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谁啊?”正在炕上和媳妇儿吴雪梅亲热的陈大石一脸不爽的骂了一句。脸颊绯红的吴雪梅嗓子里正哼着小曲,忽然就这么被硬生生的打断了,也是一肚子火。“完了完了,给老子吓坏了。”陈大石从炕上跳下来大叫。“原来也不咋样!哼!”吴雪梅不满的说。...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谁啊?”正在炕上和媳妇儿吴雪梅亲热的陈大石一脸不爽的骂了一句。
脸颊绯红的吴雪梅嗓子里正哼着小曲,忽然就这么被硬生生的打断了,也是一肚子火。
“完了完了,给老子吓坏了。”陈大石从炕上跳下来大叫。
“原来也不咋样!哼!”吴雪梅不满的说。
“放屁,老子哪次没让你高兴?”陈大石长得五大三粗,可是那方面不尽人意,这就是他的软肋。
尤其是被吴雪梅这么一说,顿时发了火,挥手在吴雪梅的背上拍了一下:“在被窝里等着,等我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敲门,回来再收拾你!”
吴雪梅哼了一声。
陈大石穿了个大裤衩就出了屋:“哪个活腻味的,大半夜的敲什么门?”
“大石表哥,是我!”门外响起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
“陈飞?”陈大石一愣,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的青年正捂着胸口站在门外。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发抖。
“你这是咋整的?”陈大石连忙过去把陈飞扶住,脸上充满了关心。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表弟陈飞。
陈飞一脸苦笑,摇头道:“别提了,遇见两个打劫的!”
走到门口,陈大石才想起自己媳妇儿还呆在炕上呢,就连忙大声的说:“雪梅,赶快起来,我表弟来了!”
其实这时候吴雪梅已经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穿了一条白色的裤子和一件碎花的布衫。
“这是咋地了?”吴雪梅见陈大石扶着陈飞进来,顿时吓了一跳。
“别废话,赶紧打盆水去!”陈大石在外面还没看到陈飞怎么样,可一进屋有了灯光,才发现陈飞胸前的衣服居然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都是血,吓得脸都白了。
“表哥,没事儿,就是皮外伤,我这有药,一会儿上点就好了!”陈飞在陈大石的搀扶下坐在屋子里靠近窗台的实木椅子上,大大的松了口气说。
这时候吴雪梅已经打来了清水,和陈大石七手八脚的把陈飞的上衣脱了。
就看见他的胸口上竟然有一条一尺长的口子,还不断的往出冒血呢。
夫妻俩就是普通的农民,冷不丁看到这情形,都吓得浑身发抖。
陈飞深吸一口气,从裤兜里掏出一只瓶子来:“表哥,表嫂,帮我把伤口洗洗,然后把这药上上,就没事儿了!”
“小飞,要不咱们去卫生所吧?你这伤口,不缝怕是不行啊!”吴雪梅担心的说。
“不用去,皮外伤!!”陈飞有些失血过多,说话都变得很虚弱。
“别废话,表弟说不用去就不用去!”陈大石骂了一句。
他这个表弟,高中没考上,被他爸骂了几句,就赌气离家出走了。
一走就是三年,音信皆无,就连他的父母都认为他是死在了外面。
夫妻俩把陈飞的伤口清洗干净,又找了白酒仔细的擦拭了一遍,最后才把陈飞的那瓶药倒在伤口上。
整个过程陈飞一声未出,只是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看来是强忍着疼痛呢!