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甜美的酒液从谢承礼的嘴里渡到陈知微的嘴里,他低头想要亲吻如糖霜般可人的情人,却被电话一次次打断。
他不耐烦地拨通,佣人在另一头着急的大喊:“谢总,谢夫人被接走了!”
手机关机,被无情地甩在桌子底下。
陈知微醉意朦胧,氛围灯打在她的脸上,十分暧昧:“怎么啦谢哥哥?”
谢承礼低头,凶狠的吻了上去:“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清楚宋怀瑾多爱他,不过是赌气而已,很快就会回来。没了他谢承礼,宋怀瑾活不下去。
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时,谢承礼明显感到别墅冷清清的。
整个别墅只有一楼的灯开着,温暖的灯光照的人骨头发冷。
陈知微挽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贴在他的身上。谢承礼坐下来,佣人立刻递上两碗醒酒茶。
第15章
他伸手去够茶杯,却听到陈知微疑惑的声音:“这是......离婚协议?”
水灵灵的眼睛望着谢承礼:“怎么办呀谢哥哥,姐姐要和你离婚。”她指着宋怀瑾的签字,面上展露出无措。
被酒精蒙蔽的大脑瞬间清醒,谢承礼夺过协议书,哗啦啦地翻着,眼睛定格在乖巧的“宋怀瑾”三个字的签名上。
心脏隐隐作痛,但陈知微还在他面前,谢承礼不屑一顾,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想拿离婚威胁我而已,成全她。”
协议书被扔在桌子上,谢承礼一口灌下茶水,心头涌上烦躁。
宋怀瑾怎么可能舍得和自己离婚,不过是想吸引他的小把戏。
如果她看到自己的签名,不知该多么后悔。
谢承礼勾起一抹笑,指尖摩擦着。
可不知为何,心里有一块发凉的地方,仿佛漏了风一般。他粗暴的扯过陈知微,掀开她的衣服咬了上去。
陈知微平日里最会讨他的欢心,可今天抽送了几下之后,他竟完全提不起兴趣来,草草结束了事。
谢承礼披上衣服无视陈知微的挽留,上了楼,停在了宋怀瑾的卧室前面。
那本是他们共同睡觉的地方,可陈知微来了以后,谢承礼就搬了出去。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他转身去了隔壁的房间。
药片堵在瓶口,谢承礼在手心扣了扣仍倒不出来。“砰”的一声,药瓶被砸到了墙上四分五裂,撒了一地的药片。
谢承礼丢开被子,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是宋怀瑾离开的第十天。
他又梦到了宋怀瑾,梦里的宋怀瑾满脸泪痕,哑着嗓子和他说离婚。
谢承礼第二天就办了离婚证,圈子里的朋友宴请他介绍新的女孩,可他一一看过去,全是庸脂俗粉,只会甜腻的讨好他,眼神里写满了贪婪和恐惧。
他驾车回家,陈知微每天留在公司加班,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站在院子里,望着二楼漆黑的窗户发呆。
以前不管他工作到多晚,楼上的灯都会亮着,宋怀瑾不管是做什么,都会一直等着他,一蹦一跳的过来说你回来啦,像一只小兔子。
可他弄丢了她,每次想到这里他都万分焦躁。宋怀瑾走的第五天,谢承礼暴力破开宋怀瑾卧室的门,每砸一下,他心里的期待就多一分。
万一她回来了,只是在里面不愿出来。
哪怕会被她骂,被扔一头的东西,谢承礼也想进去看看她到底在不在。
灯光乍现,整个世界黯淡了下去,所有的期待被摔得四分五裂。
唯一有颜色的,是被子上的触目惊心,已经暗沉的血。
换乘三次,又坐了十二小时的公交车,等到了唐冕准备的房子时,已经是七天之后的深夜。
飞机延班,比她预想的时间晚了四天。
宋怀瑾坐在凳子上,任凭热水滑过娇嫩的肌肤。
浴缸就在身边,但她一看到浴缸,就想起被强制的那个晚上,令她作呕。
第16章
宫腔清理干净后,她便离开了医院。
唐冕问她想去哪里,宋怀瑾张口答道:“去谢承礼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于是她就来了这座市中心的别墅,别墅装修奢华,比谢家多出几分大气。
屋里却几乎没有烟火气,只有人生活必须的物品。冰箱里的菜新鲜水灵,调料却仅有几瓶,整个厨房找不到一个零食。
宋怀瑾扔下行李,决定先洗澡。
虽然舟车劳顿,浑身肌肉酸软,但前几天浑身紧绷的恐惧已然消散了不少,只是独自一人面对黑夜时,仍会不可避免地难以呼吸。
小腹还会痛,但只要不大力拉扯,疼痛的程度也还能忍过去。
穿好衣服吹头发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一片漆黑。宋怀瑾小心翼翼地放下吹风机,拿起能勉强防身的凳子,悄然走了出去。
虽然在市中心,但这里的治安也远不如国内安全。尽管她小心翼翼,但开门的一瞬间,冰凉的物体抵上了宋怀瑾的脑门。
“别动。”
陌生男人站如劲松挺立,声音却带着上位者不容拒绝的傲气。
如果在平时,宋怀瑾还会称赞这人的气质非凡,但此刻借着月光,她看清了脑袋上的东西。
一把小巧的手枪。
宋怀瑾垂下眼睛,慢慢地放下凳子,举起了双手示弱。
男人说的普通话字正腔圆,表明他确认了自己的身份,不论是看到她进到别墅还是通过她的行李确认的。
只要是国人,那么还有谈判的可能,更何况他不立刻按动扳机,证明还有争取的余地。
宋怀瑾观察他的时候,男人也在端详她。
“谈一谈?”宋怀瑾试探地问,走廊太黑,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只能推测他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八五以上。
听到她的话,男人愣了愣,带着枪口稍微离远了一点。
宋怀瑾眼色一暗,骤然歪头,右腿发力径直踢在男人的后腰上,紧接鞭腿下扫将男人扫翻在地,她一把夺过手枪,可肚子却因动作幅度太大爆发出撕裂的疼痛,逼的宋怀瑾立刻跪了下来。
糟糕,冷汗流过脸颊,宋怀瑾死咬着嘴唇保持清醒,嘴里弥漫出血腥味,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晕过去地前一秒,手电筒的光照到了她的脸上,男人抬起了她的下巴。
“嗯,是你?”
醒来的时候,肚子依然隐隐作痛,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宋怀瑾确认了自己还活着,慢慢睁开眼睛,灯光刺眼,她缓了好一阵才看见身边有个白人。
“谢先生,她醒了,我该走了。”昏昏欲睡的白人医生见她睁眼,立刻抖擞精神对门外喊道。
谢先生?宋怀瑾皱了皱眉,她对这个姓氏很是厌恶,难道是谢建平追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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