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直接告诉我，你出去吧。”
“好的，叶总。”
几天后。
叶歆玉收到了莫氏集团发来的合作邀约。
第二天，她便亲自带着人去了莫氏。
莫氏集团，副总裁办公室。
莫斯覃正低头批审文件，助理忽然走了进来。
“莫总，玉安工作室的的人来了。”
莫斯覃眸色一顿，将视线从文件移开：“带到会议室等我。”
“好的莫总。”
几分钟后，莫斯覃穿上办公椅上搭着的外套，走出了办公室。
另一边，坐在会议室内的叶歆玉，一眼就看见了走在最前面的莫斯覃。
一身黑色西装，露出一截白色的内搭衬衫，黑色西裤笔直，一丝不苟，意大利手工皮鞋，踩着不急不缓的步子，朝她走来。
看着这样的莫斯覃，叶歆玉的心不受控制颤了下。
第二十二章
看着莫斯覃一步步走进，叶歆玉立即压下了心中的跳动，和下属站起身。
“莫总，你好。”叶歆玉边说着，边朝莫斯覃伸出手。
莫斯覃同样伸出手：“叶总，你好。”
手被莫斯覃握住的一瞬间，叶歆玉无意识僵硬了一瞬，但转瞬即逝。
她不动声色抽回了手，视线有几分躲闪。
莫斯覃神色如常，招呼大家坐下。
叶歆玉若无其事坐下，缓缓开口：“这是我们的方案书。”
她边说着，旁边的助理边将手中的方案书递给莫氏的人。
莫斯覃拿着其中一份仔细阅读着，叶歆玉心里无端生出几分紧张。
……
两个小时后。
叶歆玉和下属离开莫氏回了玉安工作室。
助理将一杯刚泡好的咖啡放在叶歆玉办公桌上，眉梢都带着兴奋。
“叶总，虽然还没正式签约，但从刚刚莫氏的态度来看，我们是不是很大可能可以拿下这一单。”
叶歆玉低头看着文件，声音听不出情绪：“只要还没签约，就说不好。”
助理表情一瞬间耷拉下来：“好吧。”
叶歆玉眸色深邃，抬头说道：“你去把莫氏近几年的资料整理一份发给我。”
“好的叶总。”
助理走后，叶歆玉脑海闪过莫斯覃在合约上提出的最后一个要求，神色有些凝重。
“如果莫氏和玉安合作，以后负责交涉的人必须是叶歆玉。”
晚上，八点多。
叶歆玉刚到家，就看见同学群里有人在问：“学校二十五周年庆，去不去？”
她看了眼周年庆的时间，发现就在下周。
叶歆玉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不去了。
忽然，沈橙给她发来了消息：“还记得我们埋在学校院墙角的许愿瓶吗，想不想挖出来看看？”
被沈橙这么一说，叶歆玉忽然有些想去了。
她垂下眼眸，在手机上打字：“但下周我车要拿去保养，到时候可能需要你来接我。”
“好。”
……
学校二十五周年庆那天。
叶歆玉和沈橙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校友到了。
大家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说话聊天，时间仿佛一瞬间被拉回上高中的时候。
叶歆玉和沈橙打卡签到之后，便准备直奔当年她们埋许愿瓶的地方。
好多年过去了，学校很多地方都发生了变化，好在院墙角处看上去没什么变化。
叶歆玉和沈橙相视一笑，立即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迷你小铲子，蹲在墙角开始挖土。
可她们挖了好半天，什么东西都没有。
沈橙有些泄气：“歆玉，不会被人挖走了吧？”
其实叶歆玉心里也没底，但又觉得这个地方偏僻，应该没什么人会来。
她想了想：“我们再挖会儿，万一没被挖走呢。”
说完，叶歆玉又重新拿起了铲子开始慢慢挖着。
沈橙见她这样，也跟着来了信心。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人刚彼此鼓励完，小瓶子就被她们挖了出来。
沈橙迫不及待把叶歆玉的那一个递给她，转身去拆自己的瓶子。
叶歆玉看着透明玻璃瓶里放着的一张小小纸条，眼底忽然爬起一抹伤感。
她把铲子放在地上，很小心的打开瓶子取出了纸条。
其实纸条上面的内容，就算她不展开，她也都还记得。
——莫斯覃，我喜欢你。
“斯覃，你在这里干什么？”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女声，叶歆玉一惊，手中纸条被风一吹。
叶歆玉抬头，就见莫斯覃和许彤并肩而来。
那纸条竟就这样落在了莫斯覃脚边。
莫斯覃立即就要弯腰去捡。
第二十三章
叶歆玉冷喝了声：“不要捡！”
莫斯覃动作没停，还是把纸条捡了起来。
叶歆玉眼睫颤了下，心倏地一紧。
其实她喜欢莫斯覃这件事，三年前莫斯覃就已经知道了。
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不想那张纸条上面的内容被莫斯覃看见。
莫斯覃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不自觉更加握紧了手中纸条。
他刚要开口，却被身侧的许彤突然打断：“歆玉，听说你和斯安要结婚了，真是恭喜。”
叶歆玉站在那里，声音听不出情绪：“谢谢。”
莫斯覃忽然上前朝她走近，语气温淡却又不容人拒绝。
“叶歆玉，我想和你谈一谈。”
许彤面色一变，还没来记得开口，就被翻了个白眼的沈橙‘拖’走了。
不算宽阔的墙角边，转眼只剩叶歆玉和莫斯覃。
她朝他伸手，语气有些生硬：“把纸条还我。”
莫斯覃抬起手松开，任由叶歆玉将纸条一把抓了过去。
把纸条拿回，叶歆玉浅呼出一口气。
她稍稍后退了点，抬头看向莫斯覃：“你想要谈什么？”
莫斯覃目光盯着她，徐徐开口：“高二那年，你是不是有个笔名叫‘芊夜如墨’？”
叶歆玉心中没由来的一空，但还是点了点头：“是。”
“你曾经是不是用这个笔名，和一个叫‘布弋’的人在图书馆里，用纸条传递着聊天。”
只一瞬，叶歆玉已经猜到了莫斯覃后面可能要说什么。
她死掐着掌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是。”
莫斯覃沉吟片刻，问出了那个盘桓在内心许久的问题：“那你知道那个人是我吗？”
叶歆玉咬牙稳住自己，慢慢点了点头：“知道，从我们第一次聊天，我就知道布弋是你。”
若不是如此，她怎么会将这个人放在心上这么多年。
少年心动，才是一生都不能忘怀的事情。
莫斯覃眼底泛起不甘和自嘲：“可我刚刚才确认，芊夜如墨是你。”
“之前因为我以为许彤就是芊夜如墨，可直到那次在沈橙的手机上，我看到她给你的备注是芊夜如墨，才意识到可能是我错了。”
“可那个时候，你已经离开了，我找不到你，也没办法向你证实。”
叶歆玉眸色蓦的一凛，视线和莫斯覃撞在一起，四目相对。
这一刻，世界骤然安静。
许久过后，叶歆玉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声音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