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我坐了起来,宽宏大量地迎着那一双压抑的眼睛,“反正五年了,你不会爱上我的,我们会让彼此有一种生活的方式。”
再过一个月,一个大型商务座谈会将在一个城市举行,博金庭将在那里会见兼职欢迎客人的Azure。她一见钟情,会不惜一切代价占有她。
如此强烈的故事,我不会为他们传说中的爱情充当炮灰。
我想做的,我能做的,我应该做的,都在上辈子做过了,我得到了最后的结果。我这辈子都不会把自己变成笑话,把沈家推入深渊。
我决定在博金婷和Azure相遇之前退出,放弃他们坎坷爱情道路上的第一步。
可能是我的眼神真的很严肃,博金婷的脸突然变得阴沉难看。他一直脾气不好。只要有人让他不舒服,他就不会手下留情。
“呵呵,我现在成了别人的玩具了吗?”他笑了,但他的眼睛很冷。“五年前你要嫁给我,现在你想离婚。沈倩恩,你在玩老子吗?”
五年前,博家和沈家关系很好,所以他们陷害了我们。
以薄熙来的性格,不可能这么听话。转折点是薄熙来的祖父病得很重,强迫他嫁给我。
这对薄金亭来说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幸运的是,他没有心爱的白月光,他只是逐渐接管家族企业。他需要一个好妻子,所以他会和我凑合五年。
我有一个悲伤的苦笑。“你还想和我继续这种名义上的婚姻吗?”
“名义上?”博金庭似乎在仔细琢磨这四个字,然后扬起眉毛讽刺地问道:“哦,你是不是觉得孤独空虚?”
“不,我只是……”我在权衡我的话。
博金婷已经起身来到我身边了。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沙发两边,双臂连成一圈,把我困在里面。他声音有些刺耳。“你寂寞的时候为什么不联系我?还离婚,欲望这么强烈吗?”
博金庭爱抽烟,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夹杂着烟草的味道。
当然,他从来没有拥抱过我。我以前闻过他的外套。
这时,复杂迷人的气味包围了我。我应该很兴奋,我的脸因为充血而涨得通红,但事实上,我现在只感到沮丧。
我是一个随时准备出发的人,任何动摇我的事都会觉得不走运。
“那不是我在做的事!”我试着解释,这么多日日夜夜,我早就习惯了孤独。
“是吗?”博金廷直起身子。他对我没有兴趣。刚才暧昧的调侃只是为了让我难堪,这样他就不会失控了。
我是一个27岁的已婚老处女,全身散发着怨恨,而不是迷人的香味。
“沈倩恩,我知道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但我从来没有对这个感兴趣。如果你想用这种事情和我离婚,我劝你不要折腾。”博金庭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又冷了。
“我不需要为了每年都没过的周年纪念日而开始折腾。”我也站起来,抬头看着博金婷。“仔细想想。现在我的使用价值应该快用完了。你比我更需要自由,不是吗?”
说完,我也不回头看二楼的卧室,不想多说。
楼下传来粗鲁的关门声,然后窗外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我知道博金婷已经走了,但这一次我的心很平静。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朋友邓静儿打来的。
“好吧,出来捡起皮,唐格元走了!”邓静儿响亮的声音突然驱散了我的忧郁。她和我差不多大,但她一直单身。
我结婚后很少出去玩。邓静儿的邀请我可以拒绝十次,但她还是很执着。
“好!”我答应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今天是你和家人波金婷的结婚纪念日。你确定要出来玩吗?”邓静儿终于又开口了,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我连续四年以结婚纪念日为由拒绝了邓静儿。
“是的,周年纪念日不是死亡日。我很快就会来。”我肯定地回答了邓静儿,然后挂了电话。
当我打开衣柜时,我看到一件白色、黑色和灰色的衣服,甚至蓝色也是罕见的颜色。每一个奢侈品牌的背后,都有各种精彩的设计,而我,一个大不公,花了很多钱买了最平淡的款式。
选了十分钟后,我选了一条不那么沉闷的黑色裙子,挂领,丝绸质感,大V领,一直膨胀到肚脐的位置,有自己的松紧腰,勾勒出我过于纤细的腰,白色的手臂没有任何遮盖,背部大部分裸露。
我记得我买这条裙子是为了勾引博金婷。结果那个月他连家都没回家。
这个时候唯一让我不满意的就是胸部太平了,有点配不上这条裙子的风情。
凑合着穿,以后多吃点。我安慰自己。
换好衣服,化好妆,我去车库开了一辆红色保时捷,直奔唐格园。
唐格园是一个城市的夜总会,它的名字有一种狂野的文艺感。
停好车后,我走进唐格园,在一个预约酒吧找到了邓京儿。
我上大学的时候,邓静儿、欧阳田、李友被称为音乐系四才女。大家都以为我们四个毕业后会有很大的成就。结果我在英国早早结婚,邓京儿成了夜总会海王。欧阳田现在是她公司的副经理。只有李友还在坚持自己的职责,到处参加音乐比赛,立志要成为一名歌手。
“难得的来访者!”邓静儿拿出领导会议的姿势,从高脚椅上跳下来,握着我的手,兴奋地说。
另外两个连连点头,因为我结婚后几乎消失了。
我为了博金婷放弃了我的社交圈。
喝了几杯酒后,欧阳田叹了口气:“好吧,如果你这次不出来,我会怀疑我五年前是否参加过你的婚礼或葬礼。”
彻底死了。
“奇怪,你今天不是在家吃了烛光晚餐吗?”邓京儿好奇地问,她睁开了我的眼睛,“来,让我看看,是博金婷那个人渣还是不理你,哭了?”
“别把我的假睫毛扯下来,好吗?”我拍了拍邓静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