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含妤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管你什么事？”
段汐月胸腔起伏：“你这是在玷污他的念！玷污他的修禅！”
栗含妤挂断和陈嘉森的电话，扯回自己的手腕，站起来笑笑：“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玷污，你能把我怎么样？”
段汐月指着她的手都气的发颤：“栗含妤，你绝对会遭报应的。”
“我拭目以待。”栗含妤无所谓的笑笑。
段汐月愤然离去，脚下的高跟鞋都像是要给地面砸出一个个洞一样。
栗含妤坐回去，重新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不行，这玩意儿还是太苦了。
她召来店员，问：“你们家有果汁吗？”
店员：“……”
店员：“有的，您需要哪一种？”
第40章
陈嘉森最后是在街道尽头的一家酒吧里找到栗含妤的。
因为她觉得咖啡店里的果汁实在太难喝了，还不如小麦果汁，就找去了这家酒吧。
喝着喝着就换成了威士忌。
找到她时，她几乎喝完了一整瓶威士忌，正跟着酒吧里跳舞的人起哄。
陈嘉森无奈地上前将她人群里拉出来，按着坐在吧台的椅子上：“栗含妤，你还好吗？”
栗含妤双眼迷离，两只手在他的脸上乱摸：“哎呀，陈嘉森，你终于来啦……你刚才问什么？噢，我很好，非常好呀。”
她的意思是已经喝醉了，马上就要吐了。
陈嘉森轻轻叹了一口气，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别乱动，我带你回去。”
栗含妤手舞足蹈：“你要带我去哪里？酒店吗？我们要睡觉吗？”
陈嘉森再没有手能捂住她的嘴，唯独庆幸这是在国外，没几个人能听懂她说的话，不然他十分钟后估计就被警察带走了。
他加快脚步，带着栗含妤上了车。
驾驶位的南霪从后视镜里看向陈嘉森：“沈总，咱们现在去哪儿？”
陈嘉森看了一眼已经不省人事的栗含妤：“回酒店吧。”
“好的。”
南霪尽可能不让自己的表情有任何变化，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好奇。
半晌，他告诉自己窥探老板的私事是大忌。
很快到酒店门口，陈嘉森先下车，又抱着栗含妤上了电梯。
此时栗含妤已经睡了过去，眼睛闭着，整个人乖乖的，看上去就像一直吃饱了睡过去的小猫。
陈嘉森情不自禁地盯着她的脸看，直到电梯停在楼层，他才回过神来。
回到房间，他把她轻手轻脚放在床上，生怕把她吵醒。
给她盖好被子后，他才转身走进浴室洗澡。
然而洗澡的时候他的脑海里还是全都是栗含妤的脸。
陈嘉森发现自己的情绪第一次不受控制了。
他的呼吸渐渐发粗，身上也莫名越来越热。
他毫不犹豫，将水阀拨去冷水那一面。
就在这时，身后倏地响起推拉门的声音。
陈嘉森下意识转过身，只见栗含妤软绵绵地靠在门口，炙热的视线在他全身上下游走，而后她嘴角上扬：“怎么洗澡不叫上我？”
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唯一靠本能做出的反应是把水阀调回了热水。
而话音未落，栗含妤就赤脚踩在她瓷砖上的水里。
她本就重心不稳，这一踩脚下当即一滑，整个人就要往前摔去。
陈嘉森眼疾手快的接住她，被她扑了个满怀。
柔软的触感让他身上某一处更加发烫。
陈嘉森咽了下喉咙，声音有些发哑：“栗含妤，你别闹，快起来。”
栗含妤非但不起来，还在他怀里扭了扭：“不嘛……我要和你一起洗。”
陈嘉森当即觉得有什么情绪就要压不住。
他刚想说话，一垂眼，却看见栗含妤裸露在空气里的背上那朵血红的莲花。
他呼吸一滞，觉得自己好像也喝醉了，不然为什么会有些头晕？
陈嘉森用尽最后一点自制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栗含妤，你……背上是什么？”
栗含妤软糯笑着抬头：“是莲花，你喜欢的莲花。”
陈嘉森感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干得冒烟了：“为什么要纹？”
“因为……”栗含妤媚眼如丝，“我要成为你的念。”
第41章
栗含妤整个人是被丢到床上的。
她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陈嘉森就压了上来，遮挡住了她眼前所有的光。
尽管陈嘉森已经在克制，可他的呼吸还是明显的发沉了。
他紧紧望着她的眼睛，手握住她的手腕按在耳侧：“栗含妤，看着我，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栗含妤眨了眨眼，唇角上扬：“是陈嘉森。”
尾音被陈嘉森给吞了进去。
周身的温度在缠绵的动作里一点点上升。
栗含妤被压得有些不舒服，伸手推了推陈嘉森裸露的胸膛：“热……”
陈嘉森却反而紧紧搂住她的腰，将她更近的贴着自己。
“等会儿就不热了。”
复而重新吻住。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陈嘉森的掌心顺着她的腰线滑上她的脊背。
因为没纹多久，还能摸到皮肤上明显的纹路。
他闭着眼沉浸的吻着她，脑海里还能勾勒出那朵莲花的模样。
陈嘉森低低喘着气，轻轻咬了一下栗含妤的耳垂：“栗含妤，你赢了。”
他的念在这一刻彻底溃散。
约束了他二十八年的戒律在栗含妤面前消失的一干二净。
陈嘉森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他只知道自己还想要更多。
他想要栗含妤真正成为自己的妻子，他想要栗含妤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三年前栗含妤曾说要成为他的念，要他以她为约束。
三年后，陈嘉森的心中再没有从前的念，只剩下栗含妤这个人。
他滚烫的掌心开始在她全身上下的皮肤上游走。
栗含妤从唇齿间溢出的每一声呜咽都让陈嘉森的血更热。
最后一件衣物被褪去时，栗含妤被屋子里的冷气给激得一瞬酒醒。
她怔怔地望着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的陈嘉森，感觉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了，好像完全被陈嘉森给操控。
“陈嘉森……你没喝酒对吧？”
陈嘉森从她的身前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眼像是要把她吸进去：“我比任何一刻都要清醒。”
栗含妤捏紧手指：“那你的修禅……”
“我还俗了。”他打断她的话，十指霸道地插入她的指间，“你就是我的念。”
“栗含妤，你愿意……嫁给我吗？”
栗含妤呼吸停滞，耳边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她不敢相信，可是不能不相信。
因为她从来没见过陈嘉森的这幅模样。
她不回答，陈嘉森也没有继续动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可周身的旖旎气氛不减反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