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一怔。
许久,我听到他说。
“我也是。”
我在督军府躺了半个月。
每天都要在背上涂抹一种透明药膏。
我描述不出具体的香味,淡淡的很好闻。
今天督军府好像来了什么人,督军在忙抽不开时间。
我趴在床上发呆。
忽然,白嫩的后背感受到一丝凉意。
身后人的指腹顺着我的脊背一路抚过。
之前都是督军帮我涂药,只是他体温偏高,药膏在掌心不一会就化了。
可今天,督军的手格外凉,指腹有些粗糙,虎口处也带着细茧,力道重了些,揉的我很舒服。
当他指尖滑过我腰窝时,我控制不住啊了一声。
身后人动作一顿。
又抹了些药膏在掌心,涂抹在疤痕处,痒痒的。
“延叔。”我随手拨弄发丝,“今天督军府不是来人了吗,您怎么有空过来。”
“不欢迎吗?”
身后的人将药膏的罐子放在桌上,淡淡回道。
我在听到这个声音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这根本不是督军的声音!
而是......
我支起身子,猛地回头。
一瞬间空气安静。
沈枭靠在床沿边,指尖还残留一抹药膏。
他慢条斯理拿纸巾擦掉。
见我瞪着眼看他,好笑睨我,“姜早,你那是什么表情,看到我很激动?”
我皱眉,“大少爷,你怎么会在这?”
缅北边境暴乱,沈枭被派去了那边。
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天的好心情从他出现这一刻荡然无存。
他挑眉,“姜早,你这是什么话,这里是我家。”
说完,他在我房间四处乱逛。
我默默注视。
他一会摸摸这个,一会动动那个。
走到窗台前,一把扯下我养了半个月的君子兰,“这花真丑。”
接着随手扔在地上。
我刚想捡起,被他抓住手腕,朝身前一拉。
炙热的吐息落在我耳畔,“怎么,不愿意见我?”
我不由攥紧袖口,“没...没有。”
他声音暗哑,仿佛要将我看穿,“没有?你心跳的很快,难道是想我了?”
我被他圈在臂膀和墙壁一隅之地,躲闪着他的目光,我是真的怕此刻的他。
沈枭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他抬起右手,虎口处有一道明显的牙印。
“忘恩负义的小野狗。”
说完似有若无啄我的唇。
我胸口咯噔一下,“大少爷,这里是督军府......”
督军随时都会回来。
他撬开我唇,深吻着我的喉咙和舌根,“正是在督军府,亲起来更带劲。”
我大脑停止运转,丧失了呼吸,脸憋的通红。
“姜早?”
我含糊嗯了声。
“不知道换气,想憋死自己?”
我听见换气这两个字,如梦初醒般,猛吸一大口气。
沈枭见我慌成这样,以为我是害羞,心情好得很。
他固住我,探入他敞开的领口,强迫我抚摸他炙热强壮的胸膛。
我泪眼婆娑摇头,却没得到他怜惜。
他是不可能浅尝辄止的。
大手托住我的屁股,没有任何征兆,指尖探了进来。
我微弱开口,“大少爷,督军马上回来了,求您别在这里...”
沈枭抽出湿漉漉的食指,满是我咸涩的味道,“可我就爱强迫你。”
下一秒,他胸膛猛压上我后背,勃发坚硬的棒子顶住我水汪汪的腿间。
“姜小姐的伤怎么样了。”
就在他单枪直入时。
我倏地听到庭院有男女交谈的声音。
杂乱的脚步越来越近。
忽然,身后的大门被推开。
第29章
我揪住沈枭的胳膊闪入屏风后,伸手捂住他的唇。
督军头顶罩着一柄黑伞,随着他跨过门槛儿,阿诚利落合上。
寒风灌入门扉,将他的披风吹的飒飒响。
见我不在,他有些讶异。
萨娜紧随其后,笑说我大约散步去了。
督军皱眉,“近来府上混进了条子的卧底,早早乱跑很危险。”
听到他们的谈话,我敛气屏息,一动也不敢动。
忽然,掌心传来濡湿的触感,我抬头望去。
沈枭舌尖故意舔过我掌心,诱我身子微颤。
他吮吸我的指缝,“你的手真软,我有些想占为己有了。”
我哆哆嗦嗦瞪了他一眼。
这时,督军犀利的目光落在地上摔碎的君子兰上。
面容顷刻间涌起一层惊涛骇浪。
我吓得凝了呼吸。
沈枭俯低身体,把我按在屏风上,指尖一点点划过我的锁骨,“这么怕他?”
怎么不怕?
捉奸偷晴,天下男人的大忌。
沈枭是督军的义子,天潢贵胄,如何都能脱身。
而我,只是上供的卑贱蝶女,被发现的下场只能是死。
正当我脑海飞速酝酿着该如何时,头顶轻飘飘一句:
“怎么办呢?沈沐廷要是发现他的女人和他的儿子偷晴,是不是该杀了你呢?”
这话引得我心头一紧。
我咬牙,迎上他戏谑的目光,“你想怎么样?”
沈枭唇角轻挑,“亲我。”
见我犹豫,他抚住我腰间的手用力一掐,我险些叫出声。
我从缝隙中睨见督军逐渐逼近的身影。
心一横。
揪住沈枭的衬衣领口,踮起脚尖,扬起脖颈,将唇覆在他唇上,生涩蹭了蹭,迅速松开。
就这一个动作,足以让我面红心跳,浑身发烫。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亲他。
他很满意我的表现,在我头顶闷笑,摩挲着我的乃头。
一屏之隔,督军在和萨娜小姐说话,而我和沈枭在偷欢。
忽然,窗边一阵风吹过,掀起我的发丝,引起了督军的注意。
他眯眼凝视着地上摇晃的虚影。
沉默许久。
一步一步朝屏风逼近......
他走到屏风前,那股水墨味儿像通了电般,渡入我鼻息,我抖的更厉害。
下一秒,我缓缓走出屏风。
督军见是我,明显一愣,“早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脸色怎么这样差?”
“延叔,我刚才睡着了,听到动静出来看看,应该是没关窗子,过了寒气。”
我强壮镇定,手心密密匝匝都是细汗。
他点头,目光似有若无飘向屏风,“你有没有看到奇怪的人?”
我身子挪了挪,遮住他的视线,“延叔,您指的是......”
他顿了顿,“有卧底,混入了督军府。”
我垂下眼眸,喉间干涩,“我里里外外都检查过了,没有人。”
督军凝视我的表情,眼底晦暗不明。
就在这时。
一声轻微的高跟鞋响,纤细高挑的影子投射在地板,只一晃,绕到了我身后。
我大惊,顺着影子往后看。
萨娜站在屏风侧方,她手里端着一盘糕点,五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督军,这里的确没人。”
她说,声音平静。
夜风吹拂在我身上,激起密密一层冷汗。
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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