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衣物并不能遮挡她优美的曲线。红扑扑的小脸上是一双茫然无措的眼睛。
看的他愣神。
他站在房间里,伸手将程小霜拉了进来。
托盘中的物品叮铃咣当的散落一地。
几乎是失去理智的,他一路裹挟着将程小霜俘虏到包厢内。
程小霜的世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还有充斥在自己身边的炽热的呼吸。
她忘记了反抗,谭熠见她并没有排斥,于是伸手去解她的衣衫扣子。
到第二颗得时候,程小霜才使足了力气红着脸,逃离开来。
理智再次的占据大脑,谭熠并没有伸手去捞那具离开的身体。
“抱歉。是我太失态了。”说完,谭熠从桌上拿出剩下的钞票往程小霜的托盘上塞。
看上去两三千左右的样子。
程小霜低着头,并没有收下。而是火速的逃离。
谭熠准备离开酒店的时候,雨刚刚停下。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空气中弥漫着焕然一新芳草的味道。
短暂的清净让他心情很好。
大厅的中央有中年男子正在怒骂:“如果你再迟到,就给我滚蛋。他这里养不起你这样的大佛。”
寻着声音,谭熠淡淡的扫了一眼。
那个男人训斥的正是程小霜。
程小霜耷拉着脑袋,卑微的听着。脖子上仍然带着自己刚刚失礼留下的淡淡红痕。
隐晦的挂在她的脖子上,像熬夜后冒出来的小痘痘。
“想怎样就怎样,你当这是你家吗.......”男人的怒骂声持续了一阵兵器停止。
谭熠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经理一脸怒气的转过身,看到谭熠,忽然变换了脸色。
他笑着小跑两步,脸上堆满了笑:“谭老板,住的还算愉快吗?”
程小霜跟着抬起了头,她的眼眶红红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因着委屈,小嘴嘟着。我见犹怜。
谭熠的心头猛然一震。
见她眼中亮晶晶的带着恳求。
“怎么了?”谭熠淡淡的问道。
“呃.....这个小姐....接二连三的迟到....."
“好了,没什么事就这样吧。下不为例。”谭熠不耐烦的打断他。
“好...好的谭总。”
外面的雨下了那么大。
*
车窗缓缓升起,一地留白。
后视镜中,她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
阿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老大,你要是喜欢……”
谭熠不等他说完,便眉头一拧:“去,回蓝玉湾。”
谭熠仰头倒在后座,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
他想着程小霜那张倔强的脸,她哭泣,自己的心也跟着闷堵。
一定怪着糟糕的天气。
不过他可不会喜欢上程小霜。
他是谭家最核心的继承人,帅气多金,多的是如狼似虎的女人生扑。
他在后座缓缓的闭上眼,颇有些疲累的意味。
办公室里,程小霜的资料还是被调了出来,为数不多的两页。
有时候男人说没兴趣就是最大的兴趣。
很干净的履历,娇贵的小公主堕落到需要卖身葬父么?
“她家里的产业现在已经被瓜分的差不多了,身上还背负着巨额的债务。”
应该是还不上了。
“她还有个母亲,目前住在精神病。”阿龙接话道。
谭熠将文件夹扔在桌上。
一支烟缓缓的夹在他的指尖,他问阿龙:“来秘门多久了?”
不到一周。上台也只是弹会儿钢琴。
“下次再回到秘门,我不想再看到她。解雇吧。”
阿龙有些错愕,反观谭熠一脸淡然。
不敢多问,下午阿龙便带着两个兄弟来到秘门。
廉价的衣服凌乱的躺了一地,就连贴身的内衣也被翻了出来。
对付一个弱女子,实属不用闹这么大的动静。
彼时,程小霜刚刚下了舞台,来不及换下礼服,便被带着来到秘门后面的包厢。
程小霜的脸红成火烧云。
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多是秘门里的同事。
中央自觉闪出一条道来,她手足无措的提着鱼尾裙走来。
包厢中央的阿龙已经等候多时。
“程小姐,您来了,等您好久了。”他一脸和善的冲着她打招呼。
“你这是做什么?”程小霜挑着下巴,将目光落在凌乱的衣物上。
她压住颤抖的声音,语气带着质问。
立在那里,小小的一只,脸上因着愤怒带着些不容质疑的气场。
阿龙摊着手,一脸的无所谓:“如你所见,你被解雇了。”
“我好像也没有犯过什么错误。”程小霜嘶哑着声音质ᴊsɢ问道。
“这你就跟我说不着了。”阿龙大手一挥,阿龙不怀好意的笑着。
老大不要的女人自然也是不能翻腾起水花的。
还是认命吧程小姐。
身后的两个健壮的男人就气势汹汹要冲上来。
第4章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她瑟缩着扑在自己的包裹上,据理力争:“凡事总是要有个章法,我以为在秘门,最起码得尊重是要有的。”
夜晚的秘门的灯火里,淹没一众口舌之争。
阿龙的手机中及时的弹出来谭熠的消息:不要为难她。
按照这样的形式,对于程小霜来说的确是救命稻草。
她的睫毛闪动,有些难堪。
人群散去后,她独自拎着大包小包,脸色灰败。
她走过去,包厢的门才缓缓打开,落寞又狼狈。
是他。
他刚从温柔乡里爬出,两颗衬衫的纽扣胡乱的散开。淡定无云。与程小霜擦身而过。
谭熠在她身后浅浅站定。错落的光影里,程小霜没有看见他,他也没有喊住程小霜。
长长的裙摆碍事的拖在身后。缠绕身下,不时的与脚踝相撞。像是故意与她作对。
那件银白色的礼服,谭熠曾在别的女人身上剥下来过。
原以为事情从今而后尘埃落定。
谭熠显然低估了她。
她是在一个雨夜找来的。
明庭的夏季永远的常见的梅子雨,伴随着丝丝入骨的凉风。
那天的雨势比任何一场都要凌厉。
他刚谈完了一笔数额巨大的生意,喝的伶仃大醉,阿龙载着他往回赶。
停车杆缓缓的升起,起步的瞬间程小霜便冲在车头,双手撑开螳臂当车。
巨大的黑影让阿龙猛的刹车,车身剧烈的晃动一声熄了火。
不顾雨意,阿龙气急败坏的探出头咒骂一声:“要死呀?神经病。”
厚重的大红色雨衣盖在她的身上,长出一截,并未发现来人是谁。
后座上谭熠贴心的让阿龙调了暖风,她还是穿着廉价的牛仔裤。白色的衬衣湿哒哒的贴在她的身上,透明的上衣若隐若现。
程小霜拨开厚重的湿发,才发现谭熠正在打量着她。
日本行程的往返半个月的时间,不知道这个鬼女人在这里守了多久。
车子在别墅前停下,程小霜就抢过阿龙手中的雨伞。
顾不上自己,贴近谭熠的头顶,撑开一片清净之地。谭熠醉醺醺的看着头顶的伞花,迷离且说不上的诱人,于是他又不受控制般将目光落在程小霜的身上。
她伸出细弱的手臂,示意搀扶他进去,谭熠诡迷心窍般意外的乖顺。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他低声的冲她说着。
低下头是程小霜白皙的脖颈,葱白一样,让人心生凌辱的意蕴。
门外大雨滂沱,他先是绅士的让她洗了个热水澡。
自己则是坐在客厅喝了碗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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