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爆评热文重生猛妻少帅慢慢哄,颜诗蓝景天尧全文阅读

时间:2023-07-30 15:08:0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见她一个人回来,祖母诧异:“受了委屈?”


“没有,回来看看您。”颜诗蓝依偎在她身边,“很想您。”


祖母轻轻抚摸她头发:“珠珠儿,出嫁了还撒娇。”


又说,“姜家对你不好,你就跟我说,我去同他们理论。拼了这把老骨头,我也会替你做主。”


颜诗蓝笑了笑:“我很好,祖母,只是回来看看。”


她出生时生母难产,祖父母把她接到身边抚养,如珠如宝待她。


她小名叫明珠,是祖父母的掌中宝。


祖父三年前去世了。


颜家乃宜城医药世家,一共五间药铺。祖父特意留下遗言,将万安街那间药铺留给颜诗蓝做陪嫁。


只可惜,药铺才出了点事,姜寺峤怕承担责任,逼迫她卖掉。而她那时候年轻怕事,真卖了。


她后悔终生。


她辜负了祖父的一番苦心。


前世,祖母在今年年底去世了,颜诗蓝只想多陪陪她。


“祖母,以前我用的程嫂和小丫头半夏,她们去哪里了?”颜诗蓝问。


祖母:“还在家ᴊsɢ里做事。”


“我要带走。”颜诗蓝说,“我回去安排一番,程嫂和半夏仍归我雇佣。”


祖母又慈爱摸了摸她的头:“是该有几个可靠之人帮衬你。”


颜诗蓝靠在她怀里:“祖母,您好好活着。也许一年半载,我回来陪您。”


祖母没反驳,只是笑:“孩子话。还是受气了,你不想说,祖母就不问了。”


颜诗蓝眼中涌出热泪。


娘家这几天很忙碌,大门在刷朱漆;院墙重刷白粉,庭院花草也在修整。


比过年还忙碌。


颜诗蓝抹了眼泪,问祖母:“这是忙什么?”


祖母:“你忘记了?你七妹要订婚了。”


颜诗蓝这才想起这档子事。


她有个妹妹,同父异母,名字叫颜菀菀。


前世,颜菀菀嫁给了督军府的大少帅景天尧。


也不知怎么回事,颜菀菀去了趟广城,回来后晒得黝黑。


众人取笑她嫁不出去时,督军府的大少帅景天尧却上门提亲。


从提亲到出嫁,所有程序都按照最高规格。


而后,景天尧一步步高升,颜菀菀也贵不可言。


颜菀菀和颜诗蓝一直不和睦。


前世,颜诗蓝两次流产,除了她太累身体不好,也都跟颜菀菀有关。


颜菀菀位高权重,没少给颜诗蓝找麻烦,她恨不能把颜诗蓝踩到深渊里。


——这可以理解。


因为,颜菀菀偷走颜诗蓝的几个案例,号称是她治好的,从而得了个“少神医”的名头。


她名不副实,婚后害怕露馅,各种借口,再也不问诊了。


她也试图阻止颜诗蓝看病。


前世,颜诗蓝的陪嫁药铺出事,就是颜菀菀搞鬼的。


她心虚,想要颜诗蓝死,免得颜诗蓝戳破她;又想让颜诗蓝活着,看她风光得意。


祖父母在世的时候,颜诗蓝处处胜过颜菀菀一头,她简直恨死颜诗蓝。


颜菀菀在宜城贵妇圈子中地位不低,人人巴结。


但颜诗蓝后来听说,她过得并不好。


她婆婆不喜欢她,她丈夫景天尧也不怎么着家,还在外面有好些女人,风流债不断。


颜菀菀一生都没有子嗣,又不敢和权势滔天的丈夫闹。


所以,她不停找颜诗蓝的茬儿。


直到颜诗蓝后来结识了一位权贵夫人。那夫人替颜诗蓝撑腰,颜菀菀才消停。


今生,颜菀菀又要和景天尧订婚了。


两年后,颜菀菀就要成为督军府的少夫人。


颜诗蓝微微攥着手指。


“能不能毁了她的婚姻?”


这样,颜诗蓝就能给自己那两个未出生的孩子报仇,也能少八成的麻烦。


她可以预见,这辈子颜菀菀还是会不停害她,让她永远无法过宁静日子。


“可怎么毁掉呢?我没见过景天尧。”


说来也奇怪,颜菀菀前世不停显摆她的珠宝、华服、仆从,让颜诗蓝看到她的一切富贵。


却独独没让颜诗蓝见过景天尧。


不是没遇到,而是好几次,颜菀菀故意阻止颜诗蓝见到妹婿。


“……这有点不合理,颜菀菀最应该炫耀的,不是她丈夫吗?”


是景天尧很丑?


因为不认识景天尧,更不了解他和颜菀菀的婚姻,想破坏也无从下手。


颜诗蓝在心中叹了口气。


重生这条路,步步艰险。


她低垂羽睫,把自己的恶毒藏在眼底,没露出半分。


家里事忙,颜诗蓝在祖母跟前坐了坐,离开了颜公馆,没去和父亲、继母打招呼。


乘坐黄包车回去,瞧见一家点心铺子,正在卖新出的菱粉糕。


颜诗蓝很爱这道点心,后来这家铺子老板病死,铺子关门歇业,再也没吃过了。


她让车夫停车。


她进了门,感觉气氛不太对。


问了伙计,要菱粉糕时,小伙计在微微发抖。


颜诗蓝不明所以。


拿到了菱粉糕,付了钱,颜诗蓝尚未走出点心铺,就被人抓了起来,投入了大牢。


——她误打误撞,碰到军政府的人抓奸细。


暗号就是菱粉糕。


“我前世没遇到过这事。”


颜诗蓝和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被关在一起。


妇人一直在瑟瑟发抖,而颜诗蓝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背出神。


命运的轨迹,在悄然改变。


坏事,也并非都有坏果,


她被关了大半日,终于有人来了。


年轻军官,穿着铁灰色军装,军靴沾满了泥土,表情森冷。


一双腿,比旁人更笔直修长,近乎锋利。


他的副官,先打开对面男囚的牢房门。


“少帅,我是冤枉的,不是奸细。”


男犯求饶。


砰的一声枪响,余音在牢房中经久不散。


颜诗蓝缓慢抬起低垂的头,瞳仁微微扩大了几分。


她的手指,掐在肉里不知疼。


“谁先开口?”军官声音冷而低,“我今天头疼得很,听不得聒噪,也不想听任何废话。谁先开口,谁活命。”


男囚一共四名,死了一个,剩下三个瑟瑟发抖。


谁也不敢说话。


军官指了一人:“你说吧。”


“少帅,我、我是对街开金器铺子的,您可以打听打听我,街坊邻居都知道我,我不是奸细,我不是……”


话音未落,又是砰的一声枪响。


颜诗蓝身边的妇人,吓得缩到角落,浑身颤抖。


颜诗蓝也身不由己往后挪。


重生是个笑话吗?


她的死,要提前整整十八年吗?


她一生的委屈、痛苦,并不会因为重生而得到纾解吗?


“看样子,你们都不想说。没关系,你们冷静冷静几天。”军官从男囚牢房出来。


他让副官打开了女囚房的门。


四十岁妇人恨不能变成老鼠,从地洞里逃走,死死咬住牙关不敢哭出声。


颜诗蓝无处可藏。


军官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她,微微俯身,捏住了她下颌,强迫她抬起脸。


“你先说,你的同党在哪里聚集?”军官逼视颜诗蓝,冷淡问她。


回答“我不是奸细”,就是死。


这军官不在乎滥杀,他需要用极端手段震慑。


抓到的六人,必定有一两人是奸细。


他要让奸细明白,进了这里,除了坦白和死,再无出路。


而无辜的人,是陪葬,是杀鸡儆猴的鸡。


颜诗蓝偏这样无辜。


她的心,缩成一团,眸色却镇定:“大人,您头疼两月有余,我能治。若我能缓解您片刻头疼,能否容我缓慢道来?”


军官神色一紧。


颜诗蓝小心翼翼举起右手。


她的手,纤长而嫩,似青葱般,指甲短而莹白,有淡淡珠光。


极其好看的一只手。


柔软无骨的一只手。


军官略微迟疑。


颜诗蓝的手,伸向他脐上,轻轻按了按。


军官许是觉得她无害,许是对自己很有信心,没阻止,任由颜诗蓝的手触及他最柔软的小腹。


颜诗蓝加大了一点力道,沿着正中芯,在他脐上连成一条线到脐下,来回五次。


军官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难忍的头疼,倏然减轻。一直似针扎头皮的感觉,一瞬间没了。


他冷淡表情中,露出愕然。


“我是颜氏百草堂的六小姐,大人,我能解您疼痛。我们颜家,从来不只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


请您给我时间,让我治好您的头疼。也请您法外开恩,让我自证清白。”颜诗蓝望向他。


军官的眸色渐深。


他定定看着她。


颜诗蓝还以为,他要么拒绝,要么答应,不成想他将她猛然拉了起来,揽在怀里。


他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呼吸,清冽灼热,铺天盖地将颜诗蓝笼罩。


第3章 又强吻她


颜诗蓝从牢房放了出来。


她没有被送回家,而是被送到一处别馆。


别馆是两层洋楼,装点了时下时髦的五彩玻璃窗。


推开窗棂,阳台上乳白色栏杆,沾染了一层晨雾的水润。


颜诗蓝瞧见了别馆的前院。


一条雨花石铺陈的小径,两边花坛光秃秃的,在仲春时节长满野草,无人打理,开一朵朵不知名的小花。


既荒芜,又生机勃勃。


院墙足有两米,高大森严;缠枝大铁门,门口站两名扛枪守卫的副官;院外,则是一条宽敞道路,路旁种着梧桐树。


仲春的梧桐,枝繁叶茂,浓翠树荫匝地,有一个个淡金色光圈。


颜诗蓝扶住栏杆,心一个劲往下沉。


“这里,是另一个牢笼吗?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她那么多事没做。


她还没亲眼看到姜寺峤的下场。


嫁到姜家十几年,她受过那么多的委屈,她要一一找回。


表妹章清雅,再也别想用她的钱留学。


而她,也不想生小孩了。


她爱她儿子,始终爱他,但这辈子她不想再遇到他了。


让他投胎去更好的人家吧。他们的母子情分,断在前世就好。


至于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颜菀菀,也许应该提前阻止她嫁入督军府。


颜诗蓝全是一半的苦,都是颜菀菀赐予的。


颜诗蓝不能死在这里。


走廊尽头,传来橐陀脚步声,稳而重,由远及近。


颜诗蓝后腰贴着栏杆,除非跳楼,再无退路。


房门被推开。


年轻军官走进来。


他脱了铁灰色军装上衣,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一边衣摆塞在军裤腰带里,一边落在外面,十分不羁。


他生得高大,肩膀端平又宽,胸膛开阔,曲线到腰腹处又骤然收紧,完美倒立。


常年在军武长大,他身姿比普通人更挺拔,似ᴊsɢ松柏。


颜诗蓝强迫自己抬头,去看向他眼睛。


他肤色深,一双眸漆黑,深邃不可测。


约莫二十四五岁,年轻又俊朗不凡。


颜诗蓝觉得,她丈夫姜寺峤算是拔筹的美男子,可这人竟是比姜寺峤更英俊几分。


硬朗的俊,像烈酒。


他走近,颜诗蓝后退,后腰抵到了栏杆,无处可逃。


“过来。”年轻军官在房间的小沙发落座,微微扬了下颌,冲颜诗蓝道。


颜诗蓝轻轻咬唇。


她还记得牢中“奸细”的下场。


若不能自证清白,她也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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