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温晴捂着嘴,小声啜泣。
“你这孩子,永远都是先为别人考虑,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先考虑自已啊?我宁愿你自私一点,之前你来看我,把银行卡给我,就是做好了去给岑衍深翻供回不来的准备,我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我就说,我这些天,眼皮天天跳,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妈,你别难过了,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而且岑衍深也没有说要报复我,那些事都是乔帆做的,他不至于那么是非不分。”
“予予,你听妈的,离岑衍深远一点吧,他那个人,爱恨极致,容易剑走偏锋,不知道哪天就……”
“嗯,妈,我听你的,我不会和他再来往。”
她也不敢,再和他多来往。хᏓ
有些事,注定了没有结果,还是不要开始的好。
挂掉电话后。
温晴还是心慌的不行。
当年,陆诚业突发心脏病,她也在现场……
她没想到乔帆会把那瓶救命的药踢走,她想帮陆诚业捡回来的,可是……乔帆把她拉走了。
那时,她和乔帆又刚新婚不久,蜜里调油。
事后,乔帆跪在她面前,涕泪俱下的求她,让她不要把这件事抖出去。
陆诚业死后,他的妻子叶清禾先前与她交好,便偷偷来找她询问事情的真相。
可人总是自私的,也有强烈的恻隐之心。
她怎么可能会出卖当时还是自已丈夫的乔帆?
她对此事闭口不谈,导致叶清禾与她决裂。
后来,听说叶清禾精神失常,疯了……
她很内疚,却没有半分办法。
“叶清禾……”
温晴目光忽然一震,猛地想起什么。
叶清禾也在这家疗养院里。
之前,叶清禾认出了她,抓着她不放。
当时她只以为是对方精神不好,认错了人,可如今想来,她若是没记错的话,那张脸……的确是叶清禾没错!
……
西洲乔家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
甚至轰动了整个帝都。
很快,乔帆如阶下囚一般,接二连三被爆出丑闻,每一桩都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这背后,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推手,将乔帆彻底推到断头台。
江屿川看了这些新闻后,第一个担心的,还是桑泞。
他正准备给桑泞打电话,就被江晚夺走了手机。
“哥,都这时候了,你不会还想跟那个桑泞扯上关系吧?她爸爸是个罪臣,她呢,也是为虎作伥,和她爸爸是一丘之貉。她现在脏的很,你想跟她同流合污,我可不同意!”
“江晚,把手机给我。”
“我不!现在你不能跟乔家任何人沾上关系,他们那一家子都脏透了。”
江晚语气里,满是嫌恶。
她恨透了桑泞,恨不得桑泞死了才好。
桑泞一出现,岑衍深哥就会心软,就连她的亲哥,也向着那个贱人。
可桑泞有什么好的?
江屿川对妹妹的行径已经忍无可忍。
他一把抢过手机:“江晚,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还有,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你心心念念的岑衍深哥说了,如果你再不改改你的臭脾气,就不用去sy上班了。”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岑衍深哥怎么可能赶我走?哥,是不是你让岑衍深哥劝我走的?”
“这话,就是你的岑衍深哥对我说的,他说,如果你改不掉脾气,sy就容不下你。”
江晚气的,咬的嘴唇泛白。
她攥着手,想起来了:“我知道了,就是因为上次在墨山,我刁难了一下桑泞,岑衍深哥就想替她教训一下我。桑泞啊桑泞,她还真是个祸水!”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但我和你岑衍深哥的意见是一致的,我也认为,你这脾气,不适合留在sy,至少目前是这样!”
“你!”
不等江晚脾气发作,江屿川已经拿着手机和车钥匙,出了家门。
江晚咬牙站在原地。
好啊,一个两个的都向着桑泞是吧!
她还不信了!
岑衍深哥不喜欢她,没关系,她只要讨好岑衍深哥的母亲就够了!
只要岑衍深哥的妈妈喜欢她,岑衍深哥那么孝顺,到时候,只要未来婆婆站在她这边,岑衍深哥就一定会动摇……
之前,听江屿川说,岑衍深哥的母亲一直在帝都郊区的一家疗养院里。
江晚眸光一凛,红唇勾了勾。
……
疗养院。
江晚打听了半天,才找到这家偏僻的疗养院。
岑衍深哥也真是的,怎么把他亲生母亲丢在这种地方?
江晚走进院子里,拉了个临时护工问了句:“你知不知道叶清禾,在哪个病房?”
“叶清禾?是不是那个经常疯疯癫癫的漂亮女人?”
“应该是吧,她精神不太正常。”
“她在416房。”
江晚上了四楼,直奔416房。
叶清禾正坐在窗边,摆弄她那些玫瑰花。
这些都是岑衍深送来的,摆满了一整个窗台。
“伯母?”
江晚敲了敲门。
叶清禾听到声音,一扭头,就看见江晚:“你是?”
“我是岑衍深哥的朋友,伯母,我听说您一直住在这儿,就来看看你,你最近身体还好吗?”
叶清禾打量着江晚,忽然笑了。
她握着江晚的手,好奇又高兴的问:“你……你是不是我儿子喜欢的人?”
江晚一怔,叶清禾似乎误会了什么?
不过……这大好的机会,她可不得牢牢抓住!
她弯唇,乖巧一笑:“伯母,岑衍深哥跟你提起过我?”
叶清禾很单纯,笑着点头,“嗯,他说你很漂亮。”
“真的吗?”江晚脸上笑意更是得意。
她看看外面的天,“伯母,我们出去走走吧,外面天这么好,我陪您聊聊天啊。”
“好啊。”
等去了疗养院的林荫小道里。
叶清禾忽然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指着前面坐在轮椅上的温晴,尖叫起来:“坏女人!她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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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没想到是最后一面
“坏女人?伯母,你在说谁啊?”
叶清禾看见不远处的温晴,情绪很激动:“就是她!是她和她丈夫害死了诚业!她是乔帆的老婆……我想找她问清楚!”
乔帆的老婆?
难道是……桑泞的母亲?
江晚眼神一亮,“伯母,我陪您过去问她。”
温晴坐在轮椅上正在想事情,叶清禾便闯入了视线。
温晴目光一震:“清禾……果真是你,我刚才正犹豫要不要去找你,你……”
“你跟我去作证!你告诉他们,是乔帆害死诚业的!”
叶清禾激动的拉她胳膊。
温晴坐在轮椅上,轮椅没有上手刹,在推拉之间,轮椅晃动。
“清禾,你听我解释,你别激动……”
“你害死诚业了!跟我去自首!”
温晴推开她,想好好跟她解释。
“你和桑泞果然是母女!都是祸害!竟然敢害死岑衍深哥的父亲!”
江晚一把扶住叶清禾,带着恨意猛地踹了一脚轮椅!
那轮椅瞬间沿着陡直的楼梯,笔直飞快的一路撞下去!
温晴因为惯性,整个人从轮椅上栽了下去!
那道身影在台阶上滚了好几圈,连人带轮椅翻了个彻底!
叶清禾和江晚都愣住了……
台阶下,轮椅倒在一旁,温晴脑袋撞破,她脑袋下面,一大片鲜红血迹……
好像……好像是死了!
江晚嘴唇发抖:“伯、伯母,她、她不会是死了吧?”
叶清禾脸色惨白,也害怕起来,“我……我没推她啊……我只想让她去作证……我我不想让她死啊!”
“伯母,我过去看看。”
江晚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她伸手,朝温晴鼻孔处一探。
“啊!”
她惊的往回一跳!
她连忙走到叶清禾身旁,颤着声说:“没、没气了,怎么办啊伯母?要是岑衍深哥知道,是你把她推下去的,岑衍深哥会不会发火?”
“我、我没有推她啊!”
叶清禾着急的想哭,她抱着脑袋,大脑一阵剧烈的痛意。
江晚见她精神不正常,忽然萌生一个恶念:“伯母,你冷静点,你先听我说。”
“怎么办啊,我不想当杀人凶手啊,我没杀人……”
“伯母,要是岑衍深哥问起你,你就说,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了,一定要咬死。还有,也不能让岑衍深哥知道,我今天来过,他如果知道我今天来过,就一定会深究到底。如果他深究,就会发现这件事,是我们两个干的,到时候,岑衍深哥就会恨我们。”
叶清禾稀里糊涂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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