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女同事白芍在我这,还挺会的。”
谢南州说到一半,捏了姜卓宁一把。
姜卓宁不设防,倒抽了一口冷气,轻哼了下。
那一声娇娇的,有种直冲灵魂盖的感觉。
不止谢南州在姜卓宁的手里抖了下,就连沈听肆在外面也忍不住轻咳了下。
“这嗓子还真不错。”
沈听肆回忆了下姜卓宁身边的女同事,的确有个叫白芍的,但皮肤不白,长相也还过得去而已。
倒是没想到,白芍玩起来能这么媚。
有机会试试?
只是眼下沈听肆惦记着姜卓宁,那点心思也只是一晃而过。
“我先去找宁宝,你先忙。”
伴随着沈听肆脚步声远去,姜卓宁紧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
“还不快点!”
冷斥声让姜卓宁抬头,对上谢南州那一脸的焦灼。
姜卓宁只能动起手……
恼火中,姜卓宁把崔媛教她的手段,招呼在谢南州身上。
没一会儿,谢南州缴械了。
他喘着粗气,自顾自整理着自己时,姜卓宁悄悄推开门,见门外没人,连忙快速冲到洗手台前洗手洗脸。
刚才谢南州无耻,还溅了些在她脸上。
她洗完,确定身上没有那股味道后,就要离开洗手间。
可谢南州拽住了她,眼神晦暗不明。
“你这些玩意,是从哪里学来的?”
之前养在家的时候,可不见她这么孟浪。
偶尔上点大招,她死活都不肯,还得他逼着。
可现在,她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而且也不见她露出半点羞恼,弄完就准备撤离,没有半点留恋的样子。
“以前是见识浅薄,自然不会这些。现在见多了,还有什么不会。”
姜卓宁眼神清冽,嘴角上还衔着点自嘲,甩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南州没有再去纠缠姜卓宁。
于他而言,姜卓宁只是他不要的女人。
他今天会失控,大概也只是不爽她当着他的面找男人。
至于今夜,姜卓宁会不会献身于沈听肆……
谢南州赌她不会。
且不说他刚才进入过,光是他刚才在姜卓宁身上留下的印子,姜卓宁就不好和沈听肆解释。
谢南州发泄了一通后,神情慵懒地回到半敞开式包厢里。
包厢里的男男女女还在玩乐,醉生梦死。
沈听肆也在包厢里,但他的脸色不是很好,一直焦躁地在打电话。
谢南州慵懒地抿着酒。
可这时,经理匆忙推开包厢门跑了进来。
“沈少,不好了。宁小姐和风铃起了争执,风铃失手把宁小姐推下楼了。”
第5章
“什么?”
“推下楼?哪里的楼?”
不止沈听肆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
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
姜卓宁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
但从姜卓宁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
就连曾经捧她的沈听肆,也被姜卓宁夺走了。
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姜卓宁并称双姝。
但姜卓宁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
风铃和姜卓宁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姜卓宁和风铃私下吵闹。
双姝必有一战。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
“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
经理说完,就领着沈听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着去,毕竟姜卓宁和风铃都是这会所的招牌,直接起争执还挺夺人眼球的。
包厢里的人大都走了,只有谢南州还坐着。
他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过姜卓宁或许会找什么借口,去糊弄沈听肆。
但他压根没想到,姜卓宁会用自残的方式……
楼下,沈听肆和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姜卓宁已经自己支撑着坐了起来。
额头上还有个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吓人。
风铃被小哥反手抓着,还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贱人!我没有推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没有推我,那我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成这样?”
姜卓宁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狼狈中透着破碎的美。
从她进入会所开始,风铃这位“前辈”一直都在背地里针对她。
舞鞋里放钉子、剪碎演出服什么的,层出不穷。
会所领导看在她之前的丰功伟绩上,都没有与她计较。
哪怕证据都摆在面前,也只能让姜卓宁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今晚姜卓宁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风铃拦住去路。
说是要找她叙叙旧,实际上就是拐着弯,骂姜卓宁骚,把金主迷得团团转。
姜卓宁也才动了一石二鸟的念头。
只是这从二楼摔下来,多少有点冒险的成分在。
虽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残了或是脸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姜卓宁多想。
如今冷静下来,姜卓宁也才开始感到后怕。
“我真没想到你为了跟我抢夺会所C位,无所不用,连自残的方式都做得出来。”风铃叫嚣。
姜卓宁没料到风铃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余光瞥见沈听肆快步走来的身影,姜卓宁连忙换上哭腔,控诉道:
“会所C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位置迟早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冒险陷害你,还把脸弄出伤口来?”
他们都是供有钱人取乐的小雀,脸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脸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么!”
风铃叫嚣着。
这话也让姜卓宁警铃大作。
不愧是占领风月场所高处的人,不止长相出挑,脑子也活络,一下子就猜出姜卓宁的动机。
而且眼下,姜卓宁匆忙从卫生间撤出,下面被谢南州弄出来的粘腻也没有来得及清洗。
要是沈听肆起了疑心来查探的话……
第6章
眼看沈听肆已经来到跟前,姜卓宁狠狠揪了下大腿,泪水便哗啦啦地掉。
“沈少,她把推下来,还反过来栽赃我。”
她哭得梨花带泪,哭声也不是嚎啕大哭,掌握着恰到好处,只会勾起别人的怜悯,又不至于烦人的那种。
不出预料,沈听肆连忙上前,环着她的肩膀。
“宁宝,这次的事情我一定会追究到底的,你放心好了。”
沈听肆愤恨地瞥了风铃一眼。
那一眼,让风铃见识到了风月交情的浅薄。
当初,沈听肆也曾对风铃上头,把她哄得下班陪他回去“吃夜宵”。
这才过了多久,他就为了另一个女人,把子虚乌有的罪名强加在她的身上。
风铃觉得可悲又愤恨。
但沈听肆连给她辩解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打横抱起姜卓宁,放上医护人员刚送到的担架上。
医护人员抬着姜卓宁快步走,朝救护车而去。
沈听肆紧跟在一旁。
除此之外,还有会所的老总和经理,以及鸨妈崔媛。
周围还有一众人在围观着,想看看这双姝之战。
穿过层层人群,姜卓宁看到了立于人群之外,半身隐匿在黑暗中的谢南州……
他就那么盯着她,冷沉的眼眸,像是带着怒意,又阴鸷极了。
姜卓宁恍惚想起,谢南州把她送走的原因,也好像和今晚的情形类似。
那天,谢南州的未婚妻云娇去了谢南州安置姜卓宁的别墅。
两人起了争执,姜卓宁失手将云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