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宜颐跟着爸妈出门,到了包厢的时候发现邵凛已经在了。
不但他在,他的父母也在。
蒋宜颐甚至被迫和他坐在了一起。
她捂着嘴,压低声音问邵凛,“怎么办?你那边什么情况?”
“难搞。”
什么难搞?
他昨晚不是很会搞嘛!
今天这事也必须搞定啊!
“我不管,你必须负责!”蒋宜颐小声说。
邵凛余光瞥了她好几眼,用同样小声的语调问她,“你确定?”
“当然!”
他是男人,当然是他来搞定这件事。
而且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觉得曲总是不可能传出去的,程琉琉就更不可能。
到底是谁啊啊!
邵凛有很大一部分责任。
饭局开始了,两家父母是旧相识,对于他们的儿女能够在一起,是非常非常满意的,只是对于外面的流言不满意。
一个显得千金大小姐不矜持,不自尊自爱,一个衬的自家大少爷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混蛋,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结婚。
“结婚?”蒋宜颐懵了。
什么结婚!
怎么就结婚了?
“一惊一乍的做什么?”蒋父目光严肃的看向她。
蒋宜颐再次变成了小白兔,在饭桌下小手扯邵凛的衣服,说句话啊!
结婚又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怎么能结婚呢!
她的小手被邵凛握住,掌心温温热热的,仿佛在给她力量。
可她还是不敢和老爸对抗,二十多年刻在骨子里的害怕不是说突破就能突破的。
就在蒋宜颐以为邵凛会救她于水火之中的时候,听见他说,“我同意结婚。”
蒋宜颐满脑子问号,你没事吧?
你有病吗!
结什么婚啊!
谁答应要结婚的?
蒋宜颐恨不得挠他,“你什么意思?”
“你说要让我负责的。”邵凛坦坦荡荡的眼底带了点笑意。
她说负责是负责搞定这件事,不是对她的未来负责啊!
邵凛你是不是故意的?
“既然邵凛也同意了,那我们就尽快敲定这件事。”蒋父说。
蒋宜颐哪敢说话啊。
“我出去透透气。”
她起身出去了。
“爸妈,叔叔阿姨你们商量,我出去陪陪她。”邵凛也跟着出去了。
他刚走到蒋宜颐身边,就被打了几下。
“你干嘛?”
“你说呢?”蒋宜颐仰头,“不是说要结婚,你就不能解释解释吗?”
“如果在昨天之前我还能解释,经过昨天我就没有资格解释。”邵凛脖子还有她昨晚啃咬过的后痕迹。
那么明显,他再怎么解释他们俩是清白的也没有人相信。
“你不愿意嫁给我?”
“谁愿意嫁给你!”
“那你想嫁给谁?”邵凛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说来听听。”
蒋宜颐对上他幽沉的眸色,心虚的垂眸,视线不经意的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那么性感的地方,被她玩弄的喘息都沉了。
如果她早晚要和别人联姻,和邵凛联姻其实也不赖。
至少邵凛英俊帅气,不是大树挂辣椒,亲身体验过的器大活好。
好像也不怎么吃亏嘛,比起那些不了解的人,邵凛还知根知底。
啊啊啊啊!
蒋宜颐,你怎么就那么容易妥协呢!
“你是真的想娶我吗?”
“得负责啊。”邵凛低笑,“不然我就真成渣男了。”
“你为了不当渣男才娶我啊!”
“也不是。”邵凛凑到她耳旁,“我觉得我们俩挺合适的,昨晚你试过了,你觉得呢?”
蒋宜颐耳廓瞬间红了,这样搂着好像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昨晚他们这样搂了不知道多少次,而且还是光溜溜的,胸贴着胸。
蒋宜颐臊的不行,“一般般吧,还有进步的空间。”
“是吗?”邵凛捏着她的腰,“那我以后要努力了,今天能让你下床,是我不够努力。”
“也不需要太努力,不要勉强啊,邵总。”蒋宜颐笑。
“不勉强,伺候老婆是我的责任。”
责任责任,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负责了?
如果他说一句喜欢的话,她会开心的。
蒋宜颐不敢反驳爸爸的意思,邵凛也没有意见,他们俩的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更可恶的是第二天两家公司就发了声明。
这下京城圈子里都知道他们要结婚了。
然后就开始马不停蹄的筹备婚礼,蒋宜颐一下就变得忙碌了起来。
从婚纱婚礼伴手礼婚礼现场,所有一切没有不让人疯的。
好不容易逮住了程琉琉放假,就和程琉琉出去聚会了。
小姐妹俩面对面的享用晚餐,看着江景。
“啊啊啊……”
蒋宜颐撑着下颌,“我要疯了!要疯了,真的快无了。”
“你又想按照你的想法来办婚礼,又不想操心是不可能的,忍一忍。”程琉琉安慰她。
“也是,说不定还要离婚,这次整出个经验来,下次就不怕了。”
程琉琉:“……”
不理解不清楚,不评价。
蒋宜颐不停抱怨,“邵凛那个混蛋,就知道当甩手掌柜,他说婚礼他就是一个工具人,所有的花费他出了,至于婚礼我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我搞死他!”
程琉琉安静的听着,她工作了这么久,好像真的没有处理过结婚这种事情,听起来就觉得好复杂,怎么会有那么多细节需要做?
蒋宜颐对待自己的婚礼还是挺认真的,说明她还是很重视的。
有戏啊。
蒋宜颐说的累了,懒洋洋的靠着,“你最近和季朝舟怎么了样?”
“挺好的。”
“程琉琉你才是人间清醒!谈恋爱是最好的状态,我是没有那个机会了,我爸一个眼神,我身体反应都快给他跪下了,让我结婚我根本不敢抗拒。”
“如果是让你嫁给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你也嫁?”程琉琉问。
“不!那肯定不!我爸也不至于那样吧,邵凛嘛,都比较了解,而且睡过,我可不会拿我的后半生性福做赌注,所以……其实可以反抗,但因为对方是邵凛,所以就没有反抗了……”蒋宜颐不好意思的捂着脸,害羞了。
虽然这段时间忙的没有时间体会,不怕,婚后慢慢来,不榨干邵凛,她就不叫蒋宜颐。
到时候看谁厉害。
那个狗东西!
臭男人!
哼!
还想让她下不了床。
到底有没有听过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啊!
蒋宜颐品着小酒,看向楼下。
街道上一辆宾利开了过来,那辆车太熟悉了。
“邵凛?”
等等,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