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惜容景湛是什么小说 苏锦惜容景湛全文阅读

时间:2023-06-30 20:08:5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现在手是不冷了,甚至还冒着湿漉漉的热。
容景湛看着苏锦惜嫌弃的小脸,砸么了嘴,“这荔枝不错,甘甜可口,要赏。”
苏锦惜气的抄起荔枝砸向容景湛,却被容景湛一气接住了。
连带着她也被抱了满怀,苏锦惜羞怯低垂的眼中闪过暗芒,看似无意地顺着容景湛的身上摸,容景湛一身的腱子肉立刻绷紧了。
苏锦惜又似羞恼地慌忙撒开手,起身道:“陛下政事繁杂,臣妾不便久留,先行告退。”
她连珠炮弹般说完了,提着裙摆就一溜烟儿小跑开来,侧身掀开门帘时脸上得逞的笑容明晃晃的。
容景湛抓着扶手的手上青筋爆起,才喝下的猛药尽数发出。
他脑子里艰难地思考着,他是馋,但他不是傻......这个小滑头明显是故意作弄他呢!
当下也顾不得此刻难堪的窘境,豁然起身,大步跟上。
苏锦惜才出了御书房,才和常顺打个照面,露了个狭促的笑容。
常顺才要恭维两句,刚张了嘴,就见苏锦惜后头的门帘出冒着火的活阎王。
只听一声短促地惊叫。
苏锦惜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容景湛拦腰抱起,扛在肩上,飞快地闪身进了内殿。

第472章
第472章
一瞬间的功夫,苏锦惜视野天旋地转,整个世界跟着倒了个。
身体和头脑随着容景湛的阔步颠簸,落空的失重感让苏锦惜惊慌失措地反手抓住了容景湛的衣襟,“陛下!”
两辈子加起来,容景湛从来这样冒失,方才还当着宫人的面......当真是皇帝的威仪也不要了不成?
容景湛强壮的手臂牢牢地环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压住了她的大腿,安抚道:“朕扣紧了的,别怕。”
下一秒,苏锦惜被抛到了御书房内间的软榻上,脑袋晕乎乎地仰倒在软枕上,一时只能闭上眼缓一缓神。
她的心也跟随着身体的翻转跳的剧烈,苏锦惜的手不禁抚着心口,长眉轻拧。
容景湛原本急切地贴着她的软躯覆上来,一看她这副不适神情,赶紧摸了摸她的脸,“可是晃着你了?”
苏锦惜不答话,似乎还未缓过神来。
容景湛便紧张地去听她的心跳,一声一声的砰砰声,有些急促。
苏锦惜微微使了力气推他,“臣妾没事,就是骤然颠着了......”

“陛下!”

“您的折子还搁着呢,御书房重地,您还是赶紧去忙着吧......”苏锦惜推脱着试图抽身。
容景湛凤眼噙笑,“朕的子嗣传承更是事关社稷,亦是国本,也需多加关照。”
苏锦惜一听他还要装聋作哑,气道:“既如此,陛下还是赶紧将汤药趁热喝了,省得耽误了国本!”
容景湛这会儿一点嫌弃“不举”的名头,坦然受之,“朕喝了这样多,似乎不大见效......反而是尤大夫妙手回春,素手仙气颇有疗效。”
苏锦惜见他又提那夜醉酒的情状,心里直啐,亏的他还是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君,竟做的出这等不要脸的事。
这还没完,容景湛贴紧了她的颈窝,嘴唇就靠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不如......”
“请尤大夫素手亲探,朕可还有药可医么?”
苏锦惜恼的咬紧牙关,“臣妾无知,陛下还是请了肖院使来好好探一探,必然手到病除。”
容景湛想起肖院使那张老脸,打了个激灵,“你是当真要叫朕不举了不成?”
容景湛素了大半个月,自然不满足只喝点肉汤。
爱怜地吻了吻苏锦惜的红唇,荔枝的甜香仿佛还藏在唇齿之间,容景湛心火又起。
容景湛大掌游离,苏锦惜却放松精神,嘴角勾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对于容景湛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容景湛伙同常顺将她唬得团团转,她这一趟就是给他添堵来了。
热血沸腾的容景湛一无所知,不过很快,他整个人一愣神,茫然地抬头看苏锦惜。
苏锦惜秀美微撇,水汪汪的眸子里亮光闪动,可怜地咬着软唇,软声道:“陛下,臣妾今日来葵水了......恐怕不能侍奉圣上......”
整个人都在冒热气的容景湛愣在当场,看着苏锦惜可怜兮兮的模样,此刻他的心上人发髻散乱......所有的诱惑瞬间变成了折磨。
容景湛气的瞪圆了眼,“你怎的不早说?”
苏锦惜无辜道:“臣妾早便叫敬事房将牌子撤下来了,陛下不是知道么?”
容景湛:“......”你这一个不如意就称病撤牌子,他哪里摸得准日子?
只能咬牙吃下这个哑巴亏,容景湛继续追究,“那你今日,今日怎么还送壮阳汤到御书房来?”
给朕送一海碗的汤,结果就想把他干晾着?
苏锦惜的声音清婉,满脸单纯,“是常大总管告诉臣妾陛下精力不济,臣妾这才特意寻了,亲手给陛下炖的汤送来。”
“臣妾还以为,陛下得喝个十来日呢!”苏锦惜看着容景湛有苦难言的郁卒,浅笑道:“不想果真不同凡响,恭喜陛下!”
容景湛被堵的一口闷气窝在心口,亏的他惦记了一宿,这没良心的却是早有准备,且角度如此刁钻。
苏锦惜美滋滋地欣赏了容景湛拧眉苦闷的神情,理了理衣襟,起身道:“臣妾身子不妥当,不便久留,暂且先告退了。”
这回,大受打击的容景湛很快被她推开来,苏锦惜得寸进尺,临走前还贴心地嘱咐道:“陛下可不能讳疾忌医,这汤药还是喝尽了才好。”
而后,苏锦惜施施然出了紫宸殿。
常顺都在廊下喝起茶来了,只要宜婕妤在,暂且用不着他伺候。
余光瞥见了苏锦惜出来,常顺诧异地瞪圆了眼,“宜主子?您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苏锦惜姿态优雅的提裙,迈过门槛,“我不过是来送汤药的,自然是送到了就该走了,怎么好打搅陛下的公务?”
青町注意到苏锦惜微微起皱的纱裙,再看主子散乱的鬓角,知道为何大热天的,主子还叫她带上一件轻纱兜帽披风了。
青町上前两步,替苏锦惜披上,轻纱兜帽掩去了她在软枕上被蹭乱的发髻。
苏锦惜一身轻松地搭着青町的手,还不忘提醒常顺,“常大总管,你赶紧进去伺候着吧,我且先走了。”
“奴才恭送宜主子。”常顺木然地欠身送道。
待远远地看着苏锦惜上了步辇,走出了自己的视线,常顺还呆愣在廊下,迟迟没有动作。
一旁的带刀侍卫奇怪道:“大总管,您怎么还不进去?”
常顺:我不敢......
苏锦惜坐在高高的步辇上,轿夫动作平稳,轻微的摇晃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青町走在苏锦惜身侧,低声道:“主子,您送了那么一大碗汤,结果就这么回来了,陛下只怕要恼了。”
“放心吧,他不是会吃暗亏的。”苏锦惜不急不缓。
“那您何必来这一出?”青町不解地问道,偏头去看悠然自得的苏锦惜。
“感情之事,讲究一个有来有往,势均力敌才有趣味。”苏锦惜缓缓睁眼,“若我只是一径的顺从,和他跟前的奴婢有什么区别?”
“主子高兴了,就赏我几分偏待,待不高兴了,打杀了也不必心疼。”苏锦惜的语气平淡,似乎说的不是自己一般。
“但若是他费心惦念过的,就不一样了。”
“人就是这样,最爱的是自己,东西未必名贵,但自己爱惜过的心意却是无价的。”苏锦惜嘴角一抹浅笑,目光平直地望向远处。
这算是给容景湛的一点无关痛痒的小教训,叫他晓得,骗了她是会有报复的。
况且这事还没完呢,容景湛在自己身上花的心思越多,她的分量才会越重,苏锦惜要培养他关心她的小习惯。
依太后和皇后对自己的厌恶态度,绝不可能眼见她继续猖狂,选入新人来分自己的宠爱是最好的办法。苏锦惜要早做准备。
苏锦惜摸了摸自己因为吃冰荔枝有些寒凉的小腹,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
宜秋宫
夏夜的风带了丝丝的凉意,苏锦惜用过了晚膳便懒洋洋地瘫在摇椅上,美目轻阖,一旁的矮桌上放着堆在冰沙上的鲜荔枝。
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摇着青纱团扇,皓月般地腕骨上,一对翡翠细环轻轻碰撞着,悦耳的玲琅之声合着蝉鸣,一派悠然恬静之景。
容景湛就在此时迈步进了中厅,在宜秋宫的宫人正要行礼之时抬手止住,大手一挥,宫人们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容景湛缓缓坐到了她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苏锦惜此时也许是有些困倦了,手中的团扇摇动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无力地搁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容景湛轻而易举地从她手心里抽出了扇子,代替她扇动凉风。
他没伺候过人,那一胳膊的腱子肉哪里是小宫女能比的,扇的风呼呼的,带的苏锦惜的鬓发拂了满面,痒丝丝的。
苏锦惜不得不睁眼,“陛下?”
容景湛轻轻嗯了一声,扇扇子的手微微一顿,而后又继续摇动起来,苏锦惜受不了,只能伸手握住了容景湛的手。
容景湛只当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准许亲近的信号。
立刻顺竿子往上爬,反手将苏锦惜拉起来,而后搂着人躺到了摇椅之上。
这黄花梨木的摇椅是内宫局新送来的,描金彩绘精巧非常,但更重要的是,这是个单人的摇椅,又是送给宫中嫔妃的。工匠绝对没有提前预料到,这椅子要承受这样结结实实的分量。
容景湛的身子落上去,椅子的连接处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之声,苏锦惜赶紧想站起来,却被容景湛牢牢箍住了腰身。
“陛下!”苏锦惜赶紧提醒,“这椅子经不住的。”
“不会的。”容景湛不信。
容景湛还从衣襟里掏出来一册图,嘴里冠冕堂皇说的正经,苏锦惜听他还厚颜无耻地拿龙体说事,耐不住地埋汰道:“你分明就是哄骗臣妾,一而再再而三地,真当臣妾是傻子吗?!快放开!”
容景湛听她先发制人,剑眉挑的老高,“朕骗你?”
“是谁先骗朕的?”容景湛牢牢地钳制住苏锦惜的腰身,“是谁给朕喝了一个月的汤?是谁日日跑到御书房来撩拨朕,管杀不管埋的?”
容景湛一叠声的问句砸下来,苏锦惜本来嚣张的气焰渐渐弱了下来。
“要不是皇太后都跑着给朕送了汤,朕还不晓得要被你补成什么样?朕为了帮你撑场面,还得受了这莫须有的‘隐疾’。”容景湛还要挨在苏锦惜的耳边低声质问,“是谁?嗯?”
苏锦惜被问的不吭声了,动作也老实了下来。
容景湛凤眼微眯,做足来威严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是半点脸面不要,“往后朔国能否昌盛可就都靠您的指教了。”
容景湛将她的身子正了正,让苏锦惜躺在他的身上,腾出手来,展开来手中的画册。
苏锦惜强忍着羞耻,任由着容景湛抓着她的手指指点点。
“陛下,还是让臣妾起来吧。”苏锦惜后背心都冒了热汗,“臣妾不能侍奉,不好委屈了陛下......”
这厮理直气壮道:“不必替朕挂心,你看你的。”
苏锦惜咬紧牙关,可她是个活人,又不是块木头!
容景湛盯着她的脸,踩准了她耐不住的时间点,轻飘飘道:“这说明......容儿的汤药疗效甚好。”
苏锦惜自知理亏,压下郁闷。
容景湛嘴里还没完没了地叨叨。
许是来了月事,苏锦惜感觉自己小腹一酸,忍不住蜷起身子,发出一声不适的轻哼。
容景湛立刻察觉到她的后脊背的轻颤,伸手扶住她圆润的肩头,“怎么了?”
苏锦惜眉眼微凝,红唇微微发白,轻声细语答道:“臣妾腹中有些隐痛......”
容景湛火烧般地身躯霎时冷了下来,爱怜地摸着她的侧脸,软乎乎凉丝丝的,急道:“怎么不早说?”
而后动作轻巧地将人抱起来,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摇椅上,扬声道:“常顺!传太医!”
常顺的声音立刻传来,“奴才领旨!”
“陛下,不过是小毛病,不必......”苏锦惜起身要拦着,反被容景湛强行按着躺下,一手牢牢的握着她的小手,深沉的黑眸死死地锁定了她,眼中透出紧巴巴的味道。
苏锦惜目光扫过容景湛的腹下,夏日里衣衫穿的轻薄,隐隐被撑起来一个隆起。
但容景湛自己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半蹲在她身侧,活似她得的是什么不治之症。
青町和兰影这会儿进来,一见陛下都半跪半蹲到地上去了,忙不迭地搬了靠椅过来,容景湛这才从容坐下,都没撒开苏锦惜的手。
很快,顾太医便气喘吁吁地到了,提袍跪下道:“微臣拜见陛下,恭请陛下圣安!参见宜婕妤,请宜婕妤安。”
“不必拘礼。”容景湛招手让人过来,“快给宜婕妤瞧瞧,方才宜婕妤喊腹痛,究竟是何缘由?”
顾太医气都没喘匀,额上还挂着热汗,只能草草抬袖擦擦,便隔了丝帕替苏锦惜诊脉。
容景湛坐在一旁,紧巴巴地盯着,看的顾太医起了一身的白毛汗,沉下心细细探寻着脉搏之中的异常之态,可他摸了半天,迟迟查出值得一朝天子郑重至此的病症,最多就是轻微的气血不足。
容景湛的心都提起来了,“如何?”
顾太医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一眼苏锦惜,脑子飞快转悠起来,莫不是宜婕妤想装病?那他究竟是说实话还是帮着宜婕妤圆谎?
可怜他学医数十载,医典上也没教这个呀!
苏锦惜看出了顾太医的纠结,开口道:“劳动顾太医跑一趟,我没什么大碍,不过是来了月事,这才腹痛。”
顾太医悄悄松了一口气,如实道:“回禀陛下,宜婕妤脉象平和,只隐隐有血亏之状,在妇人葵水之期乃事常事,过了这阵便无恙了。”
顾太医说完,却发现容景湛满脸狐疑,只能自觉闭了嘴。
容景湛眉头紧皱,着意强调道:“方才宜婕妤腹痛。”这么要紧的事呢!
顾太医愣愣点头,“微臣知道。”
常顺一瞧顾太医这老实巴交的模样,赶紧清咳两声,给顾太医递了个眼神。
顾太医赶紧躬身补充道:“微臣可为宜婕妤开些补血益气的食材,暖宫温胃,亦能缓解经期的不适之症。”
容景湛这才勉强松了眉头,安抚地拍了拍苏锦惜的手背,“朕命膳房给你好好补补,没事的。”
苏锦惜乖巧地点头。
顾太医看着二人亲密无间的温情,一时不知是该同情晕头转向的陛下,还是该同情无辜受累的自己。
不过他秉承着为医的本分,尽职尽责地提醒道:“只是微臣尚有一事需得提醒宜婕妤,月事之时是切不可贪凉的,生冷辛辣之物还是避讳为妙,荔枝本是温性,但这冰荔枝却是不宜多食的。”
“您正是风华正茂自然无事,然时日久了,恐怕不好。”
顾太医话音落下,容景湛的神情立刻严肃起来,目光落在了矮桌上放着,还冒着丝丝凉气的冰荔枝,斜睨向苏锦惜。
苏锦惜躲开他的目光,转而吩咐道:“青町,兰影,你们二人快跟着顾太医去取方子吧。”
容景湛忍住没有说话,挥手叫人下去。
他秉承着当面教子背后教妻的规矩,待人都退下了,立刻沉下脸来,一双俊逸的凤眼冷冷地瞪着她。
苏锦惜目光躲闪,不说话。
容景湛冷哼一声,直看的苏锦惜垂下头去,“还不过来。”
苏锦惜施施然起身,走到了容景湛身前,被容景湛拉着手一扯一搂,稳稳当当地坐到了容景湛结实的大腿上。
容景湛沉声道:“明知道自己来了月信,还捡着寒凉的吃,你自己说说,该不该?”
“吃自己的也就罢了,还跑到朕那里搜刮,你说说,你今日吃了多少?”
“还好意思跟朕抱怨冷着冻着?”
容景湛自负惯了,这会儿占着理,愈发气焰嚣张,要好好给苏锦惜立立规矩。
苏锦惜哪能让他如意,瞪了一双清澈的眼儿,委屈道:“此事怎么全赖臣妾?这冰荔枝还是陛下赏的,臣妾在御书房里坐那一会儿,陛下又是堆里满室的冰......”
容景湛一听,险些叫她这没良心的气昏了头,那荔枝总共就快马加鞭送了两筐进宫,自己巴巴地留着给她倒成了自己的错了?
“再者说了,女子月信之时,忌讳心潮起伏,方才臣妾腹痛,保不齐就是因为陛下,激的心绪不平才引起不适。”
容景湛被她满口的歪理气的一脸的杀气腾腾,咬紧了牙关,偏偏他一个大男人,对女子的这些事还真是一无所知,任他生了三寸不烂之舌,奈何找不到理据辩驳。
只能呵道:“常顺!”
常顺蔫头蔫脑远远露了面,头都不敢抬,“奴才在。”
“你即刻去太医院,叫顾太医给朕将月事的忌讳统统都写下来。”容景湛意有所指地瞥苏锦惜一眼,慢悠悠道:“朕倒要好好拜读拜读,看看是否真如宜婕妤所言。”
“是!”常顺利索地退下。
苏锦惜见好就收,软软绵绵地靠进男人怀中,伸了手臂,搂着容景湛的脖颈,在容景湛冷俊的脸上落下一吻。
容景湛冷硬的气息一滞,虽没说话,但揽着她的手渐渐收紧了些。
“多谢陛下挂心,陛下待臣妾真好。”软乎乎的一句话,吹的容景湛的骨头都酥了。
“嗯。”容景湛毫不客气地承认了,爱怜地将人结结实实地抱紧了。
苏锦惜紧靠在容景湛肩头,漂亮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唇角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容景湛的记性极好,是个记教训的人,有这一次,他就会记得要过问自己的小日子。往后一步一步,她会悄无声息地教他付出更多。
在后宫的日子很长,容色宠爱都是漂泊不定的,但在自己身上倾注的越多,他就算不爱惜她这个人,也会爱惜他自己的心血
二人情意融融地赖在一处,苏锦惜的小手漫不经心地敲着容景湛的胸膛,似撩拨又似撒娇。
轻微的力道,却让容景湛觉得似痒似麻,忍不住伸手抓着她的指尖,轻轻啄吻两下。
苏锦惜隐在暗处的眸子不经意一般瞥向门口,算着时辰,也该来了。
很快,外头传来的轻微的嘈杂之声,似乎有谁到了,正和宜秋宫的宫人们说些什么。
不一会儿,向荆就进来报,“禀陛下、宜主子,凤仪宫的秋弥姑姑来送今日的新账来了。”
“另外......”向荆说着,似乎忌惮着容景湛在场,有些犹豫。
还是容景湛不耐烦地问:“还有何事?”
“另外,秋弥姑姑也是来讨要昨日和前日的账目,说皇后娘娘和内宫局那边都急着要呢。”向荆垂首低眉,“叫您抓紧些,赶紧盘算清楚,明日大早便送过去,省得误了事。”
苏锦惜一听,赶紧站起身来,“我知道了,谢过秋弥姑姑。”
而后,又招呼起兰影,“赶紧把账本都放到我桌案上。”
待苏锦惜要转身进内间了,才想起来容景湛还在中厅坐着呢,温声细语道:“臣妾身子不方便,不便留陛下了,陛下还是......”
容景湛随口道:“你忙你的,朕陪着你。”
苏锦惜娇俏地一笑,推他道:“那陛下且先去沐浴吧。”
自始至终,压根就没让秋弥见到容景湛的面,所说之话,都是向荆转述。
等容景湛进了配殿浴池,苏锦惜这才坐到软榻上,兰影将这几天皇后送来的账目都找了出来,堆了满桌。
又将桌上的的烛火挑亮了些,“夜里烛火费神伤眼,主子莫要太较真。”
苏锦惜认真地理着账册,“做戏做全套,不要落了刻意。”
”是。“兰影低声应下,待烛火再暗下来,就没有再动作了,只顾专心地替苏锦惜研墨。
等容景湛带着湿气进入内殿,就正好看见苏锦惜伏案盘算账务,她的身子微微斜靠着,左手虚虚地抬起,自然搭落的手腕下,放着一把楠木红珠算盘,边缘凿刻着卷草纹样,小巧精致。
苏锦惜素白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拨弄着红珠,长睫垂落,轻蹙的眉头更显我见犹怜的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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