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芬芳谁受不住诱惑,伸手去采摘,就会被刺得满身伤。
而采花人却乐此不疲。
哪怕流干血,也要把她采下来,让她属于他的。
婉婉,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徐栀初这一次要去见傅璟天,她一晚上睡不着。
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翌日,天刚亮,她背着背包坐在客厅等厉锦天回来。
厉锦天进门,脖子和手上都缠着纱布。
看见徐栀初坐在客厅,整个人都僵在了玄关。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他问得咬牙切齿。
连日来被徐栀初拒绝,被她冷眼相待,还要带着她去见别的男人,厉锦天有些忍不了了。
“嗯。你有什么要准备的,准备一下,我们出发。”
徐栀初的迫不及待毫不掩饰。
厉锦天走到徐栀初面前,盯着她漂亮的眼睛。
那双以前一看就他就神采奕奕,有着浓情蜜意的眼睛,此刻看他就像是看待一个死人。
厉锦天受不了这样的眼神。
他猛地靠近,单膝跪在徐栀初大腿边上,强大的身体压上去,将她控制在他的范围内。
他踮起徐栀初的下巴,盯着她锋利如刀的眼睛,就热血沸腾起来。
“婉婉,现在的你,该死的诱人,你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我有感觉。”
他低头,唇在她唇边,像是采蜜的蝴蝶,欲吻不吻的喘气。
“给我睡一次,我就带你去找傅璟天。”
厉锦天想徐栀初想得太久了,久得他心都碎了。
如今人就在眼前,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鼻息间全是她身上干净的香味。
身体有自己的想法一般,蠢蠢欲动的跳动起来。
欲望来的太过于猛烈,宛若烈焰焚烧,全身都疼了起来!
第160章来了一个尤物
厉锦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受不住低下头对着徐栀初娇艳欲滴的唇就亲了上去。
徐栀初膝盖微微弯曲,对着他那里就是一击。
厉锦天吃痛,立马弯下腰,捂着裤裆,痛得半响直不起腰来。
徐栀初跷着二郎腿,不紧不慢道:“厉总,这种事情,我不愿意,你做不成。”
厉锦天好半晌,才站起来,“婉婉,你这性格太倔了,离开我,会吃亏的。”
徐栀初嗤笑,“厉总忘了,我这一辈子吃得最大的亏,就是你给我的。”
厉锦天脸色瞬间变了,眼中一片痛苦之色。
“走吧。”他伸手抓起徐栀初的背包。
“不用,我自己能背。”徐栀初站起来,把背包甩在肩上,迈开长腿往外走。
门外,张昊雄早已等候多时。
看见他们来了,殷切地打开车门。
“苏总,这一次出去,什么时候回来?”
徐栀初离开公司太久了,这一次回来,也没去,再加上婚礼闹了那么一场。
所有人都在猜测,徐栀初是不是要辞职了。
之前她可是在群里说了要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走。
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的心不在公司。
徐栀初压根没搭理吴浩雄,上车坐在后座,等厉锦天要上来的时候,她直接拉上了车门。
厉锦天就绕到另外一边上车。
他前天晚上就睡了几个小时,昨晚也在医院,基本没怎么睡。
上车闭眼就睡着了。
吴浩雄瞄了后座一眼,小声道:“苏总,你不在的这几个月,厉总吃不好睡不好,脾气也阴晴不定,神经衰弱很严重,也就你在身边,他随时都能睡着。”
“别说得这么好听,不是我不在的这几个月,是我被你们家厉总丢在缅北的几个月。”
吴浩雄立马闭嘴了。
徐栀初的性格,他们所有人都知道。
热烈似火。
这把火,爱你的时候,能让你享受帝王级别的待遇。
不爱了,就能把你烧死。
飞机上,厉锦天和徐栀初睡了一路。
到了港口,他们上了厉锦天的私人游艇。
厉锦天有七个保安队,游艇上有三个,再加上带来的这一个。
那就是四个保安队了。
可见这一次的出行,并不安全。
游艇直接去了公海,这个不受任何国家法律约束的地方。
说简单一点,就是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徐栀初站在甲板上,看着海天一色。
一望无际的大海,浩瀚的同时也隐藏着恐惧。
它就像是一个超级黑洞,能吞灭一切。
“已经联系到那边了,我们在这里不动,等会儿有人来接我们。”
徐栀初点头,没问那边是哪边。
两个小时,果然来了一艘游艇,和他们这个差不多大,能容下好几千人。
上游艇,不允许带任何保镖。
还有侍者搜身,不允许带枪,两人被请去了入口。
一个穿着制服的侍者恭敬道:“小姐,先生,进入我们游艇,每人最少交一千万储备金,等离开的时候结算,多退少补。”
厉锦天给银行那边打了一个电话,给他们一人交了一个亿的储备金。
他顺手给侍者一沓现金作为小费。
财大势大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侍者给他们选了最好的房间,还亲自叫人来带他们去房间。
两人跟着侍者,进了一扇厚重的防弹门。
侍者推门的时候,要连着脚一起用力。
徐栀初看了一眼那个厚度,火箭炮都打不穿。
进门,是一条很长的走道,走道两边有排列整齐拿着枪守护的保镖。
侍者一边带路,一边介绍。
“这里是公海,被邀请来船上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有钱的大人物,你们小心一点,别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不然死了,丢海里喂鱼,全尸都没一个。”
“多谢提醒。”徐栀初对着侍者点头。
他们来到一扇双开门的门前,里面传来鼎沸的人声。
门推开,呈现在徐栀初眼前的是,一个透明玻璃电梯,电梯外面是一楼大厅。
里面密密麻麻全是人,他们有的在玩牌,有的在打架,有的在勾搭小美女……
有人余光瞄见电梯这边,男人们看见徐栀初,像是狼见到人肉,全体发出嗷嗷叫的声音。
恨不得把眼珠子滚出来,贴在徐栀初身上。
徐栀初瞄了一眼,就靠在电梯箱上,没再看。
侍者以为她被吓到了,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