这么抠门,还是别请了。”季鹤嘲讽地说,“阳光嘉园对面的大排档消费低,你如果良心过得去,就去那里请我吃饭以表谢意。”
“算啦,江南春就江南春。”楚弥为自己的钱包默哀了许久。
半小时后,楚弥走进江南春六号包房。
季鹤早就到了,一壶红茶喝得只剩三分之一。
楚弥发现他穿的很休闲,半开玩笑:“为了见我,还特意回去换了身衣服?”
“如果这么说能令你开心,也未尝不可。”季鹤把茶水缓缓倒入青花瓷茶盏,放到她面前。
点菜的时候,楚弥只瞅最便宜的时令菜蔬,季鹤好像在故意和她钱包过不去,什么贵点什么。
两个人,八个菜,一个汤。
楚弥心肝疼。
季鹤每样菜尝了尝,放下筷子看起手机。
“你和华瑾南很熟?”楚弥有些好奇。
“不熟。”季鹤声调忽然一冷,“以后少在我面前提他。”
“哦。”楚弥识相地点点头。
不熟?
不熟还能把她一个小白送进华霖设计部?
也就季鹤说起谎能如此坦然。
江南春的菜以养生为主,大多是汤汤水水,楚弥吃到一半去了卫生间。
洗手的空档,遇到了华袖。
两人并肩站在洗漱镜前。
楚弥穿的是黑色职业西装和白衬衫,红唇乌发,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干练,风情。
华袖身上是件雍容华贵的红色长袍,裙摆和袖口缀满精致的手工刺绣,脖子上还挂着块帝王绿项链,贵气逼人。
“一天见两次,真是巧啊,容小姐。”华袖盯着镜中的楚弥,微微一笑。
楚弥也不甘示弱,“我和周太太的缘分确实不浅。别说私下会遇到,工作时也能听到有人提起周太太。”
“容小姐没有任何过硬的资历,却能顺利进入华霖,当真佩服。”华袖对着镜子调整了下身姿,头昂得更高。
“所以,周太太看不顺眼,要把我撵出华霖。”楚弥选择当面揭穿。
华袖一愣,随之哼了声,“楚弥,周庭能让我大哥把你弄进华霖,我也能让你滚出去。”
“周庭?”楚弥不屑地笑了,没做任何解释。
因为,解释了也没用。
三年前,楚弥只是和周庭谈了个恋爱。
华袖和周庭妈妈去京大闹了一场,楚弥被扣上“勾引”老师的罪名,身败名裂,差点被学校开除。
周庭为了楚弥的学业,不得不从京大辞职,回到锦城接手顾氏,与华袖订婚。
如果没有发现华袖整她,她还以为所有的恩怨已经结束在三年前了。
华袖不辨是非挑事在先,她绝对不会客气。
她们彼此都带着十足的恨。
“周太太,替我谢谢周先生。如果不是他出面,我连华霖的初试都入围不了。”楚弥故意气她,“以后想有个好前景,只怕还要仰仗周先生。”
华袖精致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纵使涵养再高,还是忍不住生气了。
“楚弥,如果你再勾引周庭,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周太太真霸气,我好怕呀!”楚弥故意蹙眉,“周太太不提醒,我都差点忘了,三年前我就勾引过周庭,现在再试一次也未尝不可。”
“你敢!”华袖脸色煞白,“马上滚出这里!我不想看到你出现在周庭面前!”
“周庭也在这儿是吧?”楚弥笑容明媚又张扬,“我敢不敢,十分钟后停车场见分晓。倒计时开始——”
华袖气得双手颤抖,捂住微凸的小腹。
楚弥直接去了停车场。
她再度把周庭的电话拉出黑名单,拨过去。
“烟烟。”三秒钟不到,周庭应了声。
语调满是惊喜。
“我在停车场,你能不能下来一趟?”楚弥嗓音温软,完全是试探的语气。
周庭那边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你也在江南春?”
“在。”楚弥胜券在握。
“等我。”隔着屏幕,都能听出周庭的急切。
放下手机,楚弥摸出支烟慢慢抽起来。
浑然忘了季鹤还在包房等她。
此时的季鹤已经与前台打好招呼,结账的时候,把饭费从他的VIP金卡中扣除。
再没品,他也不会让一个女人掏钱请客。
来江南春吃饭,是因为他一直有个心结。
顾绮在世的时候,逢年过节总会在这里定个包房,点上一桌菜,姐弟俩边吃边聊。
这次,他点了顾绮最爱吃的桂花酒酿鸭和松鼠桂鱼。
把楚弥带到这里,季鹤是存了私心的。
桌上的一壶红茶都被他喝光了,楚弥还没来。
打电话楚弥没接,他有些担心,找个女服务员让她去卫生间看一看。
服务员对楚弥印象很深,笑着说,“那个皮肤很白的美女早就从卫生间出来,去停车场了。”
季鹤拿起外套走出包房。
停车场内,楚弥一支烟没抽完,周庭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楚弥瞥到不远处有个红色身影。
不用猜也知道是华袖。
周庭看到楚弥时目光灼热:“等多久了,冷不冷?”
“没想到一个电话,你就真的来了。”楚弥朝华袖的方向弹了弹烟灰,深笑。
周庭眸底深情肆意,柔声道:“外面风大,上车聊会儿。”
“好呀。”楚弥故意朝周庭伸出一只手,周庭就势握住。
两人手掌相碰那刻,周庭的心瞬间沸腾,动情地喊了句“烟烟——”
“周庭,你们在做什么!”华袖脸色铁青,已站在他们身后。
楚弥甩开周庭的手,唇角含笑,又点起支烟。
“结婚不到一个月,你俩就在我面前卿卿我我,你们把我置于何地?”华袖厉声质问。
“回家再说。”
周庭拉住华袖,华袖在原地僵持了会儿,还是跟周庭上车。
一场激烈的争吵已经在楚弥脑子里预演,报复的快感令她热血喷张。
扔掉还没抽完的烟,转身,忽然看到季鹤正在不远处凝视着她。
两人隔了几米的距离。
刚才那一幕,季鹤看得真真切切。
楚弥想与季鹤打招呼,却在季鹤冰冷的眸光中败下阵来。
“把一个已婚男人玩弄于股掌,很有成就感?”季鹤嗓音沉冽,目光锋利如刀。
楚弥心底的秘密瞬间被洞穿,索性破罐子破摔,“看到那么恩爱的夫妻为我闹得鸡飞狗跳,我确实很有成就感。”
“世上没有拆不散的婚姻,只有不够努力的小三儿。容小姐再接再厉,争取早日成为周太太。”季鹤眉宇间全是难掩的厌恶。
“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容小姐记得把账结了。”
楚弥听出股酸味儿,笑得云淡风轻,“不劳季律师费心。”
季鹤找到车,一路急驶去了零点会所。
今晚是周淮礼做东,他们三个从下午就打电话轮番轰炸约他,他惦记着和楚弥的晚餐,直接拒了。
好容易等到楚弥加班结束,坐一起还没聊半小时,她借口去卫生间没了影儿。
一个服务生说楚弥在停车场,他赶过去,看到周庭牵着楚弥的手,两人含笑对视,分明就是破镜重圆的恋人。
那情景,不知怎么就刺痛了他的心。
他莫名想起一句:我本将心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叶温言他们在聊这几天的趣事,季鹤全程都在喝闷酒。
他点开手机,想删掉楚弥的所有联系方式,可试了几次最终以心软告终。
“行哥今儿不对劲儿啊,难道是失恋了?”钟睿不经意地开起玩笑,“千万记住我为你卜的那一卦,这阵子找个女人排解寂寞可以,最好别动感情,动了你就有罪受啦!”
“我没那么无聊。”季鹤说的漫不经心,“找把纸牌来,再给我卜一卜。”
“是不是上次的卦象应验啦?”叶温言忙来吃瓜,“行哥感情受挫了?”
“没有。”季鹤十分硬气。
周淮礼找服务生要来副未拆封的纸牌,交给钟睿。
“行哥准备卜什么?”钟睿明知故问,“事业还是——”
季鹤沉声说出“感情”两个字儿,叶温言和周淮礼同时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钟睿娴熟地把纸牌分成几摞,让季鹤随意抽出几张。
第一张牌,是张红桃四。
“行哥,你对当前的感情抱有太多期望,但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的,以至于你现在对她很失望。”
钟睿话语刚落,叶温言就问,“‘她’姓容,还是姓邱啊?”
季鹤沉默着掀出第二张牌,方片三。
“这张更绝!行哥现在的感情正处于转折的关键时期。有可能从暧昧转入稳定的恋爱关系,也有可能戛然而止。”钟睿看向季鹤,“决定权暂时在你手中。”
季鹤看似平静,内心已翻江倒海,默了默,“如果走下去,会不会有个圆满的结果?”
“最后两张牌即可见分晓。”钟睿的目光落在未揭开的两摞纸牌上。
季鹤迟疑片刻,随手翻出两张。
三人的注意力都聚在钟睿身上,钟睿倒吸一口凉气,欲言又止。
“快说,磨磨唧唧得像个娘们!”叶温言吃瓜的热情高涨,催起钟睿。
“我先做个声明,纸牌占卜只代表近段时间,不是一层不变的。后续的运势会根据人的磁场而改变。”
钟睿的说辞令季鹤的心沉重起来。
“从现在的卦象看,行哥后面的感情会一波三折,难有善终。”钟睿安慰季鹤,“当然,这种占卜也不能全信。”
季鹤拧开一罐啤酒,淡笑,“喝酒。”
本来挺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多了几分落寞。
“钟神棍说的仅供参考,不能太较真。我觉得事在人为,一切皆有可能。”叶温言旁敲侧击地安慰季鹤。
“想多了。”季鹤挤出抹生硬的笑,把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四个人只有周淮礼没喝酒,季鹤是被周淮礼送回君悦府的。
季鹤胃里不舒服,但脑子还有几许清醒。
躺在楚弥睡过的卧室里,他闭着眼,和楚弥的林林总总一并涌上心头……
在感情上,他一直是理智的。
在停车场看到楚弥和周庭牵手,他嫉妒得眼都红了。
后知后觉,是被酸到了。
他不能任自己越陷越深,现在悬崖勒马,还未晚。
先把楚弥手机号拉黑,又把微信删除。
做完这些,没有臆想中的轻松,他越发得烦。
这一晚,楚弥睡得很好。
华袖算计她,她立马反击,扳回一局。
只是以后在华霖,更需小心。
早上起床后,她想主动和季鹤打个招呼,把昨晚的不愉快翻篇。
翻遍微信,才知道自己被他删好友了。
试着拨了两次电话,都是无法接通。
看来,季鹤是要和她划清界限了。
失去这么好的炮友,确实有些惆怅。
楚弥改了一天图纸,下班时还是以被驳回告终。
现在知道是华袖在背后搞鬼,她反倒坦然了。
只要你驳回,我就改一改再递交,直到通过为止。
楚弥约郑沅泡吧,两人一边听现场演唱的民谣一边聊天,很是惬意。
郑沅问楚弥是不是在跟季鹤谈恋爱,楚弥笑着摇头,“那样的男人睡一睡还可以,谈恋爱太累心。”
“可叶温言不是这么说的——”郑沅惊觉自己已失言,捂住嘴。
楚弥听出几分深意,笑问:“你和叶温言什么时候见面了?”
“没有见面,只是加了好友,没事的时候就聊几句。”郑沅的目光有些不自在。
“听着就心虚。他未婚你未嫁,多聊聊也不错。”楚弥拍了拍郑沅的肩膀。
郑沅抿唇笑了笑。
两人都喝了点酒,从酒吧出来,楚弥找了代驾,先把郑沅送回家,又送自己回阳光嘉园。
楚弥坐在后车座,单手支额,闭眼休息。
感觉到车速越来越快,楚弥睁开眼喊了声,“师傅,快到了吧?”
代驾司机沉默。
楚弥打了个激灵!
朝外面看了眼,黑漆漆一片,没有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虽然不能确定是哪里,但绝不可能是市区!
“停车!”她崩溃地喊了声。
司机猛打方向,一个急转弯,把她的身体重重甩在车门上。
她快速冷静下来,颤抖着点开微信,给郑沅发了个位置,点开语音,“小沅,代驾司机把我绑架了!快帮我报警!我已经被带出市区了!”
刺耳的急刹车。
车子还没停稳,司机就转身来抢楚弥的手机。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忽然在前方停下,里面又下来两个魁梧的男人。
楚弥死死抱住手机不松手。
两个男人把楚弥扯下去,夺走手机逼着楚弥解锁,撤回消息。
多捱一秒,消息就多几分无法撤回的可能,她才有得救的机会。
“我朋友已经报警了,你们最好把我给放了。”楚弥悄悄打量面前的三个男人,一一记下他们的长相。
司机黑瘦,另外两个一个额头有疤,一个是斗鸡眼。
“啪!”
司机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臭娘们!”
拿着楚弥手机的男人把手机狠狠摔地上。
手机屏稀碎。
楚弥双腿软了,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塞进一团布,又被绑上双手,戴上黑色头套。
很快,她被带到另一辆车上。
车子开得飞快,楚弥绝望地哭起来。
现在,除了白玖凝,她又多了华袖这个对头。
上次是季鹤救了她,这次……只能寄希望于警察蜀黍了。
没过多久,她被推搡下车。
头套被拿掉那刻,她发现自己在一座废弃的仓库中。
三个男人色眯眯地围着她。
司机在她脸上掐了下,笑得色欲熏心,“手感真好。”
楚弥满眼惊恐,因为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咿咿呀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别猴急,先把该办的事儿办了——”斗鸡眼说着从口袋摸出一个注射器和一小瓶透明液体。
楚弥想到电影中被坏人注射D品的情节,吓得忘记了挣扎。
待到两个男人摁住她,她拼尽全力与他们撕扯,但,那管透明液体还是注进了她体内。
她浑身无力,像一滩烂泥躺在地上,只有越发粗重的喘息声。
刀疤脸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架小型摄像机,把镜头对准了楚弥。
斗鸡眼和司机开始脱衣服。
楚弥浑身燥热难当,体内热血沸腾,竟有了那种念想……
“这药不愧是M国进口的,两分钟不到就见效了!”刀疤脸笑着弯腰,一把撕开楚弥的外套,借机在楚弥脸上亲了口。
楚弥嘴里有布团,只能发出痛苦绝望的“呜呜”声。
这时,司机的手机响了。
“就算天王老子来电话,也得等咱们兄弟完事儿再说!”斗鸡眼示意他关机。
司机却已点开接听键,听了几句后脸色立马凝重起来,“还没碰她,好——我们马上离开。”
刀疤脸气不忿地骂起来,“视频马上就拍出来了,这个时候让收手,脑子被驴踢了?”
“不想死太惨,就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司机说着已关掉摄像机。
三人如鸟兽散。
楚弥体内药性正浓,像条蛇在地上滚来滚去。
她浑身滚烫,目光迷离,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